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倒是没看出什么变化,只是眼神一直看着离开的宝儿背影。
上官浅立即紧张地低下头:“小女知错,还请公子责罚。”
宫尚角问她:“哦?你错在哪里?”
“错在擅自揣度公子心事。”
“你揣度到什么了?”
“角公子平日只食炖汤,却不食完整鸡鱼,我猜,是因为它们的眼睛。”
宫远徵也好奇起来:“什么?”
宝儿跟宫远徵走的比较匆忙,出门忘记披大氅了,二人这才转回来准备拿衣衫,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上官浅这个.......
特别荒唐的说法。
“爹爹曾经告诉我,常年征战沙场的士兵很少吃鱼,因为鱼眼和死人的眼睛一样。角公子这些年为宫门出生入死,经历过太多血腥场面,即便嘴上不说,心里难免有芥蒂……”
宫尚角晦暗不明地盯着她:“你知道得倒挺多。”
还捧着碗的手指微微一凝,上官浅默默闭上嘴,汤满了,她拿回盛好的碗。
宝儿微微皱眉,神情不解的低声问着边上的宫远徵:“上次你们带我去偷着烤雪长老冰湖内的鱼.....我记得...哥哥还挺喜欢鱼头的啊?”
所以呢?这个怕眼睛是什么意思?
在情趣上,宫远徵还不如宝儿呢,完全一副搞不懂的耸耸肩。
抬手比了比自己的脑袋,那意思就是问宝儿,里面的确定真的是无锋的刺客嘛?好像脑子有病啊!
而里面的宫尚角看着那碗汤垂眸问了一句:“不给我吗?”
上官浅看向他:“嗯?”
“你盛的这碗汤,不是给我的吗?”
上官浅的眼角弯起,她心满意足地递到宫尚角面前。
结果,宫尚角在伸手接过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小心啊,还是没注意,二人的手就这么脱开了。
一碗汤哗啦一声,直接砸到了那条鱼上。
室内室外全都安静了下来。
“自作聪明......”说完话,宫尚角伸手拿着两件大氅起身离开。
到了门口,正好看到两个弟弟就这么一脸忍笑的看着他。
宫尚角将宫远徵的大氅扔递给他,又伸手展开了宝儿的大氅,轻轻的为其披上。
“走吧,不是要去徵宫用膳吗?”
兄弟三人并肩往出走,身后的上官浅追到门口只能看着那和谐的好似谁都插不进去的背影,眼里的算计闪烁不定。
嘴角抿的发白。
这跟她的预想完全不一样。
等出了角宫,宫远徵笑的前仰后合,宝儿就将头埋在宫尚角怀里,肩膀一直抽搭着。
“哥哥.....你好狠心啊~哈哈哈哈哈~”
“我就说,哥为何突然对那个女人这么好?连你走了都没说什么。原来....原来~哈哈哈哈”
宫尚角跟本不管两个没了样子的弟弟,只一边拉着笑的要倒地的宫远徵,一边搂着只剩下咯咯咯咯的宝儿。
“快点走吧,宝儿今天一餐都未食呢。”
“不是...呵呵呵~不是~哥!你说那个女人怎么就能说出你一日一食的话呢?咱们的饮食都不跟着宝儿弟弟走吗?一日五食啊!她是听谁说的?”
好不容易走到了徵宫内,宫远徵赶紧吩咐人去准备饭食,但是又好奇的看着宫尚角。
说到这个宝儿也惊讶啊,抬起小脸,眨巴着笑出眼泪的眼睛就这么看着。
而宫尚角则一派的风轻云淡:“哦.....之前散出的消息就是,我一日一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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