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晚和顾建勋陪着孙颂芝待了一会,孙颂芝和陆向雨就开始赶人了。
今天可是他们两个大喜的日子,泡在医院里像什么话。
孙颂芝就催着两个人赶紧回家。
“是啊小晚,听妈的,你跟建勋回去吧,这有我跟小鹏就行。”陆向雨也连声催促。
孙颂芝的吊针也打完了,一会她给弄点晚饭,也就没别的事了,没必要让新婚的妹妹和妹夫在这陪着。
正好陆向晚也想回五厂看看装好的废料有多少,昨天晚上没送去废品收购站,今天怎么着也得送上一趟。
陆向雨把他俩送到病房门口,拉着陆向晚的手嘱咐,“小晚,你可得多提防吴德礼,他就是个混蛋。”
听陆向晚和顾建勋讲完事情的经过,她就有点不放心。吴德礼是什么人,仗着自已老爹是厂里的一把手,成天带着一帮小混混为非做歹,私生活更是混乱不堪,被他祸害的女青年就有好几个,要不是陆华才一门心思攀权附贵,也不会招惹到这种人。她就怕吴德礼那个混球指不定能干出点什么缺德事来。
“姐,放心,我会小心的,再说了,这不还有建勋呢嘛。”陆向晚看着顾建勋微微一笑。
她相信顾建勋是一定会把她保护好的,有顾建勋在身边,吴德礼不敢乱来。而且她自已也会两下子,根本不怕吴德礼这种外强中干的家伙,
今天在吴向东家跟吴德礼去屋里挑丝巾的时候,吴德礼连正眼都不敢看她,那样子明显就是怕极了顾建勋的。
“姐,你放一百个心。向晚在我身边保证出不了差子。”顾建勋揽过陆向晚的肩头,满眼都是宠溺。
他的媳妇别人别说动一根毫毛,就是动些不该有的心思那都不行。就吴德礼那种窝囊废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陆向雨看着顾建勋这么宠着陆向晚,心里安定了许多,她虽然不知道顾建勋有什么样的本事,但从今天酒席上发生的事也多少看出些门道。妹妹找的这个妹夫不简单!
从医院出来,陆向晚顾建勋先回了家,赶上周末,邻居万大姐一家子也都在。
顾建勋带着陆向晚跟邻居万大姐一家打过招呼,又给两个孩子拿了两包喜糖就回了屋。
门一关上,顾建勋就迫不急待地环上陆向晚的腰。这几天他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过来的,每晚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陆向晚的影子,和她身上香香的味道。
陆向晚一头撞进顾建勋的怀里,脸颊顿时烧红,顾建勋衬衫上那股特有的带着阳光气息的味道让她眩晕。
顾建勋俯身便吻上她的唇,温热粗重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浑身软的快要站不住。
这时,近在咫尺的门突然发出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敲门,顾建勋是不想开的,眉头微蹙,吻的更加深沉。
陆向晚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肯定是隔壁的邻居在敲门,光天白日的不开门总是不好的。
咚咚咚,门又被敲响。
回过神的陆向晚赶紧把顾建勋推开,稳了稳气息转身将门打开。
万大姐满脸堆笑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盆鸡蛋,“小顾,我们也不知道你俩今天结婚,这点鸡蛋是我跟我们家老吕的一点心意。”
“大姐,您太客气了。”陆向晚笑道。
他俩结婚也没请万大姐一家,又怎么好要别人的东西,那一盆鸡蛋目测怎么也有二十来个,一看就是一家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俩别嫌弃就中,也不是什么精贵东西。”万大姐说着就把装着鸡蛋的盆递到陆向晚手上转身回了屋。
陆向晚看看手里的一盆鸡蛋,又看看身后一脸失落的顾建勋抿唇笑了,“我去把鸡蛋腾出来,把盆还人家。”
“我跟你一起去。”顾建勋像个受了气的孩子跟在陆向晚的身后去了厨房。
陆向晚找了个盆把鸡蛋装了,又把万大姐的盆子仔细刷过放到她家的灶台上。
顾建勋从身后将陆向晚抱住,下巴抵着她的颈窝,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耳朵。
陆向晚被他撩拨的心乱如麻,这时就听万大姐家的房门响了一声,两人立马就像触电一样各站一边。
下一秒,万大姐就进了厨房,看到小两口也在笑眯眯地道,“差不多该做饭了,要不你俩晚上跟我们一块吃吧。”
“我们中午带回了不少剩菜,晚上热热就够了。”陆向晚看了顾建勋一眼。
两人会心一笑,莫名有种做贼的感觉。
“那中,缺啥少啥你就上我这拿,不用客气。”万大姐没察觉小两口的异样,挽起袖子就开始做饭。
陆向晚伸手在顾建勋腰间轻掐了一把,才开始做饭。
刚刚要是被万大姐看到他俩抱在一块,那得多不好。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保守的。
顾建勋坏坏一笑,跟在陆向晚身边打下手。嘴里还得意的哼着小曲。他抱自已媳妇就算被人瞧见也不怕。
很快饭菜做好,两人端进屋里去吃,陆向晚吃了两口饭,就跟顾建勋说想去五厂把装好的废料卖掉。
顾建勋是不想去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是不愿意把这么好的时光浪费在废料堆上的。
不过陆向晚要去,他这个老公自然是要陪着的。
他深知只有把媳妇哄开心了,他才会更开心。
吃过饭,顾建勋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碗筷,回来的时候陆向晚已经换上一身干活的旧衣服。
陆向晚是不舍得穿着那条红裙子去干活的,那可是顾建勋给她买的第一件衣服,也是他们两个结婚的见证,更是她最漂亮的一件衣服,她要好好爱惜才行。
床边放着一套顾建勋的衣服,陆向晚指了指,“你也换上吧,别把新衣裳弄脏了。”
顾建勋看着床边的衣服,垂眸略思,他是应该在屋里换?还是去厕所换?
看到陆向晚低着头,假装不看他,顾建勋唇边泛起一抹坏笑,把门一关,便站在陆向晚跟前脱衣服,三下五除二便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