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白沁怎么了,白沁也不能随便欺负人。”于蔓早就对她不满了,“这次你一定要赢过她。”
“知道,放心吧!”叶宜宁弯唇,“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我拍完最后一场戏就杀青了,以后都不用再给白沁做替身。”
“真的?太好了,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导演现在转了风向,不会听白沁的为难我了,你刚坐上演艺部经理的位置,还是多操心公司的事,把位置坐稳再说。”
于蔓年轻,她坐这个位置自然有人不服,她自己也是焦头烂额。
“回头我给你招个助理吧,方便照顾你。”
“暂时不需要,等我工作多起来再说吧!”
“我先找着吧,这个位置也不是随便招一个就行的,我得好好挑挑。”
“好,听你的。”
挂断电话叶宜宁听到门响了,她出了卧室就见厉霆州走了进来,见她一脸笑意他问:“是有什么好事吗?”
叶宜宁点点头说:“大好事,郑导让我周日过去试镜。”
厉霆州挑了挑眉,叶宜宁还挺厉害,竟然真的从郑石川那里要到了机会。
“恭喜。”他道:“听说郑石川挑演员挺严格,他让你去试镜说明你还是很有潜力的。”
“你对郑导还有了解?”
“他拍的电视剧还不错,我看过几次他的采访。”
厉霆州这人还会看电视剧,叶宜宁还以为他只看财经新闻呢!
“郑导确实严格,所以我得更严格的要求自己,”她道:“希望一切顺利。”
“会的。”
叶宜宁的戏安排在傍晚,厉霆州正好加班,说工作结束了去接她。
下午叶宜宁六点才到片场,她一到就有很多人跟她打招呼,态度不知道比之前亲切了多少,估摸是看导演转了风向所以跟着转了。
韩墨琛也在片场,见叶宜宁来了便对他助理道:“去,把她给我喊过来。”
“您自己怎么不去啊!”
“让你去就去,怎么那么多废话。”他上次跟叶宜宁闹的挺不愉快的,有些抹不开面子,“要是叫不来人我就让杰森换助理了。”
“我的大少爷你可不能这样,回头我要跟杰森哥告状,说你欺负我。”
“行了,快去吧!”
助理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叶宜宁刚要去换衣服就被他拦住了道:“叶小姐,韩少有话跟你说,麻烦你去一趟吧!”
“他有什么事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麻烦你转告他,就说我着急换衣服,不方便过去。”
“别呀,他说你要不去就要把我开除,求求你了叶小姐,你就去一趟吧!”
叶宜宁有点无语,韩墨琛这么大的人了有时候做事简直像小孩子一样。
“走吧!”她无奈道。
叶宜宁和助理一起过去,语气有些不太好的道:“韩少又有什么事?”
“听说上次拍戏导演帮你说话,让白沁自己跳水,怎么回事?”
“你应该去问导演吧?”
“叶宜宁,上次视频的事情处理的那么干脆我就觉得挺奇怪的,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你?”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和韩少有关系吗?”
“我好奇。”
“你好奇我也没必要为你解答吧!”叶宜宁假笑道:“我时间来不及了,下次有机会再见吧!”
等这部戏拍完应该也不会再见了。
“听说你要抢白沁的角色?”韩墨琛开口,“没看出来你胆子还挺大的。”
“你怎么知道?”叶宜宁回头,“白沁告诉你的?”
“你觉得我会跟她说话?”韩墨琛撇撇嘴,“你这事做的漂亮,合我心意,放心,我会帮你的。”
“千万不要,你的恩情我可还不起。”叶宜宁撇撇嘴,“麻烦你不要插手,谢谢。”
她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叶宜宁今天的戏简单,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可以结束,主要是拍一些远景。
白沁请假没来,叶宜宁觉得她可能是在为明天的试镜做准备,不过她并不担心,跳舞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白沁只要跳舞肯定会露馅。
导演对她的态度和上次一样好,一个小时的戏叶宜宁只拍了40分钟就结束了,她去后台换了衣服,然后便步行出了剧组。
叶宜宁已经给厉霆州打过电话,他在路上,约摸十几分钟就到了。
拍戏的地方比较偏,叶宜宁得走一段小路,有点黑,不过走了这么多次她也习惯了。
眼看着就要走到约定的地点,对面突然有一辆车开了大灯,叶宜宁条件反射捂住了眼睛,刚要说话突然从旁边树林里窜出一个男人,叶宜宁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打晕了。
韩墨琛原本想等叶宜宁拍完戏再问问她抢白沁角色的事,却不想他这结束叶宜宁已经离开了,他忙开车追了出来,就看到叶宜宁被一个男人扛着塞进了车里,车子扬长而去。
韩墨琛想都没想,一脚油门追了上去,边追边打叶宜宁的电话,却根本打不通。
叶宜宁肯定是出事了,那个男人来者不善。
另一边厉霆州也在给叶宜宁打电话,他快到了,想跟叶宜宁说让她还在原来的位置等他,却不想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觉得有点不对,叶宜宁平时很少不接电话,而且之前他们刚联系过,怎么这么一会就联系不上了。
厉霆州开车到了路口却不见叶宜宁,他将车子开上小路再次拨通了叶宜宁的电话,拨了三遍电话还是没人接,不过厉霆州在草丛里听到了手机铃声。
他忙停车寻着声音找了过去,然后便看到叶宜宁的手机和包包扔在草丛里,叶宜宁已经不知所踪,她一定出事了。
厉霆州拨通了吴特助的电话道:“叶宜宁出事了,你安排下去,动用所有能动用的资源把叶宜宁找出来。”
另一边韩墨琛一路跟着绑架叶宜宁的车子出了市区,他们越开越偏僻,最终在一个仓库前停了下来。
韩墨琛没有报警,他看对方只有两个人,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