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愣愣的坐在暗室内。
她有些不明白花长老刚才话中的意思。
这跟她从小接受到的的教育有点不同。
她是宫默隐,是宫门藏宝阁的“隐”,是宫子羽的辅助,是宫门或者说执刃危机时那个绝对要义无反顾去牺牲的人。
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嘛?
宝儿没有理解花长老的意思,因为她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老执刃在离世前做的最后一个安排是让自己的贴身玉侍带着执刃印信去她身边。
她看到印信以为自己要开始承担教导宫子羽了,或者说是要暂时在宫子羽不能承担宫门的时候,她来撑着。
可她忘记了,老执刃是把执刃玉侍给了她!
那名玉侍,本就是执刃的代表!
之前她受到的所有教导都是“隐”应该学习的,可老执刃也好,三位长老也罢,没人告诉她......隐...在宫门中,本身就是一种至高的地位。
当隐得到了上代执刃的认可,后山长老们的认可,并且拥有宫门侍卫的调配权,执刃印信......还有各宫维护的时候。
她就不再是隐了。
只是,历代隐都没有像宝儿这样能占全的,所以....隐就只能是隐。
云为衫坐在房间里,听着窗外乌鸦的叫声,因着夜色已黑,看不见鸟兽的踪影,只有声音……交叠着开门的吱嘎一响,不易察觉,上官浅进了房门。
没有回头,云为衫就听见了上官浅的声音。
“明日一早,宫尚角的信鸽应该就会带着情报飞回宫门了。”
时间已到,云为衫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知道。”
“准备好了吗?”
“等结果,不需要准备。”
反正避无可避,不如静待结果。
上官浅问她:“如果结果和你预想的不一样呢?如果赌输了,怎么办?”
“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有。”上官浅的脸色亮了起来,她来,正是因为有了计划。
云为衫转身,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挟持一个人质,全身而退。”
听着简单,却无从下手,云为衫摇摇头:“宫门里每一个人都深不可测,就连我们平日里看到的没心没肺的宫紫商大小姐,我们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尤其是……那位看似毫无武功的女长老!”
“那就挟持一个最有把握、一定可以成功的人。”
云为衫:“谁?”
上官浅笑了笑,手指朝向自己:“我。”
云为衫初始有些疑惑,但很快语气里就有了些嘲讽:“你?你为什么会觉得,宫门的人愿意为了你而放过无锋的刺客?你觉得宫尚角选了你就真的爱你?”
她的话没有错,宫门不会因为一个新娘而冒险。
上官浅心里清楚,十分赞同地点点头:“他不爱我,宫尚角只爱他自己。但你知道他为什么选我吗?因为我腰间系着的那个玉佩,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上官浅的表情很笃定:“他一定会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个玉佩,所以,在得到答案之前,他不会轻易让我死。”
“你这是在赌。”
“你难道不是?我们都在赌。”
“万一赌输了呢?”
上官浅一步步盘算着:“就算宫尚角不在乎我的生死,我相信,你也不会真的伤我。第一,杀了我,对你没好处。第二,以你的本事,你杀不了我,顶多伤我。如果你伤我,那就更好。你伤了我就立刻逃,逃出去之后能活下来算你的本事,如果死了,那就更好,更能证明我和无锋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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