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莲教的大营中,护法茅元驹此时看着探子发来的情报,开心的笑了起来。
下面的一众堂主香主见此纷纷好奇,询问道:
“护法,是何事让护法如此开怀大笑。”
茅元驹闻言就将河图山和大乾所发生的的事情说给了在场的众人听,算是调解一下这半年来不断失利的所造成的低迷士气。
而台下的一名堂主闻言,当即抚须笑道:“茅护法,此事当真是好事,我觉的我们可以派人接触他们一下,毕竟能够举兵反乾,理论上来说都是我们的同道。”
“况且河图山向来也有我们白莲的信仰,说不得我们还能将其收服,为我白莲再添上几名香主呢。”
茅元驹闻言有些意动,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随即就命这名堂主前去招揽王文才、王三水和刘武三人。
“陈堂主,既然如此,那你就前去招揽他们,不要吝啬香主之位,也可以给予其更多的便利。”
“只要能够说服他们起事,配合我长沙郡的教兵彻底统一长沙郡,给他们一个堂主也不是不可以。至于您,我可以向天王提议长老之位。”
“???”堂主闻言一阵无语。
所以我这是被重用了还是被排挤出圈子了?
不过他本身对这种东西并不是太过敏感,也想不清楚这其中的道道,只知道自己办好有可能升职。
故而对着茅元驹行了一个道礼,道:“领法旨!”
见到这名陈堂主走后,茅护法方才问道:“此次情报之中,我看出一个关键点,想来就是我圣教这两年来在战场上一直失利的缘故。”
众人闻言,当即对着茅元驹拜道:“请护法示下。”
茅元驹点了点头,道:“此次大乾围剿河图山,抽调了郡兵和数万壮丁这点不足为奇,不过他们区区九个县,就能拿出身披甲胄的私兵两千人,这就有些可怕了。”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这如此算下来,每家出私兵人数在200多人。按照这些家族的德行,估计所出人员不及他们总兵力的一半。”
“故而这九县九大家族,有身披甲胄的私兵五百以上,若是在战时,能够拉出数千兵丁也不奇怪。”
“而这,也仅仅是这个县中最大的家族而已,其下面难道就没有其他实力相比较弱小的家族了吗?”
“如果有,他们的实力又如何呢?”
“如果集合起来,他们的实力又是多么的恐怖!”
“所以大家想一下,我圣教每次进攻一个郡县,明明情报之中守城的兵力根本没有那么多,自身的军队也是一击就溃。”
“但是每当我们开赴到城下以后,总是莫名冒出一大堆守城的青壮,外面押送粮草的辎重也会被莫名的敌人袭击焚烧。”
“所以我有一个想法,我们之所以进攻不顺,是不是就是因为我们对那些大户太过狠辣的缘故?”
茅元驹此话一出,众堂主和香主皆是面面相觑。
话说这事情他们能不知道吗?
只是,这出征打仗,不就是为了挣钱。
而这钱财,也只有这些大户人家最多。
况且,出征的将士们是不是也要挣点,县城都留给将士们抢了,那么他们也只能可怜可怜自己,抢上一抢那些大户人家了。
所以当即有香主走出来对着茅元驹行礼,道:“护法,我虽然不是太过清楚情报中是怎么说的,但是我还是认为重视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大家都知道,我圣教的教兵所向披靡,纵然是大乾官兵也能轻易将其击溃,但是这击溃并不代表我们能够将其全歼啊!”
“故而这些逃跑的大乾官兵,就暗戳戳的对我后方的辎重队下手,才会造成因为粮草问题使得我方大败。”
“至于那些大户,护法也知道,无论是在做的兄弟还是咱们的信徒教中,那个不是跟大户有血海深仇的。”
“所以在面对那些大户时候,教中弟兄想要报仇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岂能阻止此等大道。”
这名香主说的话大义凛然,从各个方面否定了护法的说法。
而护法从小在白莲教中长大,虽然也曾跟随师父游历人间,但任就不怎么知人间疾苦。
故而他隐隐觉得此话不对,但是听着又很有道理,所以他又问了问其他堂主香主。
“诸位觉得是怎么样的?”
众人纷纷站起来畅所欲言,说起了车轱辘话。
这些话中,总是有意无意的将大户人家说的邪恶无比,自身战败是因为后勤粮草跟不上,大乾散兵游勇太多有关。
这些话中有真有假,最是让人难以分辨。
于是乎,你一言我一句,茅元驹的思绪迷迷糊糊就被众人带偏,彻底放弃了刚刚的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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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待众人散去,晚上茅元驹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再一次想起了白天所说之事,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来人!”
很快,就有亲卫到来。
“你去帮我做件事,”说着他就伏在亲卫耳边,“你这样......这样.......,在那样那样,.......然后在这样这样........。”
在嘀嘀咕咕以后,亲兵神色严肃的出了卧室,然后趁着夜色暗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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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刘武驻地,刘武在吕束将权利移交以后,刘武终于理顺了领地内的发展。
所以此时的他正在伙同众学子商量接下来发展的事情。
这些事情将包括军事、内政、制度等等方面的定立。
这对刘武他们来说很是重要,因为这牵扯到了自己建制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