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是宫远徵还是宫尚角在宫子羽心里都不是亲人,他对宫门更没有归属感。
宫子羽的世界是孤独的,而他又不自强。
宫远徵在失去父母后,即便是偷看,他都回去想着习武。
宫子羽只会选择放弃躺平!
这都不能跟宫尚角比了,所以当宫鸿羽跟宫唤羽双双“身亡”后,宫子羽的脑子里面根本没有外敌的概念,他被保护的太好了,老执刃的私心彻底毁了亲子成长的路。
他是压制了宫尚角,也同样压制的宫远徵,一手联合三位长老捧着宫子羽硬是坐上了执刃的位置。
但是宝儿早早的就已经进行的潜移默化的干预。
现在是,后山长老们的血脉两个进入了前山。
雪宫的子嗣做了宫尚角的玉侍,宝儿这个花宫幼女做了宫远徵的玉侍。
双重保险!
即便雪长老肯舍下金复,花宫也不会舍弃宝儿。
执刃殿
宫尚角的到来直接打断了宫子羽继承执刃的仪式。
三位长老对视后,月长老不管怎么说都无用,时间不等人,两个时辰谁也耽误不起。
在宫尚角面前,此时的宫子羽真的是太软弱了。
“尚角,时辰不多了,你快随我们来。”
花长老直接更换了继承人。
宫尚角随着三位长老入内, 房间不大,光线幽暗。
没有一个侍卫跟随,只有他们四人。
房间中有一张软榻,上面摆放着大量刺青所用的工具,一本经书摊开。
软榻前方有两个蒲团,其中一个上面正盘坐着赤露上身的宫鸿羽。
宫子羽此时是不能进入的。
他被长老身边的黄玉侍带去了偏殿。
这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在没有宫尚角的时候,长老们还是愿意将宫子羽选做继任人的,可当同等情况下,宫尚角就是唯一选择。
金繁一直护在宫子羽身边,此时殿外都是黄玉侍。
宫子羽只呆愣愣的流泪,一句话都不说。
密室内, 宫鸿羽浑身肤色苍白,唇色灰沉,手指尖呈黑紫色,似中过毒,早已经没有了呼吸。尸体低着头,双眼紧闭,仿佛一个安静着圆寂的高僧。
四人没时间说老执刃的问题。
长老们让他在另一个蒲团上坐下来。
宫尚角眼中冰冷的照做,坐下后,他不由得侧过目光,老执刃就在他身边。
宫鸿羽的身后铺满刺青,那是一段经文,但因为失去了体温和血色,那些青灰的痕迹正在缓缓暗淡。
宫尚角并未哭泣流泪,只紧紧咬着后牙,双手捏紧。
雪长老打开了一个小箱笼,里面放着各种器具,看上去都有些年月。月长老把几滴药水滴到一盘黑色的颜料里,花长老则是拿起一根长针,针尖露出银色锋芒。
月长老拿起一碗黑色的汤药,递给宫尚角。
“尚角,把它服下。”
宫尚角伸手接过汤药,靠近鼻子:“醉见血?”
那是一种麻醉汤药。
雪长老点头。
花长老手中执棋长针,叹息一声:“尚角,在刺青前,我还是要同你说,密文刺完.....你便终身不能离开旧尘山谷,往后余生只能居住在此....为宫门生.....为宫门死.....你是执刃.....一生不能踏出山涧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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