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着,面带微笑:“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他鲜少发出温柔的声音,仿佛这才是一件极兴奋的事。
宝儿眼神往里面扫了一眼,心里也清楚,这个小刺客一会儿大概要经历什么,可她的心却一点都可怜不起来。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啧~
她也不是当初的她了。
宫远徵说完话,端起刚刚那杯酒,举起来,意有所指地给新娘刺客看。
新娘刺客冷哼:“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开口喝你的毒酒。”她徒劳地咬紧牙关。
宫远徵走到新娘刺客面前,抬手间突然停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看向了门口那一抹胧纱......
缓缓收回手指,低声唤着:“元宝。”
宝儿听到宫远徵喊自己,愣了一下,不过还是转身看了过去:“徵公子。”
宫远徵嘴角挂着笑意:“来~”
宝儿不解,眼神扫了里面的新娘刺客一眼,抬腿走进了牢房。
宫远徵示意宝儿站到新娘刺客面前,伸手捏住她的手指,慢慢解开刺客领口的衣扣。
宝儿任凭宫远徵站在自己身后,捏着手指做着这种....特别....不规矩的事情。
你一个大小伙子扯人家姑娘衣领子,还用我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被你玩的明明白白的是吧?
刺客新娘眼里蓄满泪水,但她依然抿紧双唇,不发一言地闭上眼睛。
“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开口,也可以的哦。”宫远徵的声音都仿佛淬了毒。说完,他拉着宝儿的手指,扯开新娘刺客的衣领,将毒酒倒了进去。
宫远徵微笑着拉着宝儿走回桌前,继续从药瓶里倒出新的毒酒,他的微笑,在身后刺客新娘的惨叫声中,显得又天真又分裂。
宝儿有些发愣,话说以前她也不是没见过无锋的手段,只是看着对面看着自己的笑的宫远徵,她总是心里有些不安。
“好听吗?”宫远徵低声在宝儿耳边问着。
宫远徵见宝儿只垂眸站在那里,并未回答他的话,那本就阴晴不定的眼眸中隐隐闪过些不安。
“怎么?怕了?”宫远徵声音冷了下来,眼眸死死盯着宝儿的脸。
“有些吵.....”宝儿只这么低声说了一句。
宫远徵却没放过她的意思:“是吵还是怕?元宝.....抬头看着我.....”
宝儿内心无力,话说宫三你干这么变态的事儿能不能不要这么兴奋,是~她承认,她自己搞军工 的时候也炸兔子啥的,可她也没笑成宫远徵这样啊。
“我并未害怕,徵公子大可不必试探我。”宝儿抬眼认真的看着宫远徵,那眸中当真没有惧怕,只有纯然干净。
不知哪里来的杂声,惊扰了丛中的飞鸟,日头斜了斜,被云层挡住了。
“你当真......不怕?”宫远徵的脸缓缓贴近宝儿的脸。
“嗯,这个我不怕,但是我.....我有点怕虫子.....就很多条腿那种,密密麻麻的.....不太能接受。”
宝儿点头,不过还是说了自己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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