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光头男人的大腿上被扎了几根银针。
他痛得松开李文秀,伸手去拔银针,暴跳如雷:“该死的,你敢算计老子!”
他的话音刚落,头脑一阵眩晕,不可置信地指着她:“银针—有—有毒—”
轰然倒地。
其余的山匪见头目倒了,惊恐之余,举着刀砍向李文秀。
谁知,从林子里射出来几支弓箭,当场把他们通通击杀了。
李文秀回过头,就看到子酉立在昏暗处,手执短弩,如幽魅一样。
“是谁救了我们?”温暖遁着视线望过去,却不见任何人的踪影。
李文秀淡笑:“也许是隐姓埋名的好汉。”她检查一下温暖受伤的情况,给她的大腿涂上金创药。
听到身后传来密密的脚步声,她拉着温暖躲起来。
只听到有人低嘀道:“大人,咦,这是罗大方!”
“混账东西,快,把他弄醒!”月光下,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怒声道。
底下的人多方尝试,费了半天才把光头男人弄醒。
谁知他醒来后,嚷嚷着要报仇道:“臭婊子,敢算计老子,老子让你好看!”当看清中年男人的脸时,变脸似的作揖道,“刘大人,你怎么来了?”
刘叶真踹他一脚,骂道:“罗大方,你想害死老子吗?通伯侯府的人也敢劫!”
“姐夫,我哪里知道他们是京城来的人,眼下劫都劫了,你说该如何是好?”罗大方瞟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将刘叶真拉到一旁,压低声道,“对方还杀了我的人。那个娘们还拿银针扎我!”
刘叶真啐骂道:“那是通伯侯府的大小姐,你嫌命长了不是!快,让你的人赶紧放人!”
罗大方目光阴戾道:“姐夫,眼下没法善了,万一他们回到京城告状,你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你想说什么?”刘叶真冷眯着眼,迟疑半刻道。
罗大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统统杀了,再伪造成意外事故。”
“胡闹!”刘叶真激动道,“万一处理不干净,这是灭九族的大事。温家二小姐正是当今尊贵无比的太子妃,谁让你招惹她的姐姐!”
“姐夫,如今咱们上了一条贼船,不成功便成仁。”罗大方阴狠道,“那个女的不会放过我的,与其抱着一起死,倒不如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说完,他打了个手哨,跨上马车后,就朝着关押温家人的地点赶去。
刘叶真气得跺脚,唤来衙差道:“快,把身上的官服脱下来,前面的那些人是敌国奸细,传我命令,把他们统统杀掉,一个不留!”
立即有人追问:“大人,官洪山的山匪也在,如何是好?”
“在民族大义面前,个人恩怨算什么,先把那些奸细杀了,所得的财物见者有份!”刘叶真装作大义凛然道。
随着他一声吆喝,底下的人纷纷向着关押温家人的方向赶去。
李文秀领着温暖走出来。
“文秀,官洪县与山匪狼狈为奸,他们会把所有人杀光的!”温暖急得头都快要炸了。
反观李文秀不焦不躁道:“怎么,你要回去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