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拍摄结束后,周予淮难得多出了几天的假期,可以在家里休息。
这天,喻简下午睡醒出卧室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周予淮。
应该是王哥在安排休息后的行程,周予淮唇边挂着笑,看着心情不错。
挂掉电话后,周予淮注意到了喻简,朝她招了招手,“来吃饭。”
喻简听到这话也不急着过去,而是扭着身子踩着猫步,缓慢优雅地过去。
她是个有气质的猫咪,要时刻注意形象。
周予淮勾唇笑她,“一个猫还讲究那么多。”
喻简炸毛:“喵!”
要你管!
“行,我不管,”周予淮看着没有脾气地说道,“吃饭吧。”
喻简这才趴在碗边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这些天她的猫粮都在变。
她不太懂区别是什么,但是王哥说是周予淮专门找了营养师调配的猫粮。
现在看来,今天吃的比前一天的更好吃了些,还是挺有用的。
她吃完门铃就响了起来,周予淮出门去拿,抱了一堆东西过来。
打开是猫爬架,猫抓板,小软沙发,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玩具,周予淮拿着这些东西在客厅忙碌了起来。
喻简便在旁边趴着看他。
不得不说,周予淮有时候挺欠的,总是喜欢嘲笑她,但是对猫还是挺好的。
她吃的用的玩的都是安排的最好的,这个没什么,他是明星嘛,有钱准备这些。
但是他事事习惯亲力亲为,比如现在他在组装猫爬架,穿着居家休闲的衬衫,袖子稍微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
他做事很认真,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专注地拿着小零件,手上带了点力,像是在做什么学术研究。
一步步将他们组装起来,还装饰了一些小饰品,看着就很让猫心痒痒。
等周予淮弄好,喻简蹭了过去,就要往上爬,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给提住了。
这熟悉的动作,喻简蹬腿,不老实地还在他手上拍了一爪子,“周予淮,你又提我脖子。”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很没有猫权,偏偏周予淮每次动手就要抓她脖子。
真气猫!
周予淮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我辛辛苦苦给你打造玩具,你不感谢我,还抓我?”
说着,男人眉眼低垂,他的面容精致,皮肤白皙透明,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都失了光彩,看着还挺可怜委屈的。
单纯的猫咪一瞬间就觉得是自己让他不开心了,抬眼看着他,他还扯出了一个清淡的笑容,“没事,我就是只有一点难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开心就好。”
这还得了,话都说到这儿,喻简心中都快被愧疚淹没了,动了动爪子,把尖锐的指甲收了回去。
好像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周予淮辛苦给她做猫爬架还给她买了那么多东西,再怎么也不该抓人的。
小小猫咪低着头反思自己,全然没有看到头顶某个男人眼底不仅没有委屈,反而还闪过了几丝狡黠的光。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小猫还是一个懂得认识自己的错误并且认真改正的好猫,用脸去蹭了蹭周予淮,“只不过我不喜欢你那样抓我脖子,多没有面子啊。”
周予淮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以后不那样了。”
这下喻简最后一点别扭也没有了,拍了拍周予淮的手掌,与他和好,“那,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以后我挣钱了会还给你的!”
小猫的声音脆生生的还带着点甜意,但后面说出来的话,却不是怎么让人爱听,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周予淮还有件重要的事情。
“这事以后再说,现在,你是不是该洗澡了。”
他这几天好不容易空出时间了,除了和喵培养下感情之外,还要给她洗澡收拾一下,为此他还打电话去咨询了白妈妈,得到了同意才做的。
听到这话时,喻简才刚爬上猫爬架的第二层,挂在那儿,本来挺开心的。
听到周予淮的话,她就笑不出来了,从上面滑了下去,生无可恋,怎么还要洗澡啊。
而且怎么还是周予淮给她洗啊,太……太让猫不好意思了吧!
喻简悄悄把自己藏了起来。
周予淮一看就知道她不想洗了,走了过去,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戳了戳某只自闭的小猫咪,温声劝道,“你该洗澡了,距离你上次洗澡都过去挺久了。”
喻简还是不动,装死。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在猫的身体里,她对洗澡这个事情,真的,很,抗,拒。
不想洗澡……
“其实我也不太想逼你做不想做的事,但是,”说到这,周予淮叹了口气,语气真诚,“你臭了。”
喻简:“……!!”
她猛的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周予淮,最后三个字就跟360度全方位环绕一般,在她不大的脑子里盘旋。
你臭了。
臭了。
了。
……
还伴随着周予淮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喻简更不好了,鼻子吸气地在自己身上到处闻,像是要闻闻自己到底臭没臭,小表情很是委屈。
周予淮眼看着有戏,伸手抓住了她一个爪子,“乖听话,洗澡了就香了。”
说着就要拉着她去浴室,却没有走动。
回头一看,小猫一手扒拉着猫爬架的架子,两条后腿立着,都站了起来,表情还倔强。
周予淮无奈,“就洗个澡,怕什么?”
喻简也很无奈,她也知道,但是,但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啊,听到洗澡就浑身僵硬。
呜呜呜。
走神间,周予淮眯着眸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迈着大长腿快步走进了浴室。
喻简反应过来,都泡进了小盆里,浑身猫都湿透了,周予淮给她揉搓洗澡。
她先是僵硬,然后愣住不动,最后才放松了下来。
算了,躺平了,反正都这样了。
小猫瘫躺着,任由周予淮给她洗澡,摸猫用沐浴露搓出泡泡来,细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力道适中地按摩着,喻简舒服地打起了呼。
冲水时,喻简感到一阵不适,水好像进耳朵了,她想也没想就摇头甩了甩,把水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