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许闲洲回来又是很晚了,一进屋就看到客厅开着个小灯,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喻简。
她等了太晚,没有等到许闲洲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许闲洲步伐微顿,走过去准备把她抱回卧室睡,可谁知刚把她抱进怀里就醒了。
喻简揉了揉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喊了声,“洲洲?”
“嗯。”许闲洲抱着她往卧室走去,闻言低头在她唇角自然落下了一个温热的吻。
喻简慢慢红了脸,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虽然两人时常亲吻,但她还是容易害羞。
许闲洲弯了弯唇,把她放在了床上,并向她解释了下这么晚回来的原因,“抱歉,研究院的事情最近脱不开身。”
他每天晚上都回来的挺晚,但都会认真向她解释,有时候是院长开会,有时候是研究没有完成,但他都会对她说。
喻简也看到了他眼下的青黑色与眼中的疲惫,也心疼他,便开玩笑说,“你只要不背着我去研究别的人鱼就好。”
许闲洲缓缓把她抱进了怀里,却是认真地承诺,“不会的。”
他已经彻底推掉了人鱼的项目,不会再接触到别的人鱼。
喻简瞬间就明白了他话的意思,伸出手揉了揉他细软的短发,“我相信你,睡觉吧。”
许闲洲把头埋进了喻简的颈窝,呼吸逐渐平稳,喻简都以为他睡着了,她也昏昏欲睡。
过了一会儿他却说话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冽,但却又多了别的什么情绪,“乔乔。”
他喊她,喻简迷迷糊糊地应道,“嗯。”
“你想回到海洋吗?”他问。
喻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抱着他的腰,声音模糊又软糯,带着睡意,“不想。”
她回答的干净利落,反倒让许闲洲有点意外,“为什么?”
喻简又想到了在海底时候被人鱼欺负排挤的凄惨画面,摇了摇头,“在大海所有人鱼都欺负我,他们都不喜欢我,我不想回去。”
说着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但要回去的话,我想给洲洲带点我藏的珍珠和贝壳,又圆又大,可漂亮了。”
许闲洲心软了下来,眉眼间都染上了暖意,轻声道,“好,那我喜欢你,以后都别离开我好不好?”
“嗯……”喻简已经困到找不到思绪了,随口就应了下来,说完就睡了过去。
许闲洲也并不觉得自己让在接近睡眠中的人承诺有什么不对,他还用小拇指勾住了她,晃了晃,做了一个拉钩的手势,“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以后也就不能离开他,他当真了。
……
喻简近来觉得很快乐,许闲洲越来越温柔了,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也爱笑了,随时都是轻声细语的。
和现在的他相处久了,喻简都快忘记了最开始那个冷漠无情的许教授了。
还有一个月就到喻简21岁的生日,也是那个诅咒的最后期限,他们两人已心意相通,但却总是还有点不安。
喻简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但在许闲洲又一天大半夜才回家,身上还带了莫名的香水味以及鱼腥味,让她警觉了。
“洲洲,你身上什么味道?”
对此,许闲洲也并未隐瞒,“最近有个拍卖会,陪院长他们去时不小心蹭上的。”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许闲洲的职位突飞猛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升到了副院长的位置,应酬也多了不少,陪喻简的时间也少了。
“抱歉。”
喻简皱了皱鼻子,推他,“那你先去洗澡,我不喜欢闻这个味道。”
因为许闲洲的纵容与宠溺,喻简被她宠的越来越娇气,忍受不了一点不适,让她不舒服了就要说出来。
“好。”许闲洲也纵着,原本想要低下头亲她也忍住了,先调头去浴室洗澡。
喻简看他离开,琢磨了一下他说的拍卖会,想起原剧情好像会有一个大事件,但也不太清楚是不是这次的拍卖会。
【是这次,】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支线任务下发,宿主争取前往拍卖大会,偶遇男女主,推动剧情发展,任务完成奖励支线小礼物。】
喻简:“……”
还能这样“偶遇”?
虽是这么吐槽的,但喻简也瞬间明白了系统的用意,毕竟现在剧情已经偏离了很多,她也没有把握。
为了避免意外发生,这次拍卖会她也得跟过去。
等许闲洲出来,她就慢慢凑了过去,非常上道地接过毛巾给他擦拭头发,而后又坐在他的腿上,乖乖仰着脖子亲他。
直接让许闲洲探究地眯了眯眸子,捏着她的下巴,微微分离开,声音沉而哑,“今天这么乖?”
两人在一起后,他总是忙于实验室,她就经常一个人在家,偶尔会闹脾气不让他亲,更多的还是觉得累,亲一会儿就要推开他,说不要了。
主动的次数少之又少。
喻简也想到了这一层,嘿嘿笑了笑,继续往他面前凑,又在他唇边亲了下,喊他,“洲洲,你今天开不开心啊?”
“还行。”许闲洲靠在沙发上,手掌扣着她纤细的腰肢,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喻简看着有戏,就开始说,“是这样的,我觉得你一个人上班挺累的,我天天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还是我陪你一起吧。”
许闲洲挑眉,“你不是说你不想去?”
记得最初的时候,许闲洲怕喻简一个人在家无聊,有提过带她一起去实验室,伪装一下就行。
但她当时正是玩的开心的时候,以前就想着能一个人待在家里玩手机看电视看,还不用工作,也不需要操心系统任务,就当个米虫太快乐了。
现在好不容易实现了,她才不想又出去,她只想当个宅女。
但现在仍是被逼无奈,她想着就抱住了许闲洲,声音软软地撒娇,“这不是怕你被外面的人勾走了吗?我不放心,我要亲自去看看你是不是骗我。”
许闲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已经看透了她的小心思,也不点破,而是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