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剑说：“黄师傅不舒服，大家谅解。”
接着，杨剑笑着说：“下一位制药师继续。”
剩下的三位制药师紧张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他们的脸色像茄子一样紫黑。
噗呲！噗呲！噗呲……
三人觉得杨剑要整他们。
而且黄龙过已经丢脸了，他们也坐不住了。
他们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屁股一抬一抬，噗呲声不断。
屋子里弥漫着难闻的味道。
王雨彤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四个人在搞什么。
杨剑挥了挥手，会议就这样结束了。
……
办公室里，王雨彤问杨剑关于会议的事。
杨剑冷哼一声，说：“自找的。”
王雨彤猜出了大概。
消息很快传开了，制药师的“药”变成了“屁”。
敲门声响起，王雨彤让人进来。
四个人正是“制屁师”。
黄龙过站在前面，先进来。
他看到杨剑坐在沙发上，看书，脸又扭曲了。
但转向王雨彤时，他的表情变得悲伤。
他说：“王总！您为我们做主啊！”
王雨彤有些好笑，无奈地捏了捏眉心，说：“黄师傅，怎么了，这么大年纪了，哭什么？直接说事情！”
噗嗤！
杨剑突然笑了起来。
黄龙过愤怒地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他忍无可忍，但只能低下头，压制怒火。
身体颤抖，随时可能爆发。
王雨彤好奇地问：“杨剑，你笑什么？”杨剑回答：“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只是想起了好笑的事。”黄龙过无法忍受，跪在地上大声喊道：“杨剑欺压我们，向我们要钱。
我们为了尊严和名誉不从，他给我们下药，还要我们在公司丢脸！”杨剑看着跪倒的四人，心中佩服起来。
黄龙过见王雨彤不阻止，越来越激动地说着，眼泪鼻涕一把擦。
王雨彤和杨剑相视一笑，杨剑问：“什么药这么厉害？”黄龙过回答：“硫酸镁！”黄龙过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心中快速盘算着。
他想到：“是啊！就是硫酸镁！早上我核对药品库存，发现硫酸镁少了半瓶！”
“我们昨晚都喝了杨剑倒的酒，半夜就开始腹泻不止，一定是他下的毒！”
杨剑笑了笑。
黄龙过认为杨剑是在嘲笑他的无辜。
他问：“那你知道我们存放硫酸镁的地方上面有个摄像头吗？”
杨剑回答：“知道又怎样！你是在自己招供吗？”
黄龙过相信他拿药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站起身，怒视着杨剑怼了回去。
但他看到杨剑玩弄他的样子。
“黄大医师，我把视频已经调取出来了，现在在我的手机里！要不要看一下？”
“看就看！证明我的清白！”
黄龙过气冲冲地走向杨剑。
他看着杨剑手中手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嘴角微微上扬。
“我赢了！我赢了！我赢了！我赢了！……”
黄龙过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喊声！
他眼中只有未来的自己担任首席，研制新药，分股份的光辉场面。
视频播放完了。
黄龙过大声说：“我只是例行检查药品的密封是否完好，药品容量根本没减少！一点都没……”
他声音颤抖，或许是因为哭得太凶，或许是因为过于激动，但他宣布自己的胜利。
但后半句话逐渐放慢。
黄龙过的脸上的表情仿佛定格了。
“怎么了？你也发现了吗？药品完好无损！那为什么早上核对时发现硫酸镁缺少了呢？”
杨剑冷冷地问道。
黄龙过似乎想到了什么，疯狂地解释道：“肯定是我核对错了！没错，我看错了！”
杨剑淡定地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你要我说清楚，我就说吧。”
“药品的事，如果你看错了，硫酸镁没少，你凭什么说我下毒？”
“还有，你应该要求调取后面的监控，声称我是在你检查后偷取药品，而不是说自己看错了。”
黄龙过跌坐在地上，眼中失去光芒。
他还一遍遍地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抱歉，黄师傅，既然这样，我就要揭发以黄龙过为首的四名制药师，他们污蔑我下毒，请王总公正处理！”
王雨彤感觉自己像是看了一场谍战大戏。
她只说了一句台词，最后还要让杨剑去执行，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到这一步，杨剑，我尊重你的判断。”
“现在你是首席制药师，是他们四个的直属上级，你来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