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捷此时此刻正处于贤者状态,耳朵敏感处又被江可欣含着逗弄,再加上自觉完成了秦枫的任务,意气风发,防备降到了最低。
“听说过m市的秦家吗?”
“就是资产达到五十个多亿,资产雄厚立排全国第一,和政府机构合作,入军重工军工领域的秦家?”
江可欣松开了李捷的耳朵,声音都变了调,眼睛瞪得滴溜溜的圆,不敢置信。
“那位,就是秦家的二少,可欣,你今日可是帮了二少一个大忙,算是搭上了二少这条人脉,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捷在她耳边给她画饼,手还不老实四处揉捏着。
若是平时,他恐怕早就注意到了江可欣的不对劲。
此时此刻,江可欣心里的嫉妒翻江倒海,一双眼里的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把江慕慕烧成灰烬。
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是江慕慕的!
明明她并不比她差!
之前她嫁给她那个保安老公,虽然这个保安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份地位摆在那,江可欣还能高高在上的得意。
毕竟之前,江慕慕的未婚夫可是秦宇杰,现在,秦宇杰选择了她,这怎么不让江可欣得意?
可现在,江慕慕一个人妻,竟然能被秦家本家的秦二少看上!!
甚至还不惜用手段得到她!
她怎么都高攀不上的男人,却要绞尽脑汁手段用尽才能得到秦宇杰那个二手货!
给脸不要脸!江慕慕有什么好清高的!
男人难道都是这个德性?越是难以得到的越是放在心尖尖上?
她明明比江慕慕更加识趣,更加懂得审时度势!为什么就是不能攀上秦二少这样的好资源?
李捷退开一步,“我去趟洗手间清理清理,你自己打个车回去。”
江可欣一时没有防备,腿一软摔倒在地,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
李捷对此视而不见,他爽够了,哪里还会去管江可欣的死活?
眨眼之间,包厢里只剩下江可欣一人。
她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艰难的拿衣服给自己穿上,一步一步往隔壁包厢挪,脸上满是狠绝。
不行,她必须再去一趟包厢!
要是江慕慕这个贱人真的高攀上二少,自己在江家的地位岂不是更低!
回去确认一遍情况,看能不能动动手脚!
无论如何,她绝对不能让江慕慕再爬到她脑袋上作威作福!
凭借着这个坚定的念头,江可欣愣是一步一挪到了包厢。
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拧,门吱呀一声竟然开了,熏香飘散出来,让她头晕目眩。
江可欣眼里闪过疑色。
她记得自己出门的时候,明明把包厢反锁了。
香味从门缝里渗出的更快更浓,江可欣的脑子此时更糊涂了。
她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维持清醒。
有些事想不通索性就不想,她将那一丝疑惑抛到脑后,包厢里面黑漆漆的,她不敢开灯,伸手去摸手机,想要用手电筒去照明。
可是才刚摸到手机,一股大力忽然将她扯了过去。
江可欣吓得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呼救,唇就被人堵住。
身上男人喘息声粗重,热气撒在她的脸上脖颈上,烫的江可欣一个激灵。
睁大眼睛,她终于认清了身上的男人是谁。
“二……二少,您怎么了?”
含糊的说出一句话,嘴唇忽然一痛,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场凌虐的啃噬。
江可欣平时也很爱玩,但都是被人捧着,供着,哪怕有时候玩刺激,也不会这么没有分寸。
铁锈味溢满鼻腔,她反射性的挣扎起来。
秦枫一巴掌扇在江可欣的脸上,声音危险不耐,“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大手稍微一用力,就将身下女人的衣服撕掉了大半。
为了万无一失,他并没有选择下药,而是选择了熏香。
着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哪怕他提前吃了抗情欲的药物,在点着催情香的包厢里待了这么久还能维持住神智,可要说一点没受影响也不可能。
此时此刻,他浑身难受,丹田处存着一股火,急需发泄出来。
欲望折磨之下,秦枫扯掉了最后的面具,原形毕露,一双充血的眸子红血丝遍布,愈发让他的眼神显得阴森狰狞。
这副模样,终于把江可欣给吓住。
明明白天还是一个儒雅矜贵的贵公子,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扒了皮的野兽!
她晃神的功夫,秦枫一个用力,痛得她脸上五官皱成一团。
“唔……”
小猫似的呻吟犹如最好的兴奋剂,秦枫眼里的红血丝更重,动作也更加的猖狂狠厉。
江可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一天之中的两个男人,给她的只有噩梦般的痛楚,并无半分的享受。
她如同漂浮在海上的孤舟,晃晃悠悠,身上的疼痛几乎变得麻木。
短暂的耻辱和怨恨后,她忽然接受了现实。
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不一样?
身上这个人,是秦家二少。
她绞尽脑汁,不就是想要让自己过得更好?
江慕慕脑子进了水,把这荣华推开,可她不蠢。
她千方百计才勾搭上的秦宇杰,整个江家都讨好的人物,也不过就是秦家的旁支,站在主家的秦枫面前,只有被比到地里的份!
她如果能够攀上秦枫这根高枝,在江家的地位还不水涨船高?
越想眼底的野心和欲望滋长得越深,江可欣强迫自己忽略痛苦,咬牙迎合着他,暧昧的呻吟声一声一声的溢出出来,妖媚惑人,蚀心入骨。
仿佛身上的男人真能够让她沉溺,无法自拔。
……
帝都酒店,顶层总统套间。
江慕慕被扶着,意识模糊之间,感觉到她被丢进冰凉的水里。
经过半个小时的不断换水泡水,江慕慕终于平静下来,身上的热潮也在消退。
而在这时,有人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嘴巴掰开,往她嘴里倒了冰凉苦涩的液体。
她呛了下,趴在浴缸边上不断地咳嗽,眼泪都被呛了出来,人也终于从昏昏沉沉的状态清醒过来。
眨了眨糊了水的眼睛,江慕慕扫视了一圈浴室。
在她面前,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穿着中性,五官冷淡浅薄,眉眼锋利如刀,此时正冷冷站在浴室门边,俯视着浴缸。
另一个女人五官显小,穿的一身工装裙,此时正半跪在浴缸旁边,睁着一双眼睛好奇的盯着她,手时不时的还捞着水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