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许墨便来到房间里睡觉,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睡梦中的许墨感受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上爬。
许墨惊慌的睁开眼睛时,就听到一句话,“墨儿,我想要了........”
“?........”许墨听到这句话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内心一喜,妻主终于接受自己了。
“妻主,我怕疼.......”
“没事的墨儿,妻主会轻点的。”穆冰看着怀里的可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当即一把扯掉两人的衣裳,然后..........
第二天,天亮。
穆冰在一旁照顾着自己的小相公。
“墨儿,喝点红枣水吧。”穆冰端着红枣水,递到许墨跟前,嘘寒问暖的说道。
“你喂我喝......”许墨嘴唇干裂,嗓子几乎要冒烟了,鬼知道他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
无论自己怎么求饶,她都不放过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牲口,根本不知道累,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啊!
许墨结束了昨天晚上的痛苦回忆,看着有些愧疚的妻主正在一勺一勺的喂自己喝红枣水。
“墨儿,昨天晚上我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穆冰放下手中的碗,一脸请求原谅的模样。
许墨扭过头去,不想看见她,昨天晚上自己难受了一整晚,而她倒好享受了一整晚。
“墨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太迷人了.......”穆冰夸赞的说道。对于这种小男人来说,只要无脑夸他们好看漂亮就可以了。
“真的吗?妻主。”许墨听到妻主的话,内心里的幽怨也彻底消失了。
“妻主我,什么时候说过瞎话?”穆冰反问道。
“嗯……”许墨躺在妻主大腿上,“妻主,今天不去学府吗?”
穆冰摇了摇头,“夫子他家里有点事,今天就没有来。”
“妻主,最好了。”许墨看着眼前还在不停的把红枣水吹凉的妻主,内心一暖,“妻主,墨儿能嫁给你真的很幸福。”
“是吗?”穆冰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情绪说的这句话。
“嗯嗯嗯.......”许墨并没有察觉出妻主有什么异样。
........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穆冰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和许墨探讨人生。
三年的时间穆冰早已蜕变,身上的气质依然不是之前的那种迷茫,现在反而十分自信,有了一种皇族的气质。
“妻主,我们去打猎吧?”许墨开心的询问道。
“好。”穆冰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似乎是在想纠结什么事情。
两人很快便来到森林中,许墨骑着马高兴跑在最前面,穆冰则是兴致缺缺的跟在后面。
高耸入云的大树以及新鲜的空气,以及各种鸟类的叫声,让人的心情瞬间就愉悦起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情十分开心的许墨,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
“妻主,快点跟上,前面有个一头鹿。”许墨看见远处的猎物,向后面的妻主招了招手。
然后许墨便取出猎弓瞄准好猎物,
嗖的一声!
箭头便径直的射穿鹿头。
“耶!”许墨高兴地看向妻主,炫耀着自己的成果。
“妻主,怎么了?”许墨骑着马来到穆冰身边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穆冰摇了摇头,不过她的眉毛却一点拧成一团了。
许墨自然也明白,妻主内心有烦心事,但也没有直接询问。
很快就到了夜晚,两人便带着猎物回到许家,把猎物交给下人之后,两人回到房间里。
“妻主~”许墨一溜烟的钻进穆冰的怀抱里,双手搂住穆冰的脖子,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妻主,墨儿想要了.......”
“墨儿,妻主今天累了。”穆冰说便睡了过去。
许墨闻言眼神中满是失落,从一年前开始妻主对自己的态度就很敷衍,尤其是那次拿到了一封信后,态度变化很明显。
自己看的出来妻主她虽然在极力的克制某种情绪,但那种情绪更本隐藏不住的。
是,
开始,高兴的情绪,像是一件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完成了一样。那种喜悦的情绪是无法言语的。
‘是不是温言发来的信件?’
许墨躺在妻主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以往的时候自己躺在妻主身边就很有安全感。
如今这种安全感已经不存在了,或者是说这种安全感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真的是温言送来的信件吗?’许墨内心纠结不已,自己很想看看那封到底写的什么,竟能把自己的妻主弄得心不在焉。
‘里面写的什么内容,就连自己这个相公都不让看。’许墨想到这里,不禁内心一颤,他怕失去妻主,也怕妻主把自己休了。
‘妻主她真的会休了自己吗?’许墨摇了摇头,自己陪伴了妻主三年,怎么可能会被他抢走?
黎明。
许墨就这么想了一个晚上,也害怕了一个晚上,绝美的脸庞戴着两个熊猫眼。
“你......怎么了?”穆冰刚睁开眼就看到了许墨那双熊猫眼,瞬间就清醒了许多。
许墨听到妻主关心的话,内心就放松了不少,妻主还是很关心自己的,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想到这里许墨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没事的妻主。”许墨开兴的说道。
见许墨没有事后,穆冰脸色沉重的说道:“墨儿,我要去往京城发展了。”
“什么?”许墨听到妻主的话,声音不自主的拔高了许多。
“我是说我要去京城。”穆冰语气严肃的说道。
看着如此严肃的样子,许墨的气势瞬间就低落了下来,小声嘀咕着,“能不能不去啊?”
“不行!娘,她把家产交给我来打理,现在京城那边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不能错过,不然一年的心血就白费了。”穆冰说着,就开始了收拾包袱,“对了,我已经给娘说过了,娘,也同意了。”
穆冰的最好一句话彻底打破了许墨的想法,许墨有预感这次妻主她去往京城有可能去见温言。
不,不行,自己必须阻止她去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