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书院的游览结果是完美的,虽然过程有些曲折。
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是吧??
所以,此时刘武、欧阳盛(划掉)、程怀远两人仓惶的逃出了学堂。
只见此时,程怀远鼻青脸肿,显然是打架打的。
至于是谁打的,毫无疑问那肯定是林时了。
当时那血腥的场景,可是看呆了饶夫子还有刘武。
毕竟他们一进值班室,就看见程怀远被林时按在地上爆锤。
文弱书生压着武将打,场面可不是血腥嘛!
当然了,这种场面刘武都很熟悉了。毕竟吕束就是经常爆锤路玉琳。
所以林时按着程怀远打,完全是小意思。
对于这种情况甚至熟悉的刘武,很是轻松的将两人拉开。
事后刘武和程怀远就慌忙逃窜而出。
此时,路上的刘武问道程怀远:“话说你身为汉军骑兵大队长,怎么能被林时一介文弱书生压着打?”
“呵呵,”程怀远闻言冷笑一声,反问道:“咱们这批人里有文弱书生这种东西?”
“咱就说,这吕束、林时、伏与炎还有这一帮子管理内政的,哪个文弱了?”
对此,刘武还没说话,就听见欧阳盛说道:“有,夫子算是文弱的。”
程怀远一愣,脸色一沉,问道:“不要说夫子,这是长者,你说可有其他人是文弱书生?”
欧阳盛点了点头,道:“有,明志、兴怀、乐悦,他们三人武力还没夫子厉害!”
“额!”程怀远顿时就被欧阳盛给噎住了,所以他当即转移话题,看向刘武问道:
“大哥,那两个孩子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对于程怀远的问题,刘武脸色如常,只是轻声的告诉程怀远。
“他们啊,很好处理的,全部交给夫子就行了!”
程怀远闻言小声嘀咕一句,“夫子也是够可怜的!”
由于程怀远声音较小,所以刘武并没有听的太过清楚,故而问道:
“你在嘀咕什么?”
程怀远闻言,当即摇头,“我在说大哥英明!”
刘武闻言哈哈大笑,然后拍了拍程怀远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还是你有眼光,今天啥也不多说,趁着天色还早,咱们两个去校场练练!”
“啊!”
程怀远闻言,脸色直接垮了。
这打击报复来得也太快了吧?
夜里,程怀远的宿舍中,方明洞正在给程怀远上药。
“我给你说,虽然我知道你们喜欢武力解决问题,但是这种解决办法是真的不可取,咱们的物资不多,这些药材也要盘算着使用。”
对此,程怀远肿着的脸说道:“你以为我想,总觉得今天是流年不利。”
方明洞摇了摇头,叹息道:“行了,你记住祸从口出的道理就行,你今天的事情我听说了,啧啧啧,胆子比路玉琳还勇!”
而另一边,朱向荣也对着刘武和石德寿说出了他们这些人所做的选择。
他们希望自家亲人进入商行,但是他们更想将自家的孩子接过来上学,也想同家人团圆。
刘武对于他们的选择很是感激。
因为这代表着这些将士们是真的选择了相信他们,是真正的真心实意为汉军、为理想而奋斗。
所以刘武交代石德寿:“做好准备计划,时间一到就开始转移人员,保证他们路上的安全情况。”
在做完这些计划以后,二人方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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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收前的准备工作其实并不少,但是生活也就是这样,吵闹中带有平平淡淡,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过去了。
这一天,学堂放假,众多学生在军队的带领下向家中返回。
一路上,本来严肃行军的路途上变得欢声笑语起来。
队伍中的老兵看着路上欢笑的孩子们,心中对自家孩子的思念越发的强烈了。
同时他们心中已经计划好了,等家人被接送过来,自己的娃子一定要丢在学堂里读书。
而且按照大祭酒所言,今年围绕驻地还要开荒、兴修水利,到时候开荒出来的田地,就有他们的家庭进行承包。
这承包是三十年,前五年免税,虽然说新开垦的粮食前两年产量少,但是一人四亩地,也足够全家吃饱了。
再加上自己和孩子都是要吃住在驻地,家里的开销更加的少了。
所以,看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他们心中就十分开心。
这种安稳和平、岁月静好的一幕,如梦似幻。
似乎那惨烈的战争与战乱,都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这其中冲击最大的应该就是那些新兵了。
恍惚间,他们突然想起大祭酒所言。
“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所以,他们似乎逐渐明白这句话的意义。原来那个负重前行的人是这些老兵、是诸多祭酒、是那些战死沙场者。
不由的,他们攥了攥拳头,心中暗暗发誓。
“我必将守护现在的幸福生活,我用我的生命立誓!负重前行者,算我一个!”
思绪下,新兵的思想发生了蜕变。
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