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着房顶上的那个少年说:“宫远徽,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宫远徽:“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宫子羽回头对着新娘们低声喝道:“快走!”
但还未等新娘们做出动作,只见宫远徽掷出一颗石子扔到了机关处,石门缓缓关闭。
少年从房顶跃身而下,宫子羽迎面而对,两人擦肩而过
突然,宫远徽将一枚有毒的烟雾弹扔了过来,顷刻间就爆发出了淡黄色的烟雾,很快就形成了毒圈,将新娘们包裹在了其中。一瞬间穆南笙的耳边就响起了阵阵刺耳又难听的尖叫声,一时之间,穆南笙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要捂住口鼻,还是要捂住耳朵了。
穆南笙最后还是决定捂住口鼻也学着旁边的新娘跌坐在地上。只不过自己戏演过了,在跌坐时不小心寸劲崴了脚,疼痛瞬间袭卷而来不由得“啊!”了一声,疼痛使得额头上冷汗直流,南笙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脚脖处,待疼痛稍微缓和后,才把心神转向别处。
穆南笙看向对面的云为衫和上官浅,都用衣袖遮住了口鼻,一样的避险姿势,虽然看似十分恐惧,但细看她们的眼睛就能看出那浓浓的杀意和冷漠,随后余光又看到了一个与她们姿势一般无二的人,看着她们三人视线相对,好似确认了什么,穆南笙想了下,那人好像是叫是郑南衣。
好了,这下三个无锋的全都找着了,暴露得那么快,真是没意思,还以为她们能多藏一段时间呢!
而毒圈外边,宫子羽和金繁和宫远徽针锋相对,兵刃相撞,打得难舍难分十分激烈!几人的动作干脆利落,一招一式都带着浓浓的杀意。
穆南笙不禁疑惑:这俩人不是兄弟吗?怎么下手这么狠!怎么看着像仇人一样!
看到宫远徽一人竟然在宫子羽和金繁二人联手下还游刃有余,不禁感叹少侠好功夫!不过那个金繁好像没有用全力。
几个回合下来,兄弟二人互相牵制住了对方,宫子羽小声的说:“够了!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这只是设的局而已!”听到此话的宫远徽语气中带有些轻蔑地说:“有意思!我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我就陪你演的更逼真一些!”说着,宫远徵的招式更加凌厉地朝宫子羽打去。
宫子羽:“你别搞错!”
宫远徽:“我可没搞错!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宫子羽知道宫远徵看不起自己,既然才如此针对,无奈之下,只能硬撑,哪怕他的武功不如他。”
宫远徵用内力集于掌中拍向宫子羽的胸口,将宫子羽拍退至几米远。
宫远徵飞身用手刀直逼宫子羽的面门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金繁挥剑用内力震开了宫远徵。
宫子羽站定后满脸怒容:“宫远徽,她们可都是待选的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徽用余光扫视着一旁的新娘,待看到穆南笙面容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即挪开了视线,嘲讽的说:“呵,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之中混进了无锋的刺客,就应该全部处死!而且她们已经中了我的毒,没有解药,就只能乖乖等死了!
宫远徽此话一出,新娘们皆是慌乱不已,脸色苍白似雪,新娘都恐惧的哭了出来,穆南笙看着自己的手背已经大面积的泛红了,有些地方也有些溃烂,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心里则是在辰辰感叹着演员的自我修养果然好用!
(不对,辰辰,我不会毁容吧)
(不会,就算是毁容,一口丹药就好了,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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