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S的人犯案,属于恐怖分子危害人身安全的范畴,直接做掉就好了。
司郁以为祁雪禅会疑惑问她两句,万万没想到祁雪禅十分开心地答应了她。
“以为哥哥是喜欢她呢,原来哥哥是想杀她,那我就放心了。”
“哥哥这样优秀的人,肯定不会看上她这样的人,最起码……”
祁雪禅没有接着往下说。
司郁白了他一眼,猜也知道他是想要说自己吧。
“我答应哥哥了,那哥哥我们谈谈此事的报酬吧?”祁雪禅歪头一笑道。
司郁冷戾一笑,“祁雪禅,你很会做生意。”
“但是收留你的恩和magi在背后帮你掌握祁家的恩,就不能抵消么?嗯?”司郁有一点点不悦。
“哥哥是哥哥,魔术师是魔术师,难道哥哥要承认自己是魔术师么?”祁雪禅懵懂道。
司郁眉心压目而微蹙,指尖点着自己的左颊,轻笑了一声:“祁雪禅,还得是你呢。”
“我不承认,你说吧你的条件。”
“陪我几天好么,从来没有人陪我去过游乐场,看电影,电玩城,哥哥陪我就好,就这三个地方,以后我无条件为哥哥做事,好不好哥哥?”
司郁并未立刻答应,而是低眉思考了一会儿。
随后提出要求道:“但我不会用我现在的样子去的,去给我准备女装。”
让燕裔看见她陪着另一个男人一直玩儿,她小命还能在么。
她今天都没报备的。
想到这,司郁拿起手机给燕裔发了条微信过去。
[司郁:我和个倒霉孩子玩几天,不用管我。]
燕裔秒回。
[燕兔兔:哪个孩子?]
司郁看着自己给他改的备注,差一点没绷住,嘴角一闪而逝的笑意被祁雪禅清晰地捕捉。
祁雪禅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面色十分阴沉。
祁雪禅不明白,哥哥和谁聊天,那么开心。
[司郁:以后会给你解释,这次事情只是交易,你别多想。]
[燕兔兔:那你交易还真多。]
知道老男人又在吃醋的司郁也没辙。
祁雪禅还有用,这种孩子只能顺毛捋,要是逼起来发疯发神经,到时候敌对起来,司郁虽然不怕,但是能少一点麻烦是一点。
她不会为感情改变任何计划。
她会下意识选择成本最低的合作方式,只是陪祁雪禅玩几天而已。
旁边的一个黑西装的人去而复返,祁雪禅听了他的报告后,面色阴云转霁。
“哥哥,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尸体都拼不起来。”
他上前邀功,想要把尸体的样子给司郁看。
司郁蹙眉看清了确实是死的是那个狙击手之后,用手背隔开了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手臂。
“第一站想玩什么?”迅速换掉话题。
这个狙击手的事儿经过了祁雪禅的手,就和她毫无关系了。
她利用祁雪禅利用的顺手。
“游乐场吧!”祁雪禅兴致盎然。
“去找女装。”
祁雪禅闻言眸里的兴奋简直要溢出眼眶。
那略带疯狂的情绪让司郁有几分不适。
真是个无时无刻不在兴奋的小变态啊,司郁想。
“没想到哥哥居然为了我愿意女装。”
不知道祁雪禅脑补了什么的司郁暂时持沉默态度。
女装特爹的是为了自己不被燕裔dei住好么。
但司郁万万没想到,祁雪禅给她准备了一身全套洛丽塔。
“……”司郁看着装备齐全的裙撑,厚装大裙摆,金色假发,遮阳小伞还有各种蕾丝边的手套还有丝袜。
祁雪禅真是个小变态啊。
司郁微微吐气,指尖按揉自己额角青筋,捡起裙撑还有衣服开始认命地往身上套。
准备的东西不错,不穿白不穿。
穿戴整齐的司郁好似一个不谙世事的洋娃娃,圣洁可爱地宛如二次元少女。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最后蹬上那精致华丽的白色皮靴。
这一套下来,光那身上的纽扣都是真宝石。
奢侈,真是奢侈。
司郁指尖小伞一转,好似一把斩妖的宝刀,她收劲儿之后撑开伞面看了看。
也不太用得着这伞,就留在了屋内。
随后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一直在外面踱步等待的祁雪禅在看见那金发少女走出来的时刻,心脏的急剧蹦跳让他有几分恍惚。
“哥哥!”祁雪禅十分激动,“哥哥太美了,哥哥……”
忽略祁雪禅那贪恋的眼神,司郁没有多说什么。
“想去哪就赶紧去,我很忙。”
司郁踢了踢白靴的跟,确认这鞋也还算好跑路之后,随他一起上了车。
一个中型游乐场,本该是孩子们出来玩的周六日。
却一个人都没有。
“哥哥,我包场了,你放心。”
祁雪禅邀功道。
司郁点点头,这才有顾上把祁雪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他今日的一身白衣格外衬她这一身洛丽塔,司郁有道理怀疑这就是祁雪禅的心机。
但懒得和这小变态孩子计较。
“说吧,第一个玩什么?”
司郁打了个哈欠,甚至对此还没什么兴趣。
“旋转木马好吗?”祁雪禅指尖微动,悄悄伸过来碰了碰司郁的小指。
司郁状似无意地撩发,躲开了他的动作。
祁雪禅这小身板找了一个矮马骑上,司郁嘲讽之意就在嘴角。
但想了想自己这在男人里也格外矮的扎眼的身高。
还是收起了笑容。
裙子不太方便,她抓着上下移动的杆子,在上面不断旋转。
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那天把燕裔当钢管跳舞的晚上。
格外不堪回首。
钢管舞双腿夹住钢管的动作很多。
最后滚到床上去也是必然。
尤其是燕裔那家伙就是有备而来。
司郁不由得面色发烫。
“哥哥在想什么?”
司郁下意识回道:“没什么。”
眯眼躲开祁雪禅的视线,她沉默地站在那里,不愿和祁雪禅有多余的互动。
“哥哥,外界都传你和燕裔是那种关系。”祁雪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哥哥真的是吗?”
司郁面对此题完全不慌,而是反问道:“这和我们的交易有关吗?”
“原来……哥哥只当是交易。”
祁雪禅抓着马头的手发白发青到骨节微微作响。
司郁眯眸嘲道:“不然呢。”
“那我提的要求是哥哥陪我shui呢,哥哥也会觉得是交易么?”
司郁眯着的眸瞬间爆发了极大的杀意与狠厉。
“那祁家就该没了,祁雪禅。”
“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祁、雪、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