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明天就是去饭店吃席的日子了。
这几天,四合院里的那些老娘们总算也是知道了娄晓娥的来处。
娄振华的女儿,资本家女儿啊!
聋老太太更是和娄晓娥有过了接触,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就便宜了许大茂这么一个王八蛋啊!哦,许大茂现在最多算混蛋了,王八蛋另有其人。
在老太太眼里,傻柱这么优秀的青年才是娄晓娥的良配。
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人家已经是许大茂的媳妇了。
晚上,大家还在想着明天去了饭店有什么好吃的的时候,有些人却又开始算计王二蛋了。
他们认为,王二蛋是乡下人,土包子,是不登大雅之堂没有见识的败家子,是个脾气暴躁,只知道告状的小人。
此时王二蛋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他正在研究卤猪头肉的配方怎么样才能鲜香美味。
不但要卤猪头肉,还要做的肴肉,再做点叉烧。
这样做好了放进空间储存起来,自己随时随地就可以享用了。
做是肯定不能在厨房做的,那样容易馋到别人。
第二天早上,王二蛋的早餐就有点奢侈的味道了。
一个盘子里装着切好的猪尾巴,一点猪头肉,几片肴肉。另一个盘子里面是两个煎鸡蛋,第三个盘子里面是泡菜。
主食是一碗羊汤面。
“鱼羊为鲜!果然美味啊!”
整只羊下锅熬煮的羊汤,加上几条鱼熬制的鱼汤,熬好之后,按照他研究的比例兑好,然后煮沸下入细面,吃的就是这个味。
羊肉没有浪费,剔骨之后,直接调味压实,将来想吃,直接拿出来切片就可以吃了。
鱼肉就浪费了,除了化在汤里的,其他都搅碎了喂家禽了。
羊骨的骨髓全部弄进汤里,骨头搅碎成粉,混合在猪食里面,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可以想象,以后这家伙的生活会是多么的舒服。
吃饱喝足,然后就收拾掉碗筷去了许大茂家。
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但是时代不需要他们两个去讲究凡俗的礼仪。
许多年轻人的结合,现在就两个人拿着户口本,带着介绍信就可以去民政局办理了。
许大茂这种还办酒席,有的条件不允许,就喊几个长辈简单吃一顿就算事情成了。
有的时候,事情办的多隆重,那和所在的时代是有关系的。
所以现在许大茂和娄晓娥就是换上比较喜庆的衣服而已。
“哎呦!大茂哥你今天这身中山装好啊!精神!看着就特别精神!
嫂子这红色的衣服喜庆!漂亮!”
反正就是一通夸奖。
“老弟!你行啊你!你这一身白衬衫,中山装黑皮鞋的,比我还精神啊!”
“嘿嘿!我就是准备抢你风头的!哈哈!”王二蛋开玩笑的说道。
“我怕你这是去准备吸引谁家姑娘的吧?”许大茂说道。
娄晓娥现在和王二蛋还不是太熟悉,那天喝酒之后,王二蛋后来也没有再找由头和许大茂一起喝酒。
“大茂,二蛋,咱们等会就出发了。我爹说了,早点过去,有客人的话我们需要帮着招呼的。”
许大茂娄晓娥走前面,王二蛋走在他们后面。
好了,不用算计王二蛋了。
就看他一身衣服,究竟谁看起来是乡下人还另说了。
唉!昨天还准备趁许大茂婚宴嘲讽王二蛋的,现在这个事情再议了。
“老阎,你说这王二蛋哪来的钱呢?”易中海看着跟着许大茂一起走的王二蛋问身边的阎埠贵。
“前前后后,我们损失惨重啊!还有赔给他的钱,轧钢厂罚了你们这么多钱,弄不好补偿给他一点也有可能啊!”阎埠贵说道。
“白瞎了那房子了呀!据说当初留下那套没有分,是想着留给一个车间主任的。后来轧钢厂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这次我打听了,原来当初记录的是红星四合院后院屋一间。
还有平面图的,就画了那一块。
这次分配,也就是王二蛋运气好,直接给他捡了一个大漏了。”易中海感慨道。
“那有没有办法换,整个屋和他换。”阎埠贵说道。
“没有办法了!按照计划分配的,全部入了档案了。除非王二蛋自己愿意,那么周围邻居作证签字,街道办去盖章,那还差不多。”
易中海说完,就准备喊周围邻居一起出发。
组织好,别把人丢三落四的,这是他易中海要做的。
何雨柱和何雨水一出现,周围的邻居就开始调侃起了傻柱。
“柱子!许大茂今天请大伙喝喜酒了,你什么时候请啊?”
“就是!你总不能输给许大茂吧!”
“这几天你也看见了,许大茂那小子艳福不浅,他媳妇可不赖啊!”
面对这些问题,傻柱站了出来,挥舞着还包扎着纱布的手说道:“不就是媳妇嘛!不会输给许大茂的!各位等着瞧好吧!”
这时的许大茂,早就带着娄晓娥到了国营大饭店。
没有后世的张灯结彩,一切都是那么的朴实无华。
王二蛋觉得还是这样简单点的好,本来结婚就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趁着结婚开席,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顿饭,给新人们送上祝福就好了。
没有必要搞的那么大,浪费。
剧里的娄振华长什么模样,许大茂的父母长什么模样,这个王二蛋早就忘记了。
现在还是许大茂给他介绍了一下,他才过去打了个招呼。
本来娄振华见王二蛋还是热情的,可听许大茂介绍就是一个轧钢厂普通工人,他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脸上是有笑容的,但是并不是那么开心。
算了,也看出来了,娄晓娥的父亲对于许大茂本身也没有多少热情。
对许大茂的父母同样如此。
想想也对,至少娄振华曾经风光无限过。
等易中海带着四合院里的一群人出现,娄振华才不得不带着虚伪的笑脸出去迎接。
二蛋看出来了,今天这酒席啊!也就是一个过场而已,为了面子的一个过场。
娄家的亲朋好友来的不是很多,全部进了包间。
轧钢厂的杨厂长都来了,自然是进包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