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执整张脸埋在她的颈窝,低哑的声线里流露出不满,“你不是要报答我吗?让我动?想偷懒?”
沈初篱眼眸微眯,笑得像只小狐狸,“其实,我动也可以。”
她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心里却把慕执骂了一万遍。
狗男人!
死变态!
动个屁!
男人嘴角悄无声息的上扬,“那就开始吧!”
沈初篱一阵愕然。
开始?
他还真当真了?怎么开始?
难不成真的让她用嘴……?
正当她在纠结怎么开始的时候,精致的下巴就被男人狠狠的捏住,眼神阴暗浑浊,“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沈初篱顿时僵住。
什么话?
她不停的在脑子里搜索着,生怕错过了哪个环节。
没有什么话要说啊!
她迷晕他,逃跑这个事,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沈初篱眼皮冷白的抬眸看他,乖巧附和,“请执爷提点一下,不,老……老公,你提点一下。”
听到这声老公,慕执语气柔和一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给我说说,你和那个李雨哲到底什么关系?”
此时,沈初篱才恍然大悟。
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真是失误啊!
她该一上来就主动提这事的,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在慕执眼里都变成了狡辩。
果真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跟他是中学同学。”
沈初篱简短陈述,说得越多越容易错。
再说,慕执也不是随意能糊弄的主,在他面前说谎是需要勇气。
“呵~”
“没有了?”
慕执的眸光看向旁边的房间,语气淡淡,“看来,寻常的玩法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啊!”
沈初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抱了起来,扛在肩上,朝着房间走去。
门被慕执一脚踢开。
沈初篱顿时头皮发麻,床上赫然摆满了各种仿真道具。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大床上。
“宝贝儿,选一个最喜欢的。”
慕执的覆了上来,把她逼到墙角,用最温柔的声线,说着最危险的话。
“不……不选行不行?”
沈初篱侧眸,看着那些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道具,可怜的讨好着。
慕执炙热的手指抚上沈初篱的脸,眸色泛着滲人的光,“那就都来一遍。”
“我选,我选……”
沈初篱彻底慌了。
“晚了!”慕执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床上的仿真手、拷,粗暴的把她反扣在床头上,“我们先从哪一个开始呢?”
慕执幽暗的眸子在各种道具上扫视着,似在认真思考,
“不要~”
沈初篱脊背发凉,央求着,本就清纯的脸上,此刻更是可怜到了极致。
“怎么?还没开始就叫上了?”
慕执薄而淡的唇贴紧她的耳畔,咬了一下,笑得很坏。
他的这张脸生得极其惑人,尤其这个时候,十分撩人。
沈初篱寻着他淡淡的烟草味,慢慢靠近,再靠近……
以其被这些道具……,她还不如……
终归是躲不过了。
她从恐惧中回神,温顺靠近男人的耳畔,声音极轻,眼眸清澈,“比起这些,我更喜欢老公的……”
这话完美的取悦了慕执。
“真的?”
沈初篱语气诚实得不行,“真的!”
闻言,慕执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小女人,猎豹般深邃的眼眸,泛着如狼的光,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下一秒他强势的覆了上去,肆意狂放,没有半分收敛。
沈初篱这才明白,在此之前,他已经很照顾她了。
她任由着他强势索取。
细碎的烟火在深秋的黑夜里一次次绽放,最后她竟晕了过去。
……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慕执那辆劳斯莱斯车上了。
不一样的是,这次是慕执亲自开车。
沈初篱看着窗外干净、纯洁又无私的月亮,蜷缩着身体,笼了笼慕执盖在她身上的外套。
下次再逃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还有那一天吗?
黑色的夜深得漫无边际,寂静得只剩下跑车呼啸而过的风声。
“我和李雨哲什么都没有。”
沈初篱淡淡开口。
“我知道,不然你觉得他现在还可以活着离开?”
男人单手开车,目视前方。
……
到达执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慕执将人从车中抱出,直接往侧厅的方向走去。
“是执爷和夫人回来了……”
吴管家刚迎了出来,就感觉一阵风从眼前刮过,都没看清是不是慕执和沈初篱。
一进房间,男人就把她抱进浴室,草草冲洗一番,直接丢在柔软的床上。
热量一再攀升,空气里弥漫着暧昧和炙热滚烫的气息。
男人的吻很快的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出于自保,还是回到了这个让她上瘾的房间,亦或者反正逃也逃不掉了,不如就享受,沈初篱也突然变得难以自控,全身软得一塌糊涂。
她也觉得很荒唐。
就在昨天她还一直想逃,慕执在他眼里就是变态,就是恶魔,但就在此刻,她却甘愿这样跟他一起沉沦。
她白皙柔软的手臂,如水蛇般紧紧缠住男人的脖颈,双颊潮红,不停的迎合着男人强势的吻。
慕执大受鼓舞,更加卖力,几乎吻破小女人粉红的双唇。
欲、望抵达每一根神经,无法遏制。
从早上到中午,再从中午到下午。
直到天黑了,慕执才翻过身去,躺在床上低喘着,大汗淋漓,胸膛起伏得厉害。
沈初篱躺在被子下,脑袋里一片空白,像要死掉一样。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成人之间可以如此荒谬。
她害怕他,甚至厌恶他,他对她却有着致命般的诱惑,他的每一次索取,都能让她上瘾。
“真TMD过瘾!”
旁边响起男人放荡不羁的声音。
沈初篱漂亮的杏眸微瞪,声线温柔,染着无辜,“执爷还要不要把我关地下室调教的?”
“看你表现了。”慕执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你不要忘了,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公,没有我的允许,你再敢踏出执园半步,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床上,夜夜折磨你。”
沈初篱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我懂,你要我做你笼中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