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将车开到一家服务站后,拨通了阿德里安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阿德里安的声音:“阿德里安,情况怎么样了?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定罪了吗?”
阿德里安沉吟片刻后回答:“还不够完美,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最好能有一位目击者。我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我们直接摊牌,洛斯和士夫都可能会逃跑。”
阿瑞斯继续询问:“士夫是指第一代的兔子先生吗?你能告诉我他的情况吗?”
阿德里安解释道:“是的,士夫是第一代的兔子先生,他是一名日本人,擅长刀法,是一名日料厨师。他的住所离海边很近,所以他有可能随时准备逃离新泽西。”
阿瑞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原来是他先开始作案的吗?看来他并没有正确的认知。”
阿德里安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怀疑洛斯把士夫当成了自己升职的工具,而士夫可能最终会被杀害,这样就只剩下一个兔子先生了,而洛斯将成为英雄,被提拔为新的局长。”
阿瑞斯对情况有了更清晰的了解:“我明白了,洛斯可能已经扳倒士夫的证据,甚至可能伪造了一些,最近的案件看来确实不像是洛斯失误造成的,更像是他故意制造的。我们时间不多,要抓紧行动。”
阿德里安点头:“嗯,你说得对。好吧,我们明天见面,希望能有更多的突破。”
他们结束了通话,双方都知道,明天的会面将是关键,他们必须尽一切可能将这个恶魔绳之以法。
在阿德里安和汤姆各自泡了热水澡后,他们都准备进入深度睡眠,以准备好第二天的行动。阿德里安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他试图通过梦境来预想明天的计划。他拿起一只秒表,轻轻地将它贴近耳边,然后开始聆听着滴答滴答的声音。
随着秒表的声音持续响起,阿德里安逐渐感到自己的身体进入了一种特殊的状态,他开始沉浸在梦境之中。这个梦境让他能够观察和探索他所期待的明天的计划,就像是提前进行了一次实战演练。
在梦境中,阿德里安沉浸在奥莎娜的角色之中,他的意识仿佛融入了她的身体。他抬起手,看着这只女人的手,这时他就是奥莎娜了。他开始思考,如果他是奥莎娜,将会面临什么样的考验和挑战。
阿德里安用自言自语的方式思考:“很好,如果我是奥莎娜,我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每一位受害者都是从士夫那里认识的呢?毕竟洛斯是公众人物,他的时间和机会都不够充裕,无法诱骗猎物。所以,我应该从士夫开始入手。”
阿德里安在梦中继续思考,试图洞察士夫的行为和心理。他闭上眼睛,将自己想象成了士夫的角色,站在餐馆厨房的一角。士夫并不是一个经常出来餐厅大厅的人,那么他是如何吸引潜在的猎物呢?难道是因为最近案子太多了,他才不出来主动寻找猎物吗?
阿德里安思考着,回忆起女服务员提到的信息:士夫拥有出色的刀法和帅气的外表,尽管他已经是中年人,但这些特点可能成为他吸引目标的手段。也许士夫常常在餐厅展示自己的烹饪技巧,甚至根据客人的要求表演切鱼等技巧,尤其是在餐厅比较冷清的时候,他可以有机会与目标互动,传递他常去的地方的信息。就像之前的案子中的马克·简一样,士夫可能利用了年轻人的好奇心和对浪漫爱情的向往,吸引他们上钩。
阿德里安开始理解了士夫的心理策略,这种角色扮演让他更深入地了解了案件的复杂性,也为他制定进一步的行动计划提供了线索。
在梦中,阿德里安化身成了奥莎娜,与士夫展开了对话。士夫非常有礼貌地打招呼,询问奥莎娜是否需要帮助切鱼肉。他将一条已经处理好的鱼肉推到奥莎娜面前,表现得非常专业:“这是本店的特殊服务,你可以观看我的现场表演,希望你用餐愉快。”
奥莎娜趁机向士夫提问,试图了解更多信息:“我叫奥莎娜,请问您平时有什么爱好吗?放假的时候会在哪里放松心情呢?”士夫略显犹豫,然后狰狞地笑了笑:“我可不会这样告诉你,因为这样太刻意了,我没有任何规律,只是随意作案,只有洛斯才会忍不住。”
奥莎娜顿悟了:士夫并没有固定的作案规律,他是一个随机作案者,选择目标时完全是凭偶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十几年来一直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线索。这个重要的发现为解决案件提供了新的线索和思路,让阿德里安更接近抓住凶手的关键。
阿德里安从梦中醒来,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他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刚才的梦境带给他一些启发,但也让他明白了情况的复杂性。士夫并没有那么容易上钩,他的随机作案方式让追踪他的行踪变得异常困难。而洛斯,作为警探,可能更加机智和谨慎,他的成功率似乎更高。
阿德里安知道自己的计划并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他的计划充满了风险,但他也明白,如果不采取行动,更多的无辜人可能会受害。他努力让自己重新入眠,为明天的行动做好准备。这将是一场危险的游戏,胜利的机会不大,但阿德里安知道,他必须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