曹贵笑着把上次出差时,半路碰见老虎,袭击村庄的事,和杨厂长说了。当然杀了一群老虎的事,绝对不能说,不过说自己对老虎恐吓威胁,又杀死了两头,老虎们也就一哄而散了。
杨厂长看着曹贵笑道:“没看出来,曹贵同志,还有功夫在身呐。”
曹贵摇头说道:“什么功夫?我就是天生神力。”
“天生神力。”杨厂长上下打量曹贵:“机械厂杨博说的是你吧?”
曹贵挠挠头说道:“你要是说昨天帮搬机器的事,那说的就是我。”
杨厂长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曹贵,说道:“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来,来,你也别走了,上车跟我一起去。”
曹贵一头雾水,即使自己帮着杨博抬了机器,又杀过老虎,也不至于去陪大领导吃饭啊。可不去陪吃饭,就是做饭,要说做饭,有傻柱呢,自己也不会做呀!难道领导缺一个熬白菜,做糊糊粥的?
杨厂长看着不明所以的曹贵,也不明说,拉着曹贵的手就想上车。
这手拉手容易被误会啊,曹贵一边抽手一边说道:“杨厂长,你们这陪领导吃饭去,我跟着,不好吧?”
杨厂长笑着说道:“没什么不好,杨博一直找你呢?这次吃饭就有杨博一个。”
曹贵眨眨眼,这杨博威力这么大吗?看着也就是机械厂的一个搬运组长,怎么能通着天呢?大领导请个客吃饭,他杨博不得战战兢兢吗?怎么听杨厂长的意思,感觉大领导还害怕陪不好这杨博,让自己去陪陪杨博呢?
杨厂长的盛情难却,无奈的曹贵只有和傻柱一起上了车,转头看了一眼傻柱,得,也是一头雾水。
不管他了,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又没干什么做奸犯科的事,而且那大领导,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现在能看见真人,心中也是很激动,有些心潮澎湃。
司机启动车子,曹贵忽然对杨厂长说道:“杨厂长,咱车能不能拐去铜锣鼓巷一趟?”
杨厂长回头看了一眼曹贵,也没问什么,点头说道:“可以。”
车子转到了四合院的胡同口,曹贵让司机停下车,打开车门跳下车,一路小跑着,跑回了四合院。
前门三大爷看见曹贵,正张嘴,准备和曹贵打招呼,曹贵摆摆手跑进了中院。中院一大妈和贾大妈正聊着天,秦淮茹则坐在水池边的小凳上,面前一个大木盆,用力的洗着洗不完的衣服。
曹贵有些生气,明知道怀孕了,还让干这么繁重的体力活。可名不正,则言不顺,自己又没法说什么。兄是和他打招呼的众人挥了挥手,跑去了后院。
后院里,二大爷家的门虽然敞开着,但却很安静,透过门帘,眼睛很尖的曹贵,看见许大茂和二大爷正坐在屋里面窃窃私语,两人头挨得很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曹贵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从空间里,拿了张虎皮,又拿了点虎肉,想想,给刘岚姐弟拿的是老虎前腿,又把后腿拿着,通通放在包里。
眼珠转了转,想搞一点恶趣味,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道:今晚保证把货物送到某某地。
地址写的正是大领导的家,拿出一大块虎肉,和两只兔子,两只山鸡,装在一只袋子里,放在既能找到又很隐蔽的地方,把纸条别在袋子上。转身提着自己的虎骨虎肉虎皮,走出房门。
扯着脖子对许大茂那屋喊道:“娄小娥。”
娄小娥打开房门,看到曹贵说道:“小贵哥,喊我什么事?”
曹贵用膀胱,扫了一眼二大爷那屋,看到两人已经分开,聚精会神看着自己。
曹贵故意压低了声音,又让二大爷屋里能听见:“我出门一趟,帮我看着点屋,别让人进我的屋,对了,你家许大茂呢?”
嘴里说着,眼睛向娄小娥眨了眨眼睛,用嘴型小声说道:“让许大茂去我屋。”
娄小娥心领神会,装作迷茫的样子说道:“刚才还在这呢,不知道又上哪去溜达了,放心吧,小贵哥,我帮你看着屋,不让别人进去。”
曹贵点点头,笑着说道:“谢谢你了,小娥,回头我给你带好吃的。”
说着提着袋子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娄小娥看着曹贵走了,便从屋里取出个小凳,拿着个小托盘,托盘里放着瓜子花生,坐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帮曹贵看着屋子。
一会儿的功夫,徐大茂和二大爷从二大爷屋走了出来,许大茂看见娄小娥坐在门口问道:“怎么不去屋坐着?”
娄小娥嗑着瓜子说道:“小贵哥出门了,让我帮他看一会屋。”
许大茂哼了一声,说道;“他给多少钱啊?还帮他看屋?”
娄小娥横了许大茂一眼,没理他。
许大茂看娄小娥没说话,皱眉道:“你还真给他看啊?”
娄小娥吐掉嘴里的瓜子皮说道:“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忙,有什么啊?上回你家拉东西,还求着人家曹贵来着,怎么滴?现在不用人家,就不理人家了。做人不要良心的嘛。”
许大茂挥挥手:“行,行,我没良心,你看着吧。”
说着,便向自家屋里走去,二大爷凑过来笑着说道:“咱们这大院家家根本就不锁门,曹贵家里也没什么?有啥屋可看的?曹贵也就顺嘴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这时二大妈在屋里喊道:“小娥,你过来一下,帮二大妈看看,这件布料,不知道做点什么才好。”
娄小娥犹豫了一下,对屋内喊了一声:“大茂,你出来,帮小贵哥看一会屋,我去二大妈那屋看一看。”
许大茂从屋里走出来,一脸不高兴,说道:“你去吧,我帮你看着,不然又成没良心的了。”
二大爷笑着说道:“我跟大茂在这看着,这下你放心了。”
娄小娥去了二大爷家,许大茂和二大爷两人对了下眼色,许大茂以极快的速度钻进了曹贵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