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那个女孩儿。”燕裔下令,卡佐立马吩咐了下去。
“那现在,燕总回基地吗?”卡佐老实问道。
“你有过女朋友吗?”
“呃,有过。”
虽然不知道燕总想干嘛,但是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总是没错的。
“怎么追的?”
“一束花,一条项链,一杯奶茶,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卡佐脸上一红,“我记得她当时还挺喜欢的。”
“那男孩子呢?”
“呃,什么男孩子?”卡佐实诚一问,对上燕裔冷漠的眼神瞬间脑子打了弯,“追男孩子?”
燕总追男孩子?
“你被人追过么?”
哦哦哦,原来是这个意思,看来是他想多了。
“男孩子也喜欢礼物的吧,追男孩子就陪他打打游戏,聊聊天什么的。”卡佐老实说自己的想法,“其实我没被追过,但我想我大抵会喜欢这样的。”
“好,本月奖金翻倍。”
燕裔说完,招呼在检查车子的方古,准备先去商场买点东西再回基地。
“燕总,挺晚了商场应该快关门了,您还是在京城休息一晚上,明天选好礼物再回去见您的心上人。”卡佐微微弯腰提议道。
听到奖金翻倍他心里乐开了花,巴不得把自己的经历总结个十份出来手把手教给燕裔追女孩子的方法。
燕裔颔首,“也可。”
心上人这仨字他喜欢。
“我已经联系了酒店,方先生开车到中兴路就可以看到酒店门口,总统套房,希望燕总您满意。”
燕裔点头,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以后做我助理。”
燕总身边没有秘书,助理没有让他满意的,做什么事出差或者谈项目,这种职位的人都是随调随炒,他头一次作为燕裔钦点的助理,卡佐受宠若惊地有些飘飘然。
燕裔也是欣赏他的老实,还有能力。
“副驾,一起吧。”
卡佐猛的一鞠躬,“谢谢燕总!”
燕裔念着司郁,一晚上都不怎么睡得舒服,第二天早起,直奔商场。
认真的挑选项链。
想着司郁那天鹅颈一样白皙的脖子,他的瞳色便越发深邃。
那种颈项就很适合戴一些很欲的颈链。
燕裔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就飘去看那些紧密贴合脖颈的颈链。
“先生是看女士颈链吗?”
燕裔挑起一条黑色简洁鳞纹的细颈链,“是男孩子。”
陪同燕裔挑礼物的卡佐提着手提袋差点摔地上去。
真……燕总是真的在追男孩子?!?!
“男孩子吗?您手上这条就很火呢,许多男孩子都很喜欢,也有不少女生买给自己的男友当礼物……”
一听很多人喜欢,燕裔就把它放下了,随后又看上一条细白,缀着一颗精细铂金小字母Y的颈链。
联想到自己的名字,再戴在司郁的脖子上,燕裔不由得呼吸一滞,血液都沸腾起来。
这种能在司郁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痕迹的感觉,让他非常非常悸动。
“这条,包起来。”
燕裔继续挑,直到站在颈圈的展柜,他指尖微动,捏了捏颈圈的材质,有些硬了,怕是会磨红司郁的皮。
司郁应该也不喜欢这样浮夸的东西。
燕裔虽然是这么想着,还是挑了一个颈圈。
卡佐十分惊诧,但又不敢质疑自己的老板,只好把心里的疑问都压着。
燕裔又挑了几双运动鞋,他捏过司郁的脚,可以估出司郁的号。
但为了防止偏差,他便把37/38/39的鞋号都买了回去。
“十八岁男孩子一般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燕裔问着,逛到服装区。
卡佐手上已经挂了一堆包装袋,但依旧任劳任怨地分析着。
“看男孩子性格吧,温柔一点的休闲风简洁风,帅气一点的酷飒风,潮流风。”
卡佐也不怎么记得自己十八岁是什么风格了,大概就是普通的校服,进入职场之后开始穿职场要求的服装。
燕裔思量着,看上展架上款式各有不同的白衬衣。
magi白发白衣,这是他的标志。
那样乖戾的人反而穿一身白,所以在他看来卡佐的分析便有失偏颇。
所以便把每个风格都买了一遍。
财大气粗,卡佐就这个想法。
不知道送什么就把所有的买了去供心上人随意的选,拜托要被追的是他,他也会心动的程度。
但相对而言,提了一手的卡佐现在恨不得长出十只手来。
等燕裔念着司郁的时候把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卡佐的脖子上也没了空地。
这位燕总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买了一堆东西,可提东西的人只带了一个。
“走吧。”
卡佐悄悄送了口气,把东西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码在后备箱,后座也占了一半。
去订花的方古捧着一束超过自己身体的花束时,看着一车的东西,默默抽了抽嘴角。
“老大,孩子不需要这么多东西吧?”
卡佐看着那束花,里面的冬紫罗和白玫瑰占据了主要地位。
心中骤然一凛,燕总这是对自己的心上人势在必得啊。
尤其是那花朵的布局。
冬紫罗在外围铺了一圈,包裹着里面圣洁干净的白玫瑰,以绝对守护、无法逃离的姿态。
花束是有很多含义的,卡佐能走到这个位置看起来老实是一部分,心思仔细也是一部分。
燕裔等不及,吩咐方古立马开车走。
花束则被卡佐抱着,安安稳稳地放在副驾。
——
昨晚司郁回去后,强打着精神回到燕裔办公室,找到那半箱子泡泡糖,往嘴里塞了一个心情才平和下来。
她拿走泡泡糖,顺便处理了一下基地监控,然后在祁东临那里找到了昏睡的白猫。
祁东临正在洗牌,见她来,指尖挑出一张扑克牌,问她玩不玩。
“两个人玩什么。”司郁疑惑。
“玩催眠。”
“玩不了。”
司郁走上去,看着睡得一脸放松的白猫,问祁东临:“你催眠他了?”
“是的。”祁东临笑着,“他倒是好催眠。”
也可能是长期压抑加上过往经历,痛苦的有些不愿意承受了,司郁想。
“总共多少,给你转卡里。”
“五万二。”祁东临紧接着补了一句,“上次的十万运费我朋友帮你结了,你不用掏了。”
司郁挑眉反应了一下,颔首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