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这么厚的?”吴宗玉觉得不可置信:“这得比十七的脸皮还厚吧!”
“你可千万别小瞧他,有句话说的好,人至贱则无敌呀!”厉霆州说完看向叶宜宁道:“刘晨有跟叶霜提分手吗?”
“目前还没有。”
“估计等见过张岩就差不多了,你跟叶霜说,让她这几天再给刘晨施加点压力,别让他太轻松了。”
“OK,我明天和叶霜说。”
厉霆州点点头,看向吴宗玉道:“你还有事?”
“啊?”
“没事出去吧,别打扰我们休息。”
“……”他来了还没五分钟吧!
“你别听他的,我给你倒杯水。”叶宜宁忙道。
“不用,不用。”他要是真在这喝水,估计他家四少就要给他松松筋骨了,“我还挺困的,去睡了,你和四少也早点睡。”
说完也不等叶宜宁反应,关门出去了。
叶宜宁摇头失笑,看向厉霆州道:“你平时是不是对宗玉太严格了,他怎么这么怕你?”
“有吗,我不觉得?”厉霆州弯唇,露出一口大白牙,“可能他真的觉得这么晚打扰我们不好吧!”
“……”
第二天叶宜宁把事情跟叶霜说了一下道:“今天下班你直接去他单位门口,给他点压力。”
叶霜还不知道刘晨辞职的事,闻言点了点头。
听到宜宁说刘晨已经准备见对方的家长,叶霜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去见刘晨也不觉得难受了。
下午下了班她就打车去了刘晨公司,顺便给他打了个电话,一开始刘晨不接,不过架不住叶霜一直给他打,最后他还是接了,不耐烦的道:“你有什么事?”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你在哪?”
“你在哪?”刘晨吃了一惊,“你去我们公司楼下做什么?”
她神经病啊,她之前不是一直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吗,怎么现在竟然主动找他?
“你说呢,我已经认命要跟你订婚了,既然要订婚咱们总得见面商量一下细节吧!”叶霜没好气的道:“你自己算算多久没跟我见面了,你什么意思啊,这婚到底是想结还是不想结?”
“我忙着呢!”他烦躁道。
“知道你忙,我这不是到你公司来找你了嘛。”她道:“你下来,咱们聊聊。”
“我不在公司,今天下班早,我提前离开了。”
“那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她一副不找到他不死心的样子,“刘晨,既然已经决定订婚,我希望我们都能认真对待这件事,毕竟以后要过一辈子的。”
“我知道了,不过我今天真的没时间,我们公司员工聚餐,我必须参加。”
“在哪?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们公司的聚餐我参加应该也可以吧!”
“这恐怕不太方便,这样吧,等我有时间了去找你,你先回去吧!”
“刘晨,我发现你最近真的很反常,你该不会背着我跟别人交往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是对我人品的污蔑。”刘晨气急败坏的道。
“你知道这么做不道德就好,我警告你,咱们已经要订婚了,如果你敢这么做,我肯定让你身败名裂。”说完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刘晨听着那边的嘟嘟声,心里暗道一定要尽快摆脱叶霜,不然她早晚要坏他的事,好在张梦洁答应明天就带他回家见父母,他不用忍耐太久了。
今天他是陪张梦洁出来给她父母选礼物的,谁料叶霜一直给他打电话,他只好谎称公司有急事,去洗手间接的电话。
等他出来就见张梦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怎么接个电话还背着我,该不会是有女孩给你打电话吧!”
“怎么可能,是工作电话,外面太吵了,所以我才去了洗手间。”刘晨面色镇定,“我心里只有你,怎么可能有别的女孩。”
张梦洁嘟嘟唇道:“我之前就说过,我最讨厌脚踩两条船的人,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不然后果可不止是分手这么简单,会出人命的。”
刘晨心里发慌,嘴上却道:“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我都有你了,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人。”
他说着上前搂住张梦洁的肩膀道:“走吧,不是说你母亲喜欢玉石,咱们再挑挑。”
这里的东西都不便宜,不过想到张梦洁父亲的身份,他还是决定挑选贵重的礼物,免得被人看不起。
他没有钱,好在刘母手上有一些存款,给他转了五万。
挑好东西两人便开车去张家了,张岩住在寸土寸金的玫瑰园,里面都是独栋小别墅,风景如画,这里也是嘉恒开发的房产之一。
刘晨一路开车跟着张梦洁进了玫瑰园,他惊讶道:“这里的房子真漂亮啊,这得不少钱吧!”
“不清楚,这里是嘉恒开发的,我爸又不用出钱。”张梦洁摇头,“如果以后咱们结婚,家里也会给我陪嫁一幢别墅,到时候你看看喜欢哪,我让爸爸给我们留出来。”
“看你喜欢吧!”刘晨道:“我都可以吧,你喜欢住哪里咱们就住哪里。”
“这么体贴?”张梦洁弯唇。
“那是自然,娶老婆就是用来疼的。”
“那我们就住玫瑰园吧!”她道:“这里离我父母家近,回家也方便。”
“当然可以了。”刘晨点点头,“只要你喜欢我没问题。”
说话间车子在一幢最大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刚停下就有佣人过来开门,恭敬道:“小姐,请下车。”
张梦洁点点头道:“我爸在家吗?”
“在呢,不过先生好像赶着去开会。”
“知道了。”张梦洁说完揽住刘晨的肩膀道:“咱们进去吧!”
“好。”
刘晨心里有些紧张,不过总的来说他觉得自己还算优秀,抛开家世不谈,他配张梦洁还是足够的。
两人挽着手进了客厅,还没到门口就有人开了门,恭恭敬敬请他们进去。
刘晨冲佣人点了点头,见张梦洁目不斜视,知道她是习以为常,因此也挺起了胸膛,学着她的样子进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