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初篱被吻得身体一颤。
慕执放肆而贪心的吞噬着她的气息,“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晚?嗯?”
慕执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初篱想推开他,又被他捉住,狠狠按到了墙上。
他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手指,深深的埋了进去。
“我……我有话跟你说。”
沈初篱连呼吸都不均匀了。
“做完再说。”
男人的吻从她的唇游走至她的下巴,埋进她温润的天鹅颈间,狠狠吮吸着。
淡淡的体香勾人摄魄的从她的颈间慢慢散发开来,慕执吻得沉迷,吻得愈发不可收拾。
沈初篱的长睫微颤,眼神迷醉。
她肩膀上的睡袍滑落,露出细嫩白皙的香肩。
“初篱姐姐,我害怕。”
漆黑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北北的声音。
慕执一个急刹车,差点丧失了功能。
沈初篱快速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轻声道,“别怕,姐姐陪你睡。”
说着,就拉着北北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留下慕执一人在空气中凌乱。
他是谁?
他在哪?
反应过来后,慕执咬牙切齿,“这小鬼,明天一早就给他丢出去。”
……
后半夜。
沈初篱悄悄的走进房间,躺到床上。
慕执不爽的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沈初篱被子下的手慢慢的游到慕执的腰上,温柔的抱住了男人。
“别碰我。”
慕执有些烦躁。
沈初篱,“抱着睡,”
慕执仍然一动不动。
“生气了?”
沈初篱在慕执耳边吹着热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我担心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那小鬼又出来吓我。”
慕执声音闷闷的。
沈初篱在心里暗自发笑。
可算把你治住了。
她正得意的时候,男人立刻转身,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得密不透风。
沈初篱刚想挣扎。
男人磁性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别乱动,不给睡就别TM乱撩。”
“你是不是跟北北说了什么?”
沈初篱喃喃的问道。
“当然是说了男人之间的话题了。”
“慕执,那还是个孩子,你不要教坏他!”
沈初篱有些急了,这狗男人跟孩子乱说,北北想偏了,她该怎么和舒以茜交代。
“有些事不用我教,他长大了自然会懂。”
慕执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越说沈初篱心里越没谱了,他到底说了什么。
慕执低头吻住她的唇,呼吸急促起来,“我只是跟他说,我要抱着姐姐才睡得着,就被小家伙嫌弃了。”
“真的?”
沈初篱有些不相信。
“难不成我还跟他说细节,他又不懂!”
沈初篱睨了他一眼。
懂就麻烦了。
慕执揽住腰,报复性调换了位置,“你上。”
沈初篱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羞得脸颊潮红。
“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男人依然占主动权。
沈初篱使劲咬着嘴唇,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隐忍着……
好热……又好冰……
……
“以茜,开门,别等我失去耐心了。”
舒以茜屏住呼吸,用手死死的捂住嘴,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当年,她以为这个男人永远没办法从牢里走出来了,没想到……
“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只是想看看我们的孩子。”
门外,男人的声音带着祈求,“这些年,我想了很多。我这样的人,你躲着也正常,你不需要这样的男人,孩子不需要这样的爸爸。”
闻言,舒以茜哭得肝肠寸断。
她曾经把这个男人看得比一切都重,现在为了保护孩子,她只想离他越远越好,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要见面了。
“你走,孩子根本不是你的,是秦昊的。”
舒以茜哭着喊出来。
宴明修冷笑一声,红了眼,“以茜你还爱着我,对不对?不然也不会生下我们的孩子。”
舒以茜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心脏犹如千百只虫子在啃噬,痛不欲生。
“秦昊没死,所以我被放了出来,他一直在利用你,你知不知道,你还想杀了我给他报仇,值得吗?”
“……”
门外的宴明修讲着舒以茜已经知道的真相。
倏地,舒以茜的记忆被拉回六年前。
在黑帮做卧底的秦昊在闭眼的最后一刻,拉着她的手,说出了宴明修的名字。
为了给未婚夫秦昊报仇,舒以茜自愿请命到以宴明修为首的黑帮做卧底。
后来,她如愿的让宴明修爱上了她。
当她准备杀了他就去自首的时候,顾以茜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是宴明修的。
那个时候,她并不认为她爱宴明修,她只是想生下这个孩子。
为了孩子能顺利出生,她把宴明修绳之以法。
因为她坚持要生下黑帮头目的孩子,家里和她断绝了关系。
她怀着孕上班,刚生了孩子上班,只要有工资,什么脏活累活她都干。
过了一年,她才知道秦昊并没有死,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在宴明修身边做卧底。
秦昊缉拿宴明修立了功,升了职,娶了老婆,还生了孩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秦昊找过她,告诉她,他不跟她结婚,是因为她非要生下宴明修的孩子。
顾以茜知道,并不是,他只是不爱她了,也可以说从来没爱过她,她只是他的一个棋子罢了。
那个时候,她眼泪已经哭干了,无所谓爱不爱,她只想把孩子养大,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宴明修一直怀疑孩子是他的,一直以来都是顾以茜的心病。
她累了,不想再和他纠缠不清,她也不想孩子有个坐牢,还是黑帮头目的父亲。
她曾经是警察啊,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她就受够了遭人嫌弃的日子,她怎么能让孩子继续过她过的日子。
孩子是她要生的,她只想尽所能的减少对孩子的伤害。
至于她有没有爱过宴明修,还爱不爱,她已经不想再去考虑。
这些年艰辛的生活,让舒以茜不再需要爱情。
她这样想着,擦干眼泪道,鼓起勇气道,“我都说了,孩子跟你没关系,你快走吧,要不然我报警了。”
“再说,孩子已经被我送人了,没跟我生活在一起,你来找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