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传来针刺的触觉,密密实实的,刺破她的皮肤。
等一炷香已经燃到尽头,月长老点燃第二炷香。
“摩逻喻艺,婆那者吉,伊醯卢利,他呼菩弥..."
雪长老念一句宫鸿羽背上的经文,花长老则在宝儿的背上刺一句。
他们正把宫鸿羽背后的那篇经文原样刺在宝儿背上。
虽然已经喝了醉见血,宝儿依然满头大汗,她疼痛难耐,紧紧咬着牙坚持,眼里含着泪光,却不是因为痛。
脑中恍惚地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一幕幕画面往她的脑海袭来。
那时她还未曾见过宫鸿羽这个父亲,每日都是跟随几位长老学习,只有到了特定的节日,才能看到过来探望的兄姐。
公子羽被压在地上,眼泪低落而下,回想着幼年的场景。
那时他与父亲的关系还未这么恶劣。
大概是五岁时,他与父亲共浴。泡澡桶冒着腾腾的热气,他淘气地玩水,父亲却不责怪,他抢过父亲手里的巾帕,非要给父亲搓背。
“爹爹,我来给你搓背。”
小手举着手帕绕到父亲背后,和他光洁的背部不同,父亲后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经文。
他便好奇地问那是什么:“爹爹,你背上怎么有字?这些字是什么呀?”
父亲只告诉他:“这是身为宫门执刃需要背负的责任。”
彼时还小, 他不知那些经文代表什么,不知父亲后背承载的重量,如今针尖同样刺进了年幼弟弟的皮肤上,原来竟是这样疼。如同扎到了自己的心上一般!
是他坐不稳执刃的位置,所以....所以父亲才要让幼弟来代替他承担吗?
转眼又一炷香燃到底。
雪长老的声音拉回了宝儿跟公子羽的思绪。
“糟了!”他低呼一声。
雪长老愁眉不展,紧盯着宫鸿羽的后背,原本铺满后背的经文此时已全部失。
月长老道:“这些刺字深至皮下,全靠气血维持显形,人死之后至多维持两个时辰就会消失。"
花长老自责:“还剩 最后两行,我原可以刺得再快些.…"
“事发太过突然,我们已用最快的时间将宝儿跟子羽找来,没想到还是……”
雪长老不禁摇头惋惜。
月长老怅然:“难道,宫门真的气数已尽了吗....."
就在三位长老丧气之时,宫子羽突然起身,从地上爬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宝儿面前,抬手抚摸着那满是冷汗的小脸眼中都是心疼的缓缓开口。
“那啰谨墀,悉陀啰耶,哆啰夜耶,撒帛吉帝。"
三位长老齐齐看向宫子羽,神色震惊。
反而宝儿呢,因为没有内里抵挡,用药物制作的药水刺入皮肤深处,已经消耗了她所有的精力。
但是她看着对面的公子羽的时候仍旧眼中微微带着笑意。
这才对....公子羽.....
宫子羽微微抬头,咬着牙说:“父亲背上的最后两行刺字,就是这个......动作快点!宝儿.....承受不了......"
雪长老问:“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就记下了。"
雪长老不可置信:“你居然记得?"
宫子羽笃定:“全记得。”
花长老问:“那第五行刺字是什么?"
宫子羽很快回答:“罚娑苏嘘,室皤啰耶。”
月长老惊讶不已:“子羽……"
“只要看过一眼的, 我都能记得。”说着,他的声音又沉了下去,“和爹有关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快点......别让宝儿再挺着了!"
而宝儿此时有缓缓闭上了眼睛,她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了,公子羽的天资....确实随了宫家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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