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做完这一切了以后,用手背将眼泪擦干后,眼神流露出坚定,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了什么,发了疯似的,朝古长金家跑去,当气喘吁吁跑到古长金家,猛地推开门,古长金似早就知道冉清会回来,依旧坐在桌前‘啪嗒啪嗒’的抽着烟
而冉清却管不了这么多,双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将桌子拍的一震,红着眼质问道
“你知道的对不对,你早就知道陈平贵一家一个都跑不掉是不是……你说啊……”
眼泪瞬间蓄满眼眶,忍不住的滴落,却还是死死盯着古长金,企图获得真相,古长金只是看了一眼冉清,便继续‘啪嗒啪嗒’抽着烟,好似完全没有听见冉清说的话,当冉清要继续发做的时候,古长金便放下旱烟开口道
“这就是因果,我早就提醒过你,若是你不将那孩子带回家,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也是给你上一课,什么叫做因果不可为”
听到这,冉清没有质问的勇气了,她也没有资格,古长金说的一直是对的,只是她自己心高气傲不愿意接受罢了,是她的武断害死了平安,想到这,冉清颓废的跌坐在长凳上,眼神空洞,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心高气傲,或许她根本不应该下山,看着冉清这个样子,古长金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叙述了一个故事
民国时期1943年,这时二战已经开始四年了,而华夏国内已经战火纷飞,军阀混战,而一个大山里的一个村庄正在敲锣打鼓举办婚礼,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村子里面到处都是喜气洋洋,,村民们也都在讨论着这次的新娘一个壮汉感叹道
“啧啧啧,这地主财大气粗啊,光聘礼都三大箱”
这时一个寸头回道
“害,你还别说,据说是强娶的咧”
“啊?真的假的,没人管吗”
壮汉不可思议道,寸头左顾右盼,确定旁边没有人后,他小心翼翼的凑近壮汉道
“据说是村东头张岑的女儿,他们家女儿有一天洗衣服就被那个山上活阎王给看上了,不顾张岑的哀求,就给她女儿抢走了,而张岑的丈夫古榕上前理论,结果被人活活打摊了,就留下来张岑6岁的孩子,来照顾那被打摊的古榕,然后那活阎王找来了神瞎子,说今天是黄道吉日,适合迎娶,就挑到了今日”
说罢叹息的摇了摇头,壮汉听了瞪大眼睛,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鞭炮的声音向前,一声高吭的声音响起
“吉时已到,起轿!”
随即迎亲的队伍缓缓向前走来,他们敲锣打鼓好不热闹,而在迎亲队伍最前面骑着黑马,油头大耳,大腹便便穿着大红嫁衣的一个男人,正在朝村民们招手,正是村民口中的活阎王张大彪,村民们都说着祝福的话,让张大彪很受用,大气的表示这个月就不用上交粮食了,村民闷连忙磕头谢恩,而轿子里面的搭着红盖头掩门哭泣的女子,赫然就是张岑的女儿古月婵,突然迎亲队伍停下了脚步,这时古月婵听见了,迎亲队伍前方吵吵嚷嚷的
而在队伍前方,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拿着个石头,横眉怒目的盯着那个骑着这黑马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