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华咬了咬牙,苦笑道:“好吧,谁让你我是利益共同体呢。”
陈亮道:“你不但要和我一起,把梁冬芳送到城关镇一把手的位置上,你还要帮她坐稳一把手的位置。当然,她也会听我的,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好,就这么说定了。”
也就在六月底的一天,梁冬芳终于给陈亮打电话了。
“陈亮,猜猜我是谁?”
“就是把你化成了灰,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女人,梁、冬、芳。”
“咯咯……我向你报喜,我成功了。”
“真的?”
“毕业证书都到手了,如假包换。”
“恭喜恭喜。梁冬芳,恭喜你也成为了一名大学生。”
“陈亮,我比你厉害。我们老师说,自学考试文凭的含金量,高于普通全日制大学文凭的含金量。”
“嗯,是有这么一说。”
“我要见你,马上马上见你。我不见到你,我会疯的,我会死的。”
陈亮道:“梁冬芳,我在上班诶。晚上,晚上行吗?”
梁冬芳道:“不行。现在、马上、立即。你不来,我就冲到你的办公室去。”
陈亮哭笑不得,面对这个坚强的女人,风风火火的老同学,他没有其他办法。
“那,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我的那个小屋,你知道的。”
“嗯,现在是大白天,我得想想办法。”
“不用想办法。那个地方没几个人,都上班去了,大白天更安全。”
“好吧,我豁出去了。”
陈亮现在很有点马放南山的意思。
凡是工作,能推则推,尽量推给许仲华。
许仲华也很乐意,巴不得陈亮不管,直接玩消失更好。
今天星期五,也是与女人幽会的最好时间,明后两天还能继续。
主要还是安全问题。
好在梁冬芳住的地方,虽然是老城区,但都是八、九十年代的建筑,并不久远,住的大多是本地人。
正好是午后,大部分人都在午睡,陈亮将车停得远远的,戴一宽檐的遮阳草帽,和一付宽边墨镜,基本上能隐去大半张脸。
为了确保不被认出,陈亮还粘上了假胡子,完全颠覆了他平时的形象。
还有走路的姿势,摇头晃脑的,像个街头混混,哪里还是大名鼎鼎的一市之长。
老城区的街道狭窄,下午已见不到阳光,黑乎乎阴森森的,走了一百多米,居然没碰到过路人。
拐个弯进了弄堂,再走十几米,陈亮在一扇木门边停下来。
看看两边没人,陈亮拿下草帽,再拿下墨镜和假胡,放在草帽里。
接着伸手敲门。
木门自己开了。
陈亮推门而进,先把门关上锁好。
虽然只来过一次,但陈亮记得,楼下什么都没,除了一张快散架的桌子。
陈亮将草帽放到桌子上,借着木窗透进的光线,找到了那张木制楼梯。
踏足楼梯,每一步都发出“吱”的声音。
楼上的梁冬芳听见了。
“小心点。”
二楼是客厅、餐厅和厨房。
不见梁冬芳的人影。
“上来。”
陈亮继续爬楼梯前往三楼。
三楼是卧室、书房和卫生间。
可还是没看到梁冬芳。
“咯咯……我在浴缸里呢。”
陈亮推开卫生间的门。
果然,梁冬芳正躺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
看不见脑袋,身体也泡在热水里,只有两条玉腿,分搁在浴缸的两边。
陈亮笑道:“臭娘们,这分明是在勾引我么。”
“就是这个意思,咯咯。”
“哎,是我进去,还是你出来。”
一条玉臂从水里冒出来,伸向了陈亮。
陈亮心领神会,三下五除二,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身上的全部武装。
还没等陈亮迈腿,梁冬芳就抓住陈亮的手腕,用力地把他拽向浴缸。
陈亮顺势而动。
哗的一声,热水四溅,陈亮整个人就掉到了浴缸里。
梁冬芳抱住陈亮,在他脸上狂啃。
陈亮翻了个身,让梁冬芳转到上面,自己靠着浴缸,享受梁冬芳在他身上的讨好。
两个人都没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梁冬芳很殷勤,用自己的嘴,在陈亮身上游走一遍,连脚趾都没落下。
而个别地方,梁冬芳的嘴做长时间的逗留,搞点陈亮差点走火。
就在浴缸里,陈亮对梁冬芳进行了连续三次打击。
梁冬芳嗷嗷直叫,也不管屋外有人没人,听得见听不见。
陈亮在战斗中提醒她可能隔墙有耳。
梁冬芳却叫得更欢更响了。
她告诉陈亮,这里是她的老家,左邻右舍都是老街坊,听见了也不怕。
梁冬芳那意犹未尽的样子,更激起了陈亮的斗志。
战场从浴缸移到卧室,陈亮继续展开狂轰滥炸。
又是三次沉重打击,梁冬芳已不再猖狂,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陈亮也正好休息,趴在一边美美的进入梦乡。
醒来时,已是晚上八点多。
两个人几乎同时醒来,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
久别难后的激情,总是别样的美好。
“陈亮,你还是那么的勇不可挡。”
“还别说,梁冬芳,你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也幸亏是我,要是换成你家的郑重阳,估计坚持不了二十分钟。”
“咯咯……发情的小母狗,你说得太对了。”
陈亮坏笑着问,“你还想继续吗?”
“当然,直到下个周末,你将留在这里九天十夜。”
“我的天,你想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吗?”
梁冬芳咯咯笑道:“为了节约时间,我已经买了十天的菜和肉。在这九天十夜里,咱们可以足不出户……”
陈亮彻底无语。
梁冬芳还提醒道:“你必须听我的。你要配合我,把你我失去的美好追回来。”
既来之,则安之,好在陈亮早有安排,他已打电话告诉了许仲华,这几天他都不上班。
已经明确要走,代理书记当不了半年,不去上班的话,岭东市那边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陈亮伸手在梁冬芳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我饿了,快去做饭。”
梁冬芳应了一声,乖乖的下床而去。
过了一会,陈亮也下床,去浴室放水冲了个澡,找条浴巾缠在身上,就来到二楼的客厅。
梁冬芳正在厨房忙碌。
厨房内外,两个人互看一眼,都笑了起来。
原来,两个人都只缠着一条浴巾,也太有默契了。
茶几上放着梁冬芳的毕业证书,陈亮拿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到茶几上。
陈亮道:“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回去恢复正式上班了。”
梁冬芳道:“理论上是这样的。”
陈亮不解,“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理论上是这样的?”
梁冬芳笑道:“我想过几天才恢复正式上班。”
陈亮也笑了,“过几天就是刚说过的九天十夜?”
梁冬芳点了点头,“到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已拿到了毕业证书。”
陈亮噢了一声。
“不过也好,就等你几天。本来么,安排曾桂林兼任城关镇党委书记一职,你现在已经毕业了,就直接把城关镇党委书记一职接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