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夏盈盈相信他俩没有龙阳之癖,但田五看夏盈盈的表情还是有些不相信,就打算再跟她解释一通。
“我跟你讲啊,我......”
“咦~五叔你别跟我讲了,我不想听了。”
“咦,你这孩子你怎么这样?五叔都多大岁数了,你还跟五叔我开玩笑是不是。”
“那个啥五叔,我爹找我,我找我爹。五叔再见”
夏盈盈没等田五说话,一溜烟的提着自己的剑打算跑出这个是非之地,不过在离开阁楼的那一瞬间,夏盈盈看见了裸露着上半身的宋文。
刚开始宋文进阁楼脱去上衣给自己的右膀子包扎的时候夏盈盈没好意思看,之后看见田五和宋文两人‘混战’的时候没注意。
但现在她是真的看见了。
她真没想到看着身材瘦小的宋文,身上却全是腱子肉,满身的伤痕为他的身材增添了一份极致的诱惑力,这让夏盈盈的脸不禁变的异常的通红。
但夏盈盈并未停留,因为宋文抬头了。
等宋文抬头的时候,什么都没看见,就只闻见了一阵清香。
此时的田五也恰巧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给自己包扎的宋文关心的问道:“伤口还疼吗?“
“托你的福,疼死了。”
“那你死去吧。”
“好嘞,一会儿就跳下去,”
“滚滚滚滚。”
田五知道宋文在说些什么,宋文亲眼看着自己从数米的阁楼上跳下来,精准的在地上摔了个屁股蹲,还成功的崴了自己的脚。
你知道这点失误对于一个老艺术家来说有多丢脸吗?
更何况还被一个小辈儿给看见了。
田五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等你进了夏家我就走了,咱俩以后要是想再次见面就随缘喽。”
“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我圈在夏家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毕竟你的身份有多特殊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不可能会白天也带着那个斗笠的。”
宋文没说话,算是从侧面应许了田五的猜测。
夏诗琪打算去阁楼找夏名山去说这件事儿,但很快就碰上了红着脸走下来的夏盈盈。
“姐,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发烧了吗?”
夏盈盈听到夏诗琪的这句话立马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慌乱的说道:“没,没发烧,就是有点热。”
“我这儿有郎中,我让他给你看看。”
夏家的老郎中打被夏诗琪叫下来就没走过,毕竟这个小姑奶奶不发话,他要是擅自就走了,那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就要遭大罪了。
“不用,不用,咱们回家吧。”
“不了,姐你知道唐懿文在哪儿吗?我让老郎中给他看看伤口,顺便把令牌给拿回来。”
夏盈盈一想起来楼上光着膀子的宋文,一把就揪住了夏诗琪,满脸慌张的说道:“那个,不用了,唐懿文就在阁楼上呢,跟五叔商量事儿呢,我刚才上去他自己都包扎好了,令牌就先放他那儿吧,他是五叔亲自找过来的,应该是个好人。”
夏诗琪半推半就的点了点头,一脸懵的被夏盈盈给拉走了。
至于那名夏家的老郎中则一脸的懵的不知道是走好,还是不走好。
“夏名山!你凭什么抓我?”
夏家地牢内,一名老者被一根胳膊粗的铁链拴住了手脚,老者的质疑声和谩骂声充斥着整个地牢。
夏名山正襟危坐的坐在老者身前的椅子上,轻声问道:“你是打算自己说还是让我问。”
别人家地牢里桌子上摆放的刑具都是什么火烙,剪子,鞭子什么的。
夏家的刑具桌上摆放着则都是剑,清一色的名剑。
照着夏名山的话来说,有些剑天生就需要用血来喂养,而这些血自然就来源于这些想要打进夏家内部,嘴又严的人身上了。
”夏名山,我好心好意参加你夏家的考核,想为你夏家出一份力,你就这么对待投奔你的人,亏你还被人们称为大师呢。“
”来我们夏家帮忙我自然欢迎,但你要是不怀好意的来我们夏家,那不好意思,你最起码得扒层皮出来,我说的对吗?毒魔血手,老李头。你真不会以为我夏名山是个老年痴呆吧,连跟自己为数不多的同龄人都记不住吧。“
老者愣了一下,但还是一脸笑容的说道:“哈哈哈,没想到你夏名山还记得我啊,我从良了都不行?”
“你从良了,哈哈哈,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吗?你会从良?你忘了当年在南海的惨案了吧,一个百人的大家族,一夜之间被人挖走了心脏,扣掉了眼珠子。像你这种人你会从良?你要是从良了,那太阳就打西边升起了。”
说到这儿,原本满脸笑容的老者,脸色瞬间变的阴狠。
夏名山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血红色的长剑说道:“这把剑是把天生的杀器,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它的中间有个凹槽,是专门用来放血的,剑背则全是倒刺,当用这把剑刺进你的胸膛时,这把剑上的倒刺就会紧紧的钩住你的心头肉,你的心头血就会源源不断的从这把剑的凹槽流出,当我拔剑的那一刹那,倒刺就会带着你一块儿一块儿的心头肉一块儿被拔出来。”
被绑住的老者则一脸坦然的大笑道:“讲笑话呢?你个老东西你不应该想想我为什么会来你们夏家吗?哈哈哈哈哈。”
而此时夏家的大门口就已经被一群突然出现的魔道中人给冲破。
而之前守在夏家门府的护卫则都是七窍流血而亡。
魔道中人与夏家的争斗逐渐延伸到了夏家内部的各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