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荒漠,天空中支离破碎,无穷无尽的罡风挂满整个荒漠,强大的罡风将林梵的衣袍刮的是一条一条的,但未能破开他那强大的肉身。
只见前方一个人影,林梵走上前去却是一惊竟然是一个骷髅架突然骷髅中一道白光转入林梵体内,林梵连忙查看。
“桀桀桀,好生强大的肉身归老夫了!”
……
那一缕白光麻了在他眼前的是一尊巨大虚影那正是林梵的元神,元神咧嘴一笑“送上门来了!”
一口吞下那一缕白光,通过那白光得知此人生前是一位仙君境强者进入此处无法出去最终被罡风活生生抹灭只留下一缕元神!
“吼!”
前方的荒漠中转出一头浑身尖刺的妖兽一双诡异妖瞳看的林梵浑身一颤,居然是一头玉仙境的妖兽!
“正好让我来试试手,剑来!”
御神剑出现在手中,一路走来只靠着金光与千噬的帮助现在终于要靠自己了,林梵没有恐惧反而有一丝兴奋!
“三重影月斩!”
三道黑色的月牙朝着那妖兽以迅雷之势狠狠的斩在妖兽身上,强大的肉身力量加上御神剑的威能只是一瞬间就将那头玉仙境妖兽斩成三节……
“我去,这么强吗?”
林梵也被自己吓到了,他原以为是一场大战没想到就这啊?地上的妖兽尸体也是一闪化作缕缕剑之法则转入林梵体内。
“嚯,是这样玩吗?还有什么都给我滚出来!”
林梵话音刚落一头玉仙中期的妖兽出现,嗤!轻轻松松秒杀,别人都是艰难行,他倒好遇事不决一剑秒杀。
终于一头仙尊境的妖兽出现让林梵不得不重视起来,而那头仙尊境妖兽扫了眼林梵惊叹一声“咦?小小的散仙竟然能闯到这里来?不简单!”
仙尊境妖兽吐出一大口毒焰,毒焰快速的燃烧周围一切,林梵被这股毒焰熏的睁不开眼,那头妖兽直冲冲的袭来头上的菱角狠狠的刺在林梵背后。
林梵整个人倒飞出去睡在地上背部传来一阵阵酸痛,仙尊境妖兽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的肉身怎么能这么变态?那把剑是……”
还没等他话说完林梵一个偷袭瞬间将这头三千岁的老年妖兽头颅斩下,妖兽:年轻人不讲武德!
轰!仙尊境妖兽尸体化作更加强大精纯的法则融入林梵体内继续往前走去,前方竟然有打斗声林梵加快脚步发现是之前在仙冢外那王剑宗的青年他手持一柄通体黑色的仙剑,不知道是使用了什么秘法他的实力竟然达到了仙尊中期!
只不过他对抗的竟然是一头仙君境妖龙,那头妖龙一爪抓向青年,青年一剑挥出带着毁灭一切的剑意!
“竟然是毁灭法则,这个人不简单呐!”
“别看了,杀掉这头妖龙就可以出去了,到时候东西五五分!”
青年突然回头朝着林梵吼道他嘴角挂着鲜血气喘吁吁显然他要到极限了,妖龙的眼睛也是看向了林梵。
“哈哈哈,一个散仙?就凭你们也妄想杀掉我?”
龙尾扫来将林梵狠狠的打飞出去,林梵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那引以为傲的肉身终于被破,妖龙一脸不可置信,只有那青年嘴角上扬。
“麻麻滴,我还没同意你就痛下杀手?当我好欺负啊!”
嗡!这次林梵没有用剑而是用了自己的元神那千丈之高的元神看着眼下这个只有六百丈大的妖龙满脸怒气!
“怎么可能……你一个散仙境元神怎么能这么强啊?”
妖龙麻了他看着那个满脸怒气的元神内心竟然有了一丝恐惧,同样震惊的还有青年他知道林梵很强,但没想到会如此变态!
紧接着妖龙再次震惊,那千丈元神手中竟然出现一柄足有百丈的雷电,那熟悉的味道,妖龙结结巴巴“怎……怎么会……怎么有人能驱使天雷啊!”
轰隆!元神将那柄百丈雷电击打在妖龙身上,一瞬间雷霆万钧那妖龙瞬间灰飞烟灭,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化作法则而是化为一柄帝级宝剑漂浮在半空之中!
林梵拿起那柄帝级宝剑却发现这柄帝级宝剑还不如自己手中的御神剑,看着那青年垂涎的目光,青年也知道自己的目光有些逾越连忙低下头去道谢。
“多谢这位道友帮助,叶悔感激不尽!”
“给你了!”
林梵像扔破烂一样将那柄帝级宝剑扔给叶悔,叶悔一脸震惊这是哪里来的变态连帝级宝剑都看不上?
“焦个朋友,林梵♂”
林梵笑道,叶悔虎躯一颤有点害怕的看着林梵,眼前这个人好变态啊,不过我好喜欢啊~
“咳咳,你那是什么眼光?我没那种爱好!”
林梵受不了后者那火热的眼光只能咳嗽一声询问怎么出去,也就在这时天旋地转两人回到了剑碑外,砰的一声!剑碑炸裂碎了一地。
“林兄不如咋俩联手,东西你七我三如何?”
叶悔开口虽然他这么说有点不要脸但是有就不错了,毕竟林梵这种实力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行,五五分吧!”
“啊?这不妥吧?”
“你能不能把你的嘴角收一下在说这话?”
“哈哈,林兄品质高尚,我学不来,那就谢过了!”
叶悔抱拳道谢,两人继续前行由于某种问题他们无法飞行一路上交谈得知叶悔居然是王剑宗的圣子怪不得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如果不是自己当年挑衅天劫也不会有此等机缘吧?林梵心想,叶悔终于忍不住了“林兄你的元神为何如此强大呢?”
“这个啊?说来惭愧当年小子年少轻狂在渡劫的时候挑衅天劫,被天劫拘了元神炸了整整几十年就成这样了……”
“不愧是林兄吾辈楷模!”
叶悔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到底是哪来的狠人啊?前方一座大殿映入眼帘大殿外已经坐了不少人,靠近大殿林梵感受到了一股压力,不仅如此其他人更是腰都直不起来,林梵心想这哪是坐着明明是被这股压力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