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执轻车熟路咬着小女人的耳垂。
沈初篱只觉得痒得不行,一下子腿都软了。
“初篱,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男人声音魅惑,像修炼了千年的男妖精。
“我……”
沈初篱脑子突然清醒,试图推开他,却被男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无处可逃。
“回答我。嗯?”
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粗重的呼吸,压抑着翻涌的情绪。
一双深色的眼,恶狠狠的瞪着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没有。”
沈初篱避开他的眼神,不敢与他对视。
“没有你为我做这些?”
为他不顾生命安危,跟慕承廷对着干。
“我只是看不下去。”
她不能承认,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安安一直爱着的,也因为她想带方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因为这样?”
慕执眼神瞬间晦暗了下来。
原来,她在可怜他。
“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慕执眼眶猩红,像要溢出血来,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沈初篱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其实,我想谢谢你,三番五次的救了我,还给了我稳定的生活。”
闻言,慕执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臂一直往上滑,直至她纤细的脖颈,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如恶灵般幽深,“我真想掐死你,把你泡到药水里,做成标本,我就不用担心你会离开我。”
沈初篱只感觉脖子被慢慢收紧,呼吸开始困难起来。
她愕然,却不害怕。
他真的要杀了她?
杀了也好!
她也不用痛苦了!
“砰”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慕执迅速的从腰间拿出枪,把抓住沈初篱脖颈的手,按在墙上,扣动扳机,开了一枪。
子弹瞬间穿透他的手掌。
“咳、咳、咳”
沈初篱被他放开,剧烈的咳起来。
她低下头的瞬间,看到慕执手上,鲜血淋漓。
他木然的站在那,表情空洞。
“我们先去医院!”
沈初篱抬起他的手,表情有些痛苦。
慕执眼神充满暴戾,死死的瞪着她,“我TMD真贱。”
沈初篱看着他阴郁的表情,心一沉,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她温润的唇,贴近他唇的瞬间,男人反客为主的把她死死的覆到了墙上。
吻得天昏地暗。
沈初篱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慕执疯狂的撬开她柔软的唇瓣,贪婪的索取她所有的气息。
深初篱整个身体被他吻得像着火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慕执伸手探入她的裙底……
他狠狠的咬在她的唇瓣上,瞬间,一阵血腥味蔓延开来。
“啊~”
沈初篱吃痛的叫出了声。
男人却异常兴奋。
疯狂索取,不肯罢休。
……
回到执园,已是后半夜。
慕执把小女人抱进浴室,简单的冲洗后,又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的掌心还在不停的流血。
“我先给你包扎伤口。”
沈初篱起身,声音柔柔的。
男人一把将她捞到床上,直接覆了上去,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一次又一次。
沈初篱都记不得是第几次了。
她只知道,结束后,她整个人都像快散架一样。
……
夜实在太深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们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慕执手指夹住的烟头,显得异常猩红,在黑夜中忽闪着。
“慕承廷和我母亲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因为我母亲聪慧过人,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候抓住商机,所以,慕承廷娶了我母亲,他们一起走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他的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仿佛在阐述别人的事情。
“他们结婚不久,也是事业刚有了起色的时候,慕承廷认识了顾秀兰。”
“当时,顾家在整个帝都算得上名门望族,就和现在的慕家一样。慕承廷为了得到人脉资源,和顾秀兰勾搭在一起。由最先开始的有所顾忌,背着我的母亲,到后来的肆无忌惮。”
“接着,顾秀兰就上门闹,要求慕承廷和我的母亲离婚,把她娶进门。爷爷不同意,他们就造谣,说我的母亲和爷爷有染,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我的母亲就疯了,准确的说是激发了她基因里的疯子血。”
“那个时候,我刚出生不久,迫于我母亲手里有慕氏一半的股份,慕承廷没有和我母亲离婚,而是以好友的身份,让顾秀兰住进了慕家。正因为如此,我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他们把我母亲囚禁在执园的地下室,偶尔送一点吃的进去,不饿死就行。”
说到这里慕执灭了手中没有抽完的烟,重新点燃一根。
他手上的血已经凝固,没有再往下滴。
“几年过去了,顾秀兰还是生不出孩子,慕承廷就把已经怀孕的苏玉珠带回了家。她没日没夜的闹,她不敢伤害慕承廷百般呵护的苏玉珠,就把气全部撒在我母亲身上,没日没夜的折磨她,我看到母亲的时候,她经常都是赤裸着身体,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沈初篱听着,竟有点难受。
后来,苏玉珠的孩子出生了,我就被赶到了执园。那段时间虽然过得很苦,但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终于可以每日都见到我的母亲,吴管家还会偷偷的把地下室打开,让我跟母亲呆在一起。”
“在执园,除了吴管家,其他佣人都很讨厌我和我母亲,他们说我们有疯病,不给我们东西吃,我们还要常常挨佣人的打。那时候,吴管家还是执园一个打杂的,他说不上话,更不敢维护我们。”
听到这里,沈初篱突然感觉鼻子一阵发酸。
好巧,她居然遇到了和自己有同样遭遇的人。
“佣人们说我看人的眼神像恶鬼,只要我抬起头走路,就会被他们打个半死,然后不让吃饭。”
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会以一个正常的角度,平视别人,他总是试图用看别的东西,来掩饰他不敢抬头。
“那天,雪下得很大,一直都不会停,顾秀兰在慕承廷那里失了宠,就找到我的母亲泄愤。她把一条有手臂那么粗的蛇,硬生生的塞到我母亲的嘴里。我和吴管家赶到的时候,顾秀兰已经离开了,我母亲被蛇咬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