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差不多了,别逗许思了,结束游戏。”
许思实力很强,但是挨不住燕裔这个人心思太重。
游戏结束的时候,许思牙根都酸了。
十个人再次在一个房间内见面时,他们看到许思的脸色有点发白。
可能他打游戏这辈子没见过玩的这么脏的人。
许思收回视线看向司郁:“你的打野很厉害。”
司郁坦然接受:“过奖。”
许思看到司郁旁边那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还记得这个ID叫做甜甜猫咪头的男人在游戏里玩的有多见。
“你俩配合挺好。”其实许思想说,你俩心机挺重。
他打游戏还没有遭受过这种被算计地裤衩子都骗没的感觉。
“那我们结盟吧!”司郁伸出右手,“我还会叫一些队友来的,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两个七王。”
教练:“???!!!”
许思呼吸一滞,“两个??!!”
其余的人僵硬地瞪大双眼看着面前这两个人,异口同声:“怎么还有两个??!!”
七王现在已经“烂大街”了吗?随随便便就能叫来两个???!!!
司郁:“都是我朋友,大家别紧张。”
这不是紧张不紧张的问题,这是惊悚吧。
七王那简直是存在于传说中的玩家,没人能觉得七王有时候能凑一堆。
还是这样凑自己面前凑一堆。
“那,两位同学,你们,和我们怎么结盟?”
“我们叫疯盟,不如我们直接合体叫青疯盟。”司郁压根没想起名字的事儿,但是临了了又觉得普通名字给人的印象不深。
“风好啊,杨柳清风……”队长念念有词。
司郁摆了摆手,“是疯子的疯。”
许思略微沉思:“怎么不干脆叫剑盟,玩的就挺……”
旁边的三三赶紧捂住了许思的嘴巴,“许哥,你在说什么屁话?!”
许思赶紧道歉,“抱歉,我不是骂人,就是你们的玩法确实有点脏。”有点还是他客气了。
那分明就是剑,太剑了!!!
司郁表示能理解。
几个少年互相交流了一下,燕裔在司郁旁边守着,没有插嘴也没有不耐烦。
等司郁谈好了才回头想起来自己的男朋友还被冷落着。
看到司郁的反应,众人才反应过来,把这个人高马大的成熟“同学”给忽略了。
“哈哈哈,同学,吃什么长大的呀?这么人高马大。”三三拍了拍他胳膊上的肱二头肌,拉近距离问道。
“哈哈哈,是啊,19岁就能长这么壮。”教练也夸了一句。
司郁咬紧下唇憋笑。
燕裔则十分自然的解释道:“从小长个就快,比别人发育的都早。难免就长得比别人壮。”
司郁看着自己身边某个“长得壮”的男人,掐疼了自己的大腿才愣生生憋住自己差点破功的笑容。
“既然结盟了,大家都是队友,晚上一起吃饭吧。”队长提议,“晚上有海边烧烤哦。”
司郁想吃,偷偷拉住燕裔的衣角,力道很轻地拽了拽。
燕裔:“好。”
司郁微笑:“那就打扰啦。”
晚上,燕裔坐在司郁旁边,问她准备在青盟待多久。
“这个跨国界挑战就剩下一周啦,打完之后,没有意外我就回去上学。”
司郁边回答,边从手机通话记录里找自己要联系的对象。
旁边的男人一时没接话,她就随口问了一句:“你知道怎么联系先生吗?”
“不知道。没有什么特殊的交集,我不会联系。”
司郁颔首,好不容易翻到了一个特殊的通话记录。
“magi和先生很熟吗?”
司郁一边拨通电话,一边回答燕裔的话,“先生教过她不少东西,非正统的师生关系。”
电话接通,燕裔起身去拿吃的。
司郁开门见山:“喂,能联系上先生吗,我想找先生借一个人。”
接到电话的是先生的心腹,他的身边就是司郁要找的人,干脆把电话直接递了过去。
司郁耳畔一声枪响后传来男人有几分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这边杀人呢。”
司郁:“打游戏那个哥们借我,游戏有跨国界活动,缺人。”
先生:“你那缺人?你想集齐七王五排直接杀疯?”
司郁:“差一个。”
先生:“6.”
又是几声枪响,先生不知道用哪国语言骂了一句脏话,"行行行,我转达给他,挂了。"
等司郁打完电话,燕裔顺着海风,朝司郁走来。
明明是背靠夕阳入海的绝美景色,但是燕裔手里却十分接地气地抓着一把烤串。
“调料已经撒好了,微辣。”
他们的位置离人群稍微有些远,却也是难得的静谧。
燕裔的指尖抚过司郁那三根戴着戒指的手指,却发现她的小拇指上好像还多了一个。
捧起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掌心仔细端详,借一点微光,看到这个金戒指。
“是母亲送给你的吗?”
司郁吃的正欢,乍一听燕裔提起了他的母亲,诧异回眸,两人视线相交,正是小拇指那个金戒指。
她放下了手里的烤串,擦了擦嘴,回握住燕裔的指尖,“是夫人送我的,我们……有一段时间天天都能见面。”
那段能天天见面的时间,他的母亲还在国际监狱。
果然是先生。
这个曾经说,司郁若是跑了不要找他的人。
是他救下了司郁。
国际监狱是先生的地盘,他的爱人,早就和他的父母见过了。
“燕燕,怎么了?”
“没事。”
他们家父子情冷漠的可怕,不会存在婆媳矛盾,顶多有父子干架。
燕裔这么想的也就这么给她说了。
“而且,也不用生活在一起。”
司郁闻言噗嗤一笑,“燕燕,你在担心什么啊,你母亲真的是很温柔的人。”
“但我父亲不温柔。”
他执拗情绪上来,把司郁紧紧地往怀里收,“你不要像他。”
明明就是那样平淡带着点男人独有的冷漠嗓音,但是司郁就能从中听到大型犬类黏主人似的委屈和害怕抛弃。
“我不会。”
“我会一直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