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一个男子因为过于爱慕女孩便偷偷翻进女孩的家中,想要窥探女孩的生活。而就是这一次,却让女孩就此殒命。
那是一个夜晚,男子在潜伏入女孩家中后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女孩的房间,幻想能看见女孩沉睡中的容颜,可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吓得惊叫出声。
推门而入,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缸,玻璃缸内灌满了水,同时在缸底还被铺上了一层细沙,在水中不断有小鱼在水中游荡。而女孩此时正静静的躺在缸底,黑色的长发在水中飘荡。她浑身上下长满了乳白色鳞片,而那些水中的小鱼此时正围绕着她的身躯嬉戏。男人紧张的迈步上前,他害怕女孩就此淹死,可当他走近时才发现,女孩的胸口竟然在起伏,她竟然能在水下呼吸!
这时身后传来声响,是女孩的父亲拿着一桶东西靠近玻璃缸。他将桶中的东西倒入玻璃缸内,那是一条条鱼!女孩随即醒来,张开嘴,锋利的獠牙从她口中露出,一口便吞食掉游到自己身旁的鱼。女孩的父亲看着女孩将鱼吃完才转身离去,而女孩再次沉入缸底沉睡。
男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但他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房间内,女孩的双眼缓缓睁开,随后转头看向男子,只是那原本漆黑的眼瞳此时却是一片惨白。她缓缓坐起身,对着男子轻轻招手,男子就恍如被迷惑般,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玻璃缸靠近。男子在接近玻璃缸的瞬间被玻璃缸内的水花所惊醒,他压下心中的恐惧,转身逃离女孩的房间。
逃脱的那个男人心中无比的恐慌,他所看见的那一幕因为巨大的恐怖从不敢对任何的人说起。从那以后男人便将自己封锁在家中,不敢再出门半步。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镇上便接二连三的有男人失踪,只是那些失踪的男人都是爱慕女孩的男人,大家因此便将这些罪责全部怪罪到女孩头上。
大家此时不再惦念女孩父亲帮助镇子的功劳,村民举着火把团团将女孩家包围,他们威胁男人将女孩交出。可任凭男人怎么解释,大家却都不听。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女孩的父亲被推倒在地,无数的村民从他身上踏过涌进他的家中。
大家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女孩房内的一幕,大家纷纷惊恐的看向房间内巨大的玻璃缸,同时也惊恐的看向躺在水底的女孩。女孩被这声响吵醒,她缓缓地浮出水面,一脸迷茫的看向众人。
“鱼妖!”一个女人指着浮在水面的女孩惊恐的叫到,这声音瞬间惊醒众人。
女孩的父亲浑身是血的冲进房间,对大家解释女孩并未伤害过谁,这一切都是因为生病。但此时谁都不愿相信男人的话语,男人们冲上前将女孩的父亲按在一旁,剩下的人则将玻璃缸内的女孩抓起。女孩被村民带到小镇的广场,她被绑在树桩之上,村民们围绕着她站立。
女孩拼命的求饶,并解释自己不是鱼妖。但此时的村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无论女孩怎么解释大家都不听。
就在这时,那个曾潜入女孩家的男人站了出来,他讲述自己在女孩房间内看到的一切,但他却因为惧怕女孩而撒了谎,他将女孩父亲喂的鱼换成了人……
有了男人的证明,村民们更加确定女孩就是鱼妖。为了保证镇子的安全,村民们将女孩活活烧死,而女孩的父亲也因为接受不了女儿的死亡最终跳入鱼塘,活活淹死。
至那以后,镇上的所有鱼塘内的鱼一夜之前全部暴毙,无论村民如何用药,都毫无用处。而那个作证的男人也在第二天惨死家中,而那些处死女孩的村民也无一例外的出现意外而死亡。
大家都说这是鱼妖的报复,村子也就此蒙上了阴影。后来村民走的走,死的死,渐渐地这件事就被遗忘,而渔业也就此荒废。
张良生讲完将杯内的水一饮而尽。
“良生哥,有个点我不明白,那失踪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被鱼妖吃掉了?而且那个男人并没有亲眼看到女孩吃人,为什么要说出她吃人的话。”
徐垚将心中疑问问出。
“那些失踪的男人最终都被找到了,因为村子之前有一个男子出去务工,结果误入了一个组织,为了能活命,组织让他不断地拉人进入,那些失踪的男人就是加入了那个组织。”
“……”
恐怖的氛围瞬间消失,徐垚心中万分无语。
这不是传销组织吗?整了半天你们就是误杀了两个人!哥们真是服了……
“因为渔业的荒废,镇子的经济也在倒退,前段时间镇长甚至想再次兴起渔业。听说有个鱼塘似乎真的养出了鱼苗,镇长这段时间就是在忙活这事。”
张良生继续说道。
得到了鱼妖的线索,徐垚这才起身告别。临走之际张良生又告诉徐垚,最近镇子似乎要再次兴起渔业,这才让大家想起了鱼妖的事情。
徐垚想起了小女孩日记中的“温柔姐姐”决定就此前往学校,看能不能遇到这个人。
这里虽然是个小镇,但因为鱼塘占地面积太广,所以镇子的学校开设在偏远的郊外。从镇子上前往学校的路程,如果步行的话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在往学校前进时,徐垚发现通往学校的道路经过自己所居住的旅馆,想起这两个晚上的遭遇,他决定在旅馆的后面查看一番,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那作祟。
从一片小树林绕过,徐垚来到了旅馆的后面。因为长久见不到阳光的原因,旅馆的背面异常的阴森,就连泥土也有些松软。
突然,徐垚在这些泥土之上发现了一些印记。他蹲下身观察泥土上的痕迹,在仔细的观察过后,他发现这些痕迹竟然全部都是手指印。
手指印密密麻麻的分布在泥土之上,就连旅馆背面的墙上都布满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