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大和老幺有了自行车这个主要的创收渠道,但他们并没有满足,尤其是老大,他一直都在寻找更多的赚钱的渠道,能够让自己彻底走出经济的窘境,毕竟靠别人施舍的日子,永远都是不靠谱的。当然换个角度考虑问题,老大也确实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的。
W市当时有一个全国出名的批发市场——汉正街。据说这是全国最早的一个综合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比今天全世界都有名的义乌的小商品批发市场都要早多了。当年,还专门拍摄了一部电视剧,名字就叫做《汉正街》,也曾经火遍荧屏的。
当年的学生,几乎都逛过汉正街的,那里的一些生活用品,确实太便宜了。学生需要的内衣裤、袜子等等,都会去汉正街购买的。而周边的几乎所有的县市,也都有一群职业的小商小贩,从汉正街批发大量的小商品,回到自己的家乡售卖,也都是利润不菲的。
老大的家乡临湘,虽然隶属于不同的省份,但也在汉正街的影响力辐射的范围之内,自然就少不了会有人也经常来汉正街进货的。这其中,就有老大一些熟悉的人。当然,老大每次回家的时候,也都会去汉正街批发一些物品带回去,赚取一点差价的。所以,如果一定说老大有多坏,就是不想靠自己的劳动致富,也是有失公允的。
自行车的收入,让老大的口袋里有了不少的闲钱,他也想让自己的这些闲钱能够流动起来,赚取更大的利润,毕竟这肯定比那些提心吊胆的营生要好多了。每个人不是到迫不得已,谁也不愿意违法犯罪的,除非是天性就是恶的。
老大花了一天的时间,到汉正街批发了几大包的秋衣秋裤、衣服和袜子等日常用品带回了宿舍,准备带回家乡去赚一笔收入。由于东西太多了,所以他盛情的邀请王老三跟他一起去临湘玩耍一趟,当然也可以帮他一起拿一些他批发来的物品。王老三当然爽快的答应了,反正在学校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当出去旅游一次了。
由于携带了大量行李的缘故,这次老大和王老三没有敢逃票,而是老老实实的买票乘车了。W市距离老大的家乡临湘很近,只要不到三个小时的车程。
临湘是京广线上的一个小站,临湘县是属于岳阳市下辖的一个小县城,经济并不发达,车站袖珍不说,还破破烂烂的。两个人出站之后,老大叫了两个“麻木(人力三轮车的别称)”,一辆车拉着那些大包小包,老大和王老三坐在另一辆三轮车上,在县城那狭窄的街道上晃晃悠悠的向老大朋友的店铺骑去。
到了目的地,老大跟他的朋友清点了货物,结清了钱款,据老大自己说,还是赚了不少的。然后,老大带着王老三,来到了他的另外一个朋友的单位,一家印刷厂。老大的朋友是这家印刷厂的厂长,姓韩。韩厂长热情的招待了老大和王老三,亲自作陪,让老大和王老三绝对是吃好喝好了。
王老三本以为老大应该回家乡看一下父母,毕竟据他自己说,他已经是很多年没有回家了,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了。但没有想到,老大根本没有回家的意思,带着王老三直接来到了他曾经读书的学校所在的那个镇。临湘二中所在的桃园镇。
桃园镇是一个很小的乡镇,不知道是老大刻意的显摆还是他的人缘真的就是那么好,反正在王老三的眼里,老大在这个小镇上,就是神奇一般的存在,几乎没有人不认识老大的,无论是街边的店铺的老板还是马路上的行人,几乎都热情的跟老大打招呼。老大走到任何一家店铺的门口,大家都会热情的邀请他进去坐坐,又是沏茶又是递烟的,都热情无比。
老大把王老三带到了街上唯一的一家发廊,跟老板娘说:
“给我兄弟理个发,要拿出你最好的手艺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就先行离开了,说是去学校找几个女生聊聊天。按照老大自己的话说,那都是他的女朋友。然后暧昧的对着王老三说:
“你先理发,等下我就回来,也给你介绍一个女学生!”
王老三头发还没有理完,老大就一个人回来了。王老三故意揶揄他,说到:
“老大,你说的女学生呢?是不是别人不搭理你啊?”
老大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笑笑说:
“她们还在上课,等下吃晚饭的时候就会过来了,等时候你别怂了就好!我会让她们陪你睡觉的!让你开开荤!”
王老三只是当做了一个笑话,当做了老大在吹牛!不过,必须承认,老大在桃园这个小镇上,确实比较牛,无论是理发还是吃饭,乃至晚上下榻的小旅馆,都不用花钱,没有人找他要钱。
晚饭还是老大和王老三两个人吃的,并没有出现老大口中的所谓的女学生。不过,王老三也没有在意,也没有提及,毕竟,那个时候的王老三,还是什么都不懂的一个小白,也从来没有那样的心思。
晚饭后,老大带着王老三来到了一家小旅馆,要了一间双人房,房间很小,除了两张床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然后,老大让王老三先休息,他说自己还要出去会几个朋友。
由于没有任何的事情可干,再加上晚上喝了点酒,王老三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他被隔壁床上发出的声响吵醒了,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听到的声音,既有男人浑浊的喘气的声音,又有女孩子好像故意压抑的痛苦的呻吟的声音,当时什么都不懂的王老三,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所以出现了幻听了,翻个身继续睡觉了。
等到那边没有声音了之后,王老三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判断,那就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但老大突然的一句话,让王老三彻底清醒过来了,老大问到:
“老三,把你吵醒了吧?”
这是真实的老大的声音,绝对不是幻听了,这一点,王老三还是判断的出来的。
他打开灯,戴上自己的高度近视的眼镜,这才看到对面的床上,不是老大一个人,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把王老三吓了一跳,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刚才又在干什么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吗?但老大接下来的话,更是让王老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老大对那个正蜷缩在被窝里准备穿衣服的女学生说到:
“你过去,陪我兄弟睡觉!他可是个雏儿,你要主动点,把他伺候好了。否则以后我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看着那个女孩子委屈的都快要流泪了,王老三可是吓坏了,当然从小到大接受的传统的道德教育,也让他根本无法接受老大这样的热情。于是,王老三赶紧说道: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坚决不会同意的。如果你要这样做,那么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那个女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感激的看了一眼王老三。当然王老三倒是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的高尚,也没有觉得自己就是没有想尝一下禁果的心思,但他确实无法接受老大这样的安排,把一个刚刚跟他发生过那种关系 的女孩子送到自己的床上,关键是王老三根本就放不开,估计也什么事都干不成功!
老大一看王老三态度还算是比较坚决,也就没有再勉强。两个人关灯睡觉了。之后在凌晨,老大梅开二度,而担惊受怕的王老三,根本就再也没有睡着,这次他绝对不是幻听了,而是听的真真切切的了。这次有过前面经历的女学生,也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那放肆的呻吟声,让王老三在一旁也有点感觉上头了。身体的某些部位也在悄悄的有了一些反应了。
天刚刚放亮,满足了需要的那位女学生就顶着个黑眼圈回学校上学了,王老三也催促老大起床,匆匆忙忙的要回学校了,老大看着王老三身上某个某个部位,露出了会心的一笑。说到:
“这可不能怨我了,给过你机会,你自己说不要的,回去之后不要说我是故意刺激你!让你难受又不管你哦!”
虽然王老三什么都没有干,但也是羞愧的不行,拉上老大就向火车站跑去。这一次的老大的返乡之旅,居然给王老三上了人生的第一堂的启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