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宫远徵缓缓坐了下来,眼中带着某些不确定的光芒,轻声唤了一声。
看着对面的宫远徵,宫尚角眼中带着些怀念的笑意:“嗯....刚才可是被气到了?”
一个眼神,微微带出了一些脸色,宫尚角就能看出宫远徵的心思。
“主路上的那棵槐树不知道怎么死了!哥.....我让人拔了,回头我让人给哥重新种一棵好桃树!”宫远徵说话声音下意识就很轻,像是怕饶了那梦中的女子一般。
宫尚角缓缓点头:“随你。”
听到这话,宫远徵倒是缓缓笑了出来,他哥自来宠他,只要是他说的就没见他哥不同意的时候。
树死了......
那是必然的啊。
“哥......宋姑娘这样.....”宫远徵欲言又止。
“无妨......待大丧过后自然会操办婚事。”宫尚角现在的心思谁能猜透?
宫远徵点头,随即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样:“上官浅还在地牢关押......”
“给你试药吧,记得先毒哑了,此女甚能用言语迷惑人,既然已经能断定是无锋的人,自然不用留着。”宫尚角上辈子出门清剿无锋,而无锋的人差点逼得他的宝儿与其同归于尽,若不是宝儿下手干净利落,没有给无锋剩下什么人,待他反手追杀的时候,那死的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说到试药,宫远徵眼里隐隐带着些莫名的兴奋,那小疯子的模样别人看了只觉得瘆人心的很,倒是宫尚角,只无奈摇头宠溺一笑:“别伤了你自己就行,随你高兴吧。待你成年及冠后,通过试炼,自可自在一些。”
“嗯!我知道的哥.....只是你现在是执刃了,再也不能出宫门半步....”宫远徵也是心疼宫尚角,做执刃是好,不用收别人的气,可.....哥哥也再无自由了。
“呵呵~无事,你若能出去看看,自当我也出去了......去吩咐金鹭传膳吧。”说着话,宫尚角伸手,将宝儿从腿上抱了起来,被当了床垫子一夜,也没见人家宫二不能起身,可见这身功夫到底有多硬实。
宫远徵笑着起身,头上带着的小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正殿中显的那么清晰。
宝儿梦中,好像听到了一般,身体动了动,只这个轻微的动作,却让宫远徵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垂落在肩膀上的铃铛,抿着嘴角。
这一夜,宝儿睡的是最安心的。
待醒来后,下人伺候着洗漱,更换衣衫缓缓走了出来。
可她就是觉得哪不对劲儿,看看身边的宫尚角......怪怪的。
再看看宫远徵.....更奇怪了。
可到底哪里怪了,她又说不出来,不过一个晃神,她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宫尚角束发了!
男子二十及冠,散发会挽起,可是宫二一直未曾大婚,也不算完全的成人,毕竟古人讲究先成家后立业,可今天看着宫尚角那浅色的衣衫,又挽起的发髻.....
还不待宝儿仔细体会,又发现宫远徵头上的小铃铛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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