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天的火锅了,今天周六,还剩最后一顿的料。
可今天许大茂下公社去了。
王二蛋准备下手了,因为最近人家已经不在他家院门口偷窥了。
晚上,火锅照旧。
和昨天晚上一样,多了一道下酒的卤牛肚。
“一块五的牛肚,我们吃了好几天了啊!”
“嫂子,今天吃完了。明天早上最多再吃一会回疙瘩汤,上午我去钓鱼,中午水煮鱼。”王二蛋说道。
“哎呀!二蛋,你能不能别吃辣了呀!最近我……呀!不说了。”
娄晓娥红着脸说道。
辣椒辣两头,最近都是麻辣味的,娄晓娥应该受不了了。
两个人就这么边吃边聊,甜米酒好喝的很,娄晓娥都不知道王二蛋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
喝着喝着,王二蛋就把院门栓上了。
娄晓娥并没有多注意,她也有点迷糊了。
然后等她迷糊到了半夜,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面了。
甩甩脑子,好像模糊的记得王二蛋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看看被窝里的自己,现在她也不确定了。
自己可能喝多了,现在脑子还昏昏沉沉的,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王二蛋喊她吃早饭,她也去了,但是她就没有办法问。
她不知道怎么问啊!
王二蛋自然也不会说的。
“嫂子,我吃完了就去钓鱼去了。”
“啊!……哦……好的,你去吧!”娄晓娥明显的有些走神。
鱼竿,小板凳,铁皮水桶。
王二蛋晃晃悠悠的从后院走到中院,再到前院,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这个废物,还想参加技能考核,下个星期就考了,他还去钓鱼!”
贾东旭看着王二蛋的背影直接对傻柱说道。
“你忘啦?人家随便,无所谓啦!哈哈哈。”
“也是哦,哈哈哈。”
王二蛋确实无所谓,八级钳工实力,有什么所谓吗?
钓鱼他也不想走远,就附近的小河沟。
鱼在空间里面有的是,品种齐全的,来钓鱼就是走个过场。
凳子往旁边一丢,斜坡上铺上薅来的草,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王二蛋就是这么钓鱼的。
附近一个钓鱼的大孩子看着王二蛋,他觉得这不是来钓鱼的,是来搞笑的。
睡觉就睡觉,还来河边,不怕直接睡着了翻身就入水啊!
他也不去理会这傻子了,自己好像有鱼咬钩。
一会儿以后,阎埠贵也拎着钓鱼的家伙事路过了这里,他是准备去公园的湖里钓鱼的。
在这小河沟,他也钓过鱼,没有什么钓上大鱼的希望,最多就是小鲤鱼和餐条子。偶尔还有泥鳅和小麦惠鱼闹钩。
“嘿!”
王二蛋大吼一声,把个阎埠贵和那个孩子吓的一激灵。
只见王二蛋的鱼竿直接弯成了弓形,这明显是大鱼啊!
阎埠贵直接呆愣住了。
大孩子也呆愣愣的看着王二蛋,这都能中鱼?
这个时候,他的鱼线也被拉直了,感觉到了手上有拉力,那孩子直接起竿。
鱼不小,阎埠贵估摸着男孩的这条鲤鱼也有个斤把重。
还等什么?还去公园干啥啊!
直接就在这里了,他厚颜无耻的在离开王二蛋不远的地方摆开了架势。
然后看见一条花鲢被拉出了水面。
毁三观的事情发生了,王二蛋就扯着鱼竿,然后蹲下来直接把靠近岸边的大鱼给拎了上来。
阎埠贵的眼睛瞪的老大了,这花鲢足足有十几斤那么大。
呵呵!
感觉好刺激啊!
鱼就这么放进了水桶,这桶都装不下的感觉。
“喂,小老弟,我下杆了,你给我看着点,我去小树林解个手。”
“你去吧!不过钓上来的鱼得算我的。”
“给你!哎呦!憋不住了诶。”
王二蛋跑了,那个大孩子直接就过来了王二蛋这边。
这里可是好位置,他虽然上了一条鱼,可没有王二蛋的大啊!
现在王二蛋溜去拉屎,他可能还能钓上一条来的。
因为鲢鳙这种鱼不大会单独一条的。
不一会儿,王二蛋的浮漂就动了起来,那孩子慌忙就跑过来起竿。
鱼竿弯成了弓形。
看弯的形状,这条鱼也不会比二蛋钓上来的那条小多少。
大孩子吃力的开始溜鱼,阎埠贵看得那个眼热啊!
“我给你弄上来,咱们一人一半怎么样?”阎埠贵大声说道。
“你想得美!”那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可是他拉的有点吃力,技巧上面还是差了一点点。
阎埠贵看得那叫一个急啊!
“我就要一个鱼头,肉全部归你,你看咋样啊?”阎埠贵又大声说道。
“我认得你!你是小学老师!哼哼!你是把我当傻子吧!老东西,鲢鱼就吃个大脑壳子,鱼肉全是刺,你可真是好算计啊!”
阎埠贵心里想法被孩子拆穿了,看着四下无人,王二蛋又跑远了去拉屎,想来这么短时间也不会回来。
“既然知道我是老师,那么你也应该尊师重道,你连老师的话都不听了吗?
你再看看你自己,你又没有本事把鱼给拉上来,我帮你还不好吗?
那要不你拿鱼头,肉归我也可以。”
“你个老不要脸的,我就是扯不上来,宁愿鱼跑了也没你的份!哼!你这叫趁人之危!
还老师呢!我看你是老狗!”
这孩子也是言辞犀利,一点面子都不给阎埠贵。
“你敢骂人!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我要告诉你们学校,让他们好好管教管教你!”
阎埠贵是一点老脸都不要了,现在他就想要鱼。
他直接就放下了手里的鱼竿,准备去抢孩子手里的鱼竿了。
在王二蛋回来之前,把鱼给扯上来就走。
至于王二蛋水桶里面的鱼,他倒是没有敢直接下手。
二蛋在哪?
他压根就没有走,躲着呢!
本来他的想法就是看阎埠贵抢不抢鱼,没有想到,阎埠贵没有抢水桶里面的鱼,却打起了他挂在鱼钩上的鱼的主意。
没有错,利用空间的特殊性,他把一条鲢鱼搞晕了挂在鱼钩上的。
如果阎埠贵不抢,那条鱼被孩子钓上来,那就是孩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