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砸。”那两个人去而复返,带了一大批人进饭店就开始砸东西。
“你们干什么快住手?”梁咏和顾盼死命的去阻拦,但是双手难敌十几个人。
不到片刻,饭店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们砸的差不多了。
“就你们还想跟我们斗,我都说了,让你赔个一百两就过去了,居然不听的话,那我们只好动用武力了。”
顾盼看着辛辛苦苦组建起来的饭店就这样被他们破坏,眼眶都红了。
梁咏身上也受了大大小小的伤,也没有阻止他们破坏饭店,“你们背后是什么人?需要光天化日之下干这些事儿,就不怕我们告官府吗?”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们好怕怕啊!”
“让开,张老板来了。”
张放,是京城这条胡同口,最大饭店的执掌人。
周围大大小小的饭店都要向他上交税款才能开饭店,已经成了他的规矩,因为他背后是和一个大家族联系起来的。
“就是你们不按规矩办事儿,私自开饭店是吧?”张放斜眼看着顾盼他们,又看了看周围被破坏的场景,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们开饭店还需要什么规矩?在天子脚下,你居然说是你的规矩?还有没有王法了?”梁咏挡在顾盼他们身前。
“呵呵,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我也不是阻止你们开饭店,只是这里个规矩,每一间饭店每个月必须上交一百两银子,才能在这里开下去,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也不是要为难你们,这一次就看在你们不懂事的份上交个两百两就好了。”张放显然是不把顾盼他们放在眼里。
他打听过了这些人,不过是从小想来这里开饭店的,一家三口最近听说还捡了一个女孩儿构不成威胁。
而且听说从他们家饭店吃东西的反馈都挺好的,这让他感到了危机,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他家的生意就会受到威胁。
“呵,两百都给我买一下我这家饭店了,我们报官吧。”
“报官?我直接跟你说吧,你就是去了也是哭着回来,还不如直接乖乖的交两百两。”
张放见顾盼他们还是不愿意松口。像周围的打手低了一个眼色,“继续给我砸。”
“我看谁敢给我砸?”
王富急忙的从家里面跑过来。
幸好他留下了一些人帮顾盼的忙,他们看到顾盼受到欺负,遍回到家里面去通知他。
不然今天这个饭店肯定是保不住了,而且里面东西都已经被砸的七七八八,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也不知道要修多少才修的好。
“我看谁这么不长眼是,是………王公子啊,有失远迎。”张放一开始是背着王富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小子,没想到居然是王家的嫡长子。
“哟,这不是张老板吗?这是我家照着的饭店,请问是怎么惹到你们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要不我请家父来和你们谈一谈?”
王福知道这个张放,在这一代做虎做昌,欺压百姓那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因为他背后有刘家做支撑,所以大家都不敢惹他,不过王富可一点都不怕,他家可比那个刘家有势力多了,十个刘家都比不上他一个。
张放脸都吓白了,他没想到小小的一个饭店居然和王家有关系,他一开始没调查清楚,他以为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不是踢到铁板了吗?
“不敢不敢,我们只是今天碰巧来的,下次再也不来了,没想到是王公子罩着的人。怪我们,怪我们。”张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想要现在,立刻,马上离开,但是王富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
“砸了我的店儿,就想这样走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王富心疼的看着周围被砸的乱七八糟的桌椅,虽然不是他自己的店儿,但是他早已把顾盼他们当做自己的朋友。
要不是他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怕不是门店都要被砸了,这才开业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情。
“这,我们都是按吩咐办事儿的,这也怪不得我们王公子,你看要不这事就罢了吧,毕竟我背后有刘老爷。”张放搬出刘老爷想要吓唬王富,毕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可能把闹得太难堪。
王富也不是吓大的,“这么说你砸了我们家的店儿,还是我的错了,那这样的话,我还是让我爹来给你们谈赔偿吧。”
王富说完不要往外面走。
“哎呦,王公子,你说哪里话呀?王首富忙就不用打扰他了,你看要什么赔偿,我们尽量满足,这不是手下不懂事儿,下手太重了嘛。”
要真的让王姥爷来的话,张放肯定会被刘老爷扒一层皮,都怪他一开始没有打清楚情况就瞎来。
“刚刚你们说要赔偿两百两,那这样吧,就按照你们说的这个价格赔偿。”
王富多的不要,就按照他们的这个要求。
两百两也够他们大出血,那可是福记楼两个月的营业额。
“这…这怕是不妥吧。”两百两,这无异于要了张放他们的一层皮。
他们是来要债的,反而搭了一笔钱进去,要是让刘老爷知道的话,他肯定要被扒两层皮。
“那行,你如果不想赔偿的话,那我们也按照这个模样去,去你们那儿,饭店也来上这么一出,我想到时候就不是简单的两百两能解决的事情了。”
王富是王家的嫡长子,自然有他自己的气势,虽然平时看起来傻傻的,但是该有的气势他是浑然天成的。
对于像张放这样的走狗,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要不是怕麻烦,他早就让他爹来了。
张放没有办法,只好咬牙,“行,两百两就两百两,明天我让人送过来,我们走!”
“怎么样,这次是多亏了我。”王富骄傲的看着顾盼他们。
顾盼和梁咏也被王福刚刚那个气势震慑到了,虽然人看起来傻傻的,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挺给力的。
同时他们也意识到权力在这个京城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