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括调侃地笑了声:“我这不是好奇吗,顾总有那么多仰慕者,如果每个人他都能抽出时间吃顿饭,那留给你的时间不是更少了吗,顾太太。”陆星芒终于把目光移到顾正辞身上,不过不是质问,而是体谅。
就听她温和地说:“我先生有他自己的交友圈,我无权干涉。”
顾正辞胸口更闷了,有种想要把手里的红酒泼到她脸上的冲动。
偏偏她还说得一脸真诚,俨然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
真是够恶心人的!
但现在这个情况,只有他一个人理亏吗?
她和明括呢?
她再一次无视自己的话,单独约明括吃饭,是想干什么?
难道她真想离婚了?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心慌,他攥了攥手心,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你可以干涉。”他骤然出声。
其他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他身上,好奇地打量。
顾正辞继续说:“你是我太太,我的私生活你有权干”
陆星芒呆愣了许久,才摆摆手,“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你还可以质问我和她的关系?”
顾正辞抬抬下巴,一派淡然的指向黑长直女孩。
陆星芒:“她不是都说了,是你的仰慕者,我相信你们之间纯洁的关系。”
她说道纯洁二字时有几分旖旎,好像在说,你觉得我信吗?
可淡漠的语气,却昭示着她无所谓的态度。
顾正辞故意装作听不出她的潜台词,点点头,“相信就好。”然后指向明括,“那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明少爷的事吗?”
陆星芒:“和你一样,我和明括关系也很纯洁。”
顾正辞看着她,没说话,显然不满意这个说辞。
陆星芒见状又多解释了一句,“还是不一样的,我和他有点工作上的事要谈,不是私事,他更不是我的仰慕者。”
这话多少点了怨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顾正辞心头的郁结刚要散去,就听明括说:“怎么不是仰慕者,陆星芒,我仰慕你,你应该是知道的。”
陆星芒小脸一沉,不满地看着他。
明括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很公平不是吗,顾总有仰慕者,顾太太也有仰慕者,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我想顾总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顿饭显然没有再吃下去的必要了。
顾正辞仰头喝完杯子中的红酒,站起身,“明少,有那心思还是想想怎么维持自家的生意,别到时候生意没得做,连人都做不了。”
赤裸裸地威胁。
明括也不惧,冲他咧嘴一笑,露出明晃晃的一排牙。
顾正辞拉着陆星芒就往门外走,车子停下来,直接将她塞进后排座。
餐厅里,只留下明括和一脸傻眼的黑长直。
明括看了眼她,慢条斯理地抿了口红酒,“干得不错,再接再厉。”
女孩立刻点头,“放心吧明少,我觉得顾总对我还是很有好感的。”
明括眯着眼笑了笑,细长的眸子带着点点碎光。
车上,顾正辞冷声吩咐秦峰开车,又将车挡板升上去。
在陆星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扯过去,被迫坐到他腿上,他的吻随即落下来。
他的吻突如其来,凶猛霸道,带着几分报复的快意。
陆星芒惊愕地睁大眼睛,本能的去推操他的胸口,却被他强硬地握着手腕反剪在身后。
这几天他真的受够了!
他送花送珠宝,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挂在她脖子上,她怎么一点都不动心!
他甚至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了她是魅,他可以摒弃前嫌,不跟她计较之前的事,他都为她这么委屈自己了,她怎么敢这么糟蹋自己的心意。
看来秦峰说的都是狗屁,什么耐心哄就能拿捏她,她是普通女人吗,她是魅,软硬不吃,既然如此,他何必耐着性子做自己不擅长的事,不如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如现在,他就想要她,一刻都忍不了。
陆星芒察觉到他的意图,拼命挣脱,没再收敛力道,直接上脚,抵着他的腹肌,直接把人踹到另一头。
“你又发什么疯?”
陆星芒怒不可遏地看着她,嘴唇被他吮的嫣红,一双冷清的眸子也染上魅色。
顾正辞若无其事地坐直身体,指腹掠过唇角,回味着刚才那个吻。
怎么一捧上,就这么容易上瘾呢?
“别那么大惊小怪,又不是没在车里做过,你不是挺喜欢的吗?”他斜眼睇着她,眼中带着些许玩味。
她刚刚明明也有回应他。
陆星芒深吸一口气,坐直身体,把他拉出来的衣服整理好,面无表情地说:“现在不喜欢了。”
顾正辞咬牙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看似平静下来。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上怡园,陆星芒刚回到卧室,顾正辞就挤进来,又把她按在门上亲了一通。
“不喜欢在车上,那换个地方。”
陆星芒不争气的软了身体,在他怀里挣扎着,却无力的推不开他。
“顾正辞。”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守护最后的防线,开口:“就咱俩现在这种关系,再做这种事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他嘴唇在她嘴角流连,呼吸低沉,“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合情合法。”
“可你前段时间还冷暴力我?”陆星芒呼吸也有些急促,硬撑着没让自己沉沦在这种情绪中,“还有,你在外面不是有人了吗?这种事也没必要找我,外面的清纯女大学生不香吗?”
他埋在她的颈窝深嗅,低哑暗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不香,哪有你香。”
陆星芒:.那你和她们什么关系?”
顾正辞愣了下,抬头看向她,眼中的情欲不减,有些得意:“你吃醋了?”
陆星芒冷嗤,没说话。
她吃醋了吗?或许只是有些膈应人。
内心也很矛盾,她一边希望顾正辞对自己没那么认真,到时候好脱身,一边希望他能尊重这段婚姻。
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产生过好好过日子的男人。
见她不回答,顾正辞的眸光越发幽深,低下头,重新擒住他的红唇,用力地深吻。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对你这么好你都看不见吗,还整天冷暴力我,你当我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