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剧的男主明明不是韩墨琛,为什么才过了两天就换人了。”厉霆州问,“你不是说跟他不熟吗?怎么他一听说女主换成了你,就来演男主了?”
“什么叫女主换成我他就来演男主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韩墨琛刚才亲口说的,他告诉我因为女主是你,所以他才接了男主。”
叶宜宁皱了皱眉,韩墨琛这是在胡说什么,这话别说厉霆州,她听了都觉得有点奇怪。
她解释道:“是因为原来的男主不来了,所以郑导才找韩墨琛来救场。郑导一开始就想选韩墨琛做男主,但他和白沁不对付,所以拒绝了,后来知道白沁不演了,而郑导又找了他,所以韩墨琛才接了。”
“你的意思他演男主跟你没关系?”
“当然没有,我不知道韩墨琛是怎么跟你说的,但他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别理他。”
厉霆州侧头道:“之前我问过你是否喜欢韩墨琛,你说不喜欢,今天我想再问一次,如果你喜欢他就照实说,我给你一次机会。”
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她说了不喜欢之后就不准再反悔,就算之后她发现自己喜欢上韩墨琛了,他也不会允许她后悔。
叶宜宁有点无奈道:“我真的不喜欢他,不过韩墨琛救过我,所以我不好和之前一样不理人。不管你问多少次答案都一样,而且我觉得这样的问题根本没有意义。”
她的回答让厉霆州心里舒服了些,不管韩墨琛怎么想,最起码叶宜宁是真的不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突然决定住剧组,之前不是说要在家里住吗?”
“你说呢!”叶宜宁看向他,“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厉霆州被她看的有几分心虚,他开口道:“是因为那天生日的事吗?”
“我不知道那天你有什么烦心事,可我辛辛苦苦做的蛋糕被你拍在了地上,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对不起。”厉霆州很少说这三个字,此时却是很自然的说了出来,“那天我心情不好,我不该迁怒你的,我跟你道歉。”
“为什么心情不好?”叶宜宁侧头,“发生什么事了?”
经过这两天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现在厉霆州道了歉,她也没有揪着不放。
“抱歉,我不太想提。”厉霆州不想骗她,可也不能告诉她,“我只能告诉你我不过生日,所以以后你也不必费心为我准备惊喜。”
叶宜宁惊讶的看着他,哪有人不过生日的?可厉霆州已经说了不想提,她也不可能逼着他问原因。
“我知道了。”她道:“你不想说就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
厉霆州觉得他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希望她知道,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道:“你能原谅我吗,我保证以后不会随便跟你发脾气了。”
叶宜宁嗯了一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两人说开厉霆州的心情好了些道:“现在能跟我回家了吧!”
叶宜宁摇摇头道:“都已经住到剧组了,我就在剧组住吧,刚开机戏份也挺紧的,等过段时间我再搬回去住。”
“不行。”厉霆州拧眉,“回去住,我每天接送你。”
“那太麻烦了,剧组这边也挺方便的,我就住剧组吧!”
“叶宜宁,你结婚了。”厉霆州不赞同的道,“夜不归宿算怎么回事?”
“我这不是有工作嘛,就跟你之前出差一样,怎么就算夜不归宿了?”
“那也不行。”他可不想每天回去对着冷冰冰的房子,“剧组也不算远,我每天接送你完全来的及,回去住。”
“太麻烦了。”
“我不嫌麻烦。”他说:“而且万一奶奶知道咱们长期两地分居,你让她怎么想?”
叶宜宁心道他们就算住在一起也是分居,虽然厉奶奶不知道。
“奶奶知道我在工作她不会多想的。”
“你如果出了帝都奶奶可能不会多想,可现在你明明可以回来却不回来,奶奶不多想才怪。”
“可我东西已经搬过来了,要不……”
“搬过来了可以再搬回去,我去帮你搬。”厉霆州打断他,“而且我觉得韩墨琛不怀好意,你还是离他远点。”
一起拍戏就算了,晚上还住一个酒店,他怎么能放心。
“不怀好意不至于,不过我确实没打算跟他深交。”叶宜宁道:“但大家都在一个剧组,该有的来往还是会有的。韩墨琛这人看起来确实不靠谱,可也不是坏人,你要是不喜欢他别搭理他就是了。”
“你也别理他。”韩墨琛道:“除了拍戏。”
“这怎么可能。”叶宜宁有点无奈,“我们在一个剧组,他跟我说话我不回算怎么回事。”
“那就尽量少说话。”他道:“我不喜欢他,更不喜欢你跟他来往。”
他觉得或许该想办法把韩墨琛换掉,可如果这样的话他可能会跟叶宜宁胡说八道。
“韩墨琛怎么惹你了?”叶宜宁好奇的道:“你们不过见过几面,你怎么这么讨厌他?”
“气场不和。”厉霆州看向她,“你跟他也不和,所以也要离远一点。”
“说起来确实不和。”叶宜宁轻笑,“我知道了,我们本来也没什么交往。”
如果不是韩墨琛演了剧里的男主,他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叶宜宁觉得她应该不会再跟他有什么接触。
回到银湖湾已经八点多,厉霆州叫了外卖。叶宜宁打电话跟小西说了要回家住的事,让她给她收拾行李,小西虽然惊讶可也没有多问,痛快的答应了。
听到叶宜宁让助理收拾行李,厉霆州弯了弯唇,他走了过来道:“明天我去帮你拿行李。”
叶宜宁点点头说:“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在我拍戏的时候冲出来了,这样我很难解释。”
“知道,以后不会了。”他想应该让十七去跟郑导谈谈,但凡亲密一点的戏就都删了吧!
虽然知道只是拍戏,可看到韩墨琛竟然要抱叶宜宁,他心里还是不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