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太子妃失德在先,暂且幽禁于梧桐宫,没孤的命令,休得踏出一步。”
陆风眼底闪着寒光,死死地捏住温情的下巴,“你这个恶妇,孤以前怎么没看清你的丑恶面目呢。”
温情一脸颓败,反驳道:“我若真想害你的孩子,为何要大张旗鼓地落下把柄?这种骗人的把戏,你看不清吗?我是冤枉的!”
“是啊,正因为你太聪明了,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
“戏弄我一次不够,还要把我的孩子给害死!”
“你没得生,就要我的女人跟你一样!恶妇!”
陆风毫不怜悯,直接让宫女把她带下去。
又瞥一眼肖良娣,目光冷漠。
生不出儿子的女人,要来何用?
梧桐宫。
“小姐,打探清楚了,”连蓉从外面赶回来,对温情急道,“小红前往百合宫时,恰恰遇到贺良娣的绿草打洒膳食,便上前扶她,托盘搁在一边。”
连翠冷声道:“难道是贺良娣所为?”
温情不语,独自倚在窗口,看着头顶清冷的月亮。
“中秋节快到了。”她喃喃自语,一头瀑布般的秀发,脸色发白,眼底追忆过往,“以前,阿辞总会给我捐来袁记的玫瑰豆沙月饼……真是怀念……”
连翠垂着头,叹息道:“小姐,刘堂主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阿翠,你以为是贺秋水干的?”温情托着下巴,难得享受此刻的平静,“不,她没有那个胆子。”
“难道是肖良娣自导自演?”连翠脸色骤变,失声道,“为了扳倒你,真够歹毒!”
温情依然摇摇头。
“你说,会不会是李文秀干的?”她突然道。
连翠否定道:“太子府守卫森严,她进不来。”
“是啊,我也很好奇,她是如何做到的?”温情眉头紧蹙,耿耿于怀,“或者,她提前对肖良娣下了毒,恰恰那个时候发作而已。”
“小姐,听太医说了,燕窝里查出有苦杏仁等滑胎的药物。”连蓉又走回来禀报道。
那就不是李文秀?
温情不甘心道:“除了苦杏仁,还有什么?”
“肖良娣把燕窝都吃光了,只余一些,再无从考证。”连蓉低声道。
温情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贺良娣干的?”
“太子妃,不好了,贺良娣投井自尽了!”一个宫女闯进来,跪倒在地,“她还留下血书,自证清白!”
这样一来,就死无对证了。
温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连翠冷笑:“这不是贼喊捉贼,把脏水泼到咱们祥云居!”
温情不作声。
她总觉得这事情太蹊跷,傻货才会干出这样的事。
无论是肖良娣还是贺良娣,她们都不是最终的得益者。
李文秀呢,她又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下药的呢?
“阿翠,你去问问李文秀的母亲,打听一下她除了医术了得,还有什么嗜好?”温情叮嘱连翠道。
连翠只得翻墙出去找邵氏。
此时,李文秀正在家里溜娃,享受着姜婶做的美味大餐。
“李娘子,你的心情貌似很不错?”子酉问道,“太子没有为难你?”
也是陆辞想问的。
这个女人从回来就轻哼着曲儿,就连对陆辞也和颜悦色了许多。
“听说太子妃被人打进冷宫了?”
李文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