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小姐……”
沈初安听到佣人叫她的声音,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沈光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叶心怡和沈初安都晕了过去,家佣们也不敢擅作主张处理这些东西。
再说,他们都觉得吓人又晦气,都不敢靠近。
好在已是初冬,天气冷,没有散发出太重的味道。
他压着强烈的反胃感,靠近礼盒,取下上面绑着的信封。
【若再敢伤害初篱,这就是你们一家人的下场】
署名:慕执。
沈光海拿着信封的手,颤抖不已。
他知道慕执心狠手辣,但没想到那么残忍。
看来,以后必须叮嘱沈初安不能轻举妄动了,做慕家太太的事,只能从长计议了。
“老爷,要不我们报警吧!”
管家被吓得瑟瑟发抖,这样的场面他是头一次经历。
“你是傻的吗?通知下去,这个事谁也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我定不会轻饶。”
沈光海声音冷冽,像要吃人一般。
……
太阳西沉,夜已入暮。
慕执坐在电脑旁,手指不停的敲击着键盘,最近财团的事情有点多,他回家了还得加一会儿班。
他侧目,只见沈初篱穿着白色睡裙,朝他走来,一身清爽,头发半湿的垂着,显然已经沐浴过了,衬得肌肤格外雪白娇嫩,五官过分清纯。
她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睡衣,温柔的披到慕执身上,“天越来越冷了,担心凉到。”
慕执下意识的捉住她的手,把她按到腿上坐下,“那么迫不及待吗?”
沈初篱:“……”
她哪里迫不及待了,她只是想给他披件外套。
什么事都能往那上面想。
真行!
其实,她今天确实找他有事,不过不是他想那样。
沈初篱依偎在慕执怀里,声音软得不像话,“今天,听同学说付小敏出国了,连她的家人也一起走了。”
“哪个付小敏?”
慕执停下手中的动作,沉声问道。
沈初篱,“就是那天在学校欺负我那个女孩。”
“那不是挺好吗?”
慕执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在她柔顺的长发上。
“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走得那么突然!”
沈初篱抬眸看着慕执妖异、幽深的双眸。
“我怎么知道?你以为你老公是万能的啊!”
男人说着就在她精致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沈初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为了我,去做一些有损你形象的事,不值得。”
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关注一些关于慕执的小道消息。
她不喜欢别人恶意评论他,一句也不想听到。
“你是在关心我吗?嗯?”
慕执抬起女孩精致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她,他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一双薄唇几乎贴上来。
沈初篱长睫动了动,“算是吧!”
“慕执,我希望你爱惜自己,不要再打打杀杀,特别不要为了我去杀人。”
沈初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为他好,还是只是为了自保。
闻言,慕执的眼睫颤了颤。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不要杀人,从小的经历告诉他,只有足够的狠,才能活下来。
更没有关心他是否被杀。
他内心里仅存的温暖,都是她给的。
这辈子,他离不开她,更不许她离开。
两人四目相对。
“有人伤害你,我也不能动他?”
他深情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嗯,我要你好好的。”
沈初篱声音软软糯糯。
总有一天,她会离开。
或许她并不爱他,但她知道,他对他好,只是用错了方式而已。
两人视线相接。
他的双眸更加幽深,令人完全琢磨不透。
倏地,慕执眸色一厉,一把握住她的后颈,强势的托住她的头,低头吻了下来。
汹涌的,放肆的,不顾一切的……
像是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身体里。
沈初篱动情的回应着他。
他吻得更狠了,她闭上眼仰起头,吻还回去。
小女人的手在他的后背上,从温柔的抚摸,到索取的,带有情、欲的摸索。
她在他的怀里软的不像话。
男人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柔暖的大床上,欺身而下。
他再次吻下来,舌尖蛮力倾入,两人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欲罢不能。
两道身影抵死缠绵。
和以前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她似乎也动了情,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索取。
房间里回荡着小女人婉转的低吟……
……
夜实在太深了。
慕执用被子牢牢的裹住怀里的小女人。
“如果有一天,我放你走,你会走吗?”
沈初篱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欢愉中回神。
她往慕执怀里缩了缩,问非所答,“天气越来越冷了,我给你买了很多袜子,不要再光着脚穿鞋了。”
她记得小时候遇到一个男孩,也是不穿袜子。
或许,他跟慕执一样,从小没人告诉他,光脚穿鞋完全起不到保暖的作用。
闻言,慕执怔住了。
良久,他试探性的问道,“你身边有我这样习惯的人吗?”
沈初篱摇摇头,似要睡了过去。
“在我记忆里,母亲永远都是疯疯癫癫的,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慕承廷从来没教过我,穿鞋要穿袜子。”
“后来住在精神病院,我几乎都是被绑在床上的,医生不让我穿袜子。”
沈初篱把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环住男人的腰,“以后的每个季节,我会给你准备不同的袜子。”
男人勾唇一笑,低眸又吻住了小女人柔软的唇瓣。
她这是永远不会离开他了吗?
沈初篱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推开他,“很晚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有课。”
男人大手一捞,把她牢牢圈进怀里,薄唇堵住了她殷红的唇瓣,强势进攻。
这一次,他的吻有些来势汹汹,沈初篱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一般。
结束后,她全身痛的像被车碾过,连骨头都是痛的,嘴唇也肿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我明天怎么去上课?”
沈初篱有些懊恼。
男人低低的笑着,“我们是夫妻,你的主要任务是把我伺候好了,不是上课。”
他本来也不想让她经常去学校,这不正好吗?
沈初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