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娘厌恶看眼大嫂,她一直悲天悯人的模样。
以前,她觉得大嫂是心善。
现在,她是脑子有病。
“他们回去,你们还有命?”
“阿柳你做得对。”
文燕飞捡起地上一把锤子,守护在文柳周围。
“大伯母没有阿柳你早就死了。”
文燕飞心里是失望,大伯母这个时候还拎不清。
文柳算着,死了一个还有九个人。
他们这么多人在一起,还抓不住九个人?
文俊术敢这么对她,就是觉得事后能逃脱。
她就让文家人看看,自己到底有多么不好惹。
“三妹,我来助你。”
文俊致跑到文柳身边,他的胳膊被刀划伤。
他们俩刚刚的阵型被乱民冲破,不然也不会让文俊术钻了空子。
整个袖子都被血浸湿。
乱民首领见他们这边的人因为一个女人,被吓得没有战意。
他冲到文柳的身边,挥舞斧头。
“你杀了我兄弟,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
文柳身上也有不少细小的伤口,她冷哼。
“你兄弟也不是我杀的第一个人,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文家人听了无不胆寒,这丫头之前还杀过人?
文俊术更是怕得要死,紧紧拽着李氏。
“阿娘,她是不是要杀我。”
他浑身抖如筛糠,李氏护在文俊术面前。
“别怕。有你爷和你爹,你不会有事的。”
文俊术心口疼得厉害,他希望文柳能被乱民杀死。
“如果文柳死就好了。”
李氏听到文俊术的话,赶忙捂住他的嘴。
“你疯了,文柳不在,我们都会死的。”
“可是她不死,我就要死。”
文俊术不甘心,凭什么文柳有那个法宝,而自己没有。
李氏有点后悔,自己这个儿子被惯得无法无天。
连是非轻重都分不清,没看她都不敢去惹文柳吗。
躲在一边的文燕飞悄悄溜到文俊术的身边,她手里握着一把刀。
听到文俊术和李氏的话,“你本来就该死。”
李氏还没看清是谁说话,看到一把刀冲儿子挥去。
急忙把文俊术推开,文燕飞的手一抖。
扎中文俊术本来就受伤的肩膀,李氏上去扑打文燕飞。
“你敢伤我儿子?”
面对乱民时,李氏怂得像个鹌鹑。
对着文燕飞,恢复她泼辣的本色。
“你敢打燕燕?”
季月娘也加入混战,燕燕为阿柳出气,怎么也不能让燕燕吃亏。
四个人扭打在一团,文俊术不时就会被波及。
痛得他龇牙咧嘴。
“别打了,你们都别打了。”
文俊迟更是无语,乱民还没走,这就开始内斗。
李氏不敌二人,被压制着打。
季月娘膝盖压在李氏的身上,“阿柳有什么事,你们都别想好。”
文承志和文承意两个人解决了一个乱民。
“柳妹,还有八个。”
其他的人还在围攻文柳。
文班看文柳有危险,“文家的男人都上。”
“保护阿柳。”
文州第一个跑过去,他握着文柳给他的竹筒。
竹筒不细,文州对着乱民的后脑勺就砸。
头皮被砸破,血顺着后脑勺流。
文家其他人也学着文州,见大家没有什么武器。
文柳看到旁边有几个竹筐,假装从竹筐里拿出几把放在空间里的农具。
“一起上,杀了他们。”
文柳把农具丢到他们的面前,“往他们脆弱的地方砍。”
文柳换了锤子,表面上要去捶她面前的贼匪。
贼匪出手阻挡的时候,胯下被文柳狠踢了一脚。
他痛得面目扭曲,手里的武器掉到地上。
捂着下面痛得难以言说,他不知道这里被伤到会这么疼。
他感觉一根筋从这里直冲天灵盖,疼得他都要上天了。
“杀~了~这~娘~们~”
旁边的乱民夹着腿,向文柳冲去。
“这个女人必死!”
他们兄弟的样子真吓人,可不能让这个不要脸的娘儿们伤到了。
乱民们举起武器,朝文柳砍去。
文班举着镰刀,一刀勾中其中一个乱民。
文止离开角落,他不能看着侄女出事。
他拿着一根木棍朝乱民打去,却扑空。
“敢打老子?”
乱民一棍打在了文止的脸上,文止头晕眼花。
他摔倒在地,抱着乱民的腿。
“阿迟,快打他。”
乱民凶神恶煞反扑,文俊迟握着开路用的木棍。
一棍打在乱民的后背上。
乱民痛得倒在地上,文止双手挥舞,不知如何是好。
“大郎,打他,对,使劲打。”
文止死死抱着乱民的腿,对儿子摇旗呐喊。
文俊迟几度欲言又止,只能把情绪都发泄在乱民身上。
文渊和文年两个人都抱着石块,朝他们最近的乱民砸去。
有几下,差点砸到文柳的脚。
“爷爷,你看着点,我和阿柳要被你们砸死了。”
文渊有些不好意思。
文燕飞从阿柳那学到这一招,随机抽中了一个幸运乱民。
趁着乱民和文俊致纠缠的时候,她从乱民的背后出现。
对着乱民的裆部就是一脚。
“啊——啊——啊——”
乱民的声音响彻这片山头,又一个倒下。
“还剩六个。”
每一次报数,乱民心里多一丝害怕。
文柳看到文燕飞,用她手里的竹竿对着乱民的裆部补了一棍。
乱民直接疼晕了去。
文柳:“...这学习的速度过于快。”
其他的乱民不禁胆寒,第一次见这样下手的。
这姑娘怎么这么没脸没皮?下手还这样狠。
文俊术害怕,下意识的捂着自己。
他不知道文柳一会将如何处置他。
文燕飞上了瘾,又悄悄溜到了另外一个乱民的身后。
乱民被对方牵制,跑不掉,只能无助地夹紧腿。
文年见状哈哈大笑,他手里捡到了一根竹竿。
在空中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是该我出手了。”
文年拣瘦弱和落下风的人打,一边打一边嘲讽。
“哈哈,黄毛小儿,也敢挡我的去路,也不问问当初爷爷的名号。”
文俊业好奇,小声的问文承意。
“大爷爷有什么名号?”
文承意把头扭到了一边,他爷爷一直都很正经。
文承意没见过这样的爷爷,他更不知道爷爷的名号是什么。
文柳也好奇,难道这是隐藏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