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提醒我?我越生气,你越要在我面前提顾秀兰那个贱人吗?”
苏玉珠生气的吼了出来。
“太太,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
女佣吓得面色惨白,跪在地上。
苏玉珠给慕承廷生了慕弘,慕家的大事小事都是她一手操持,但慕承廷还是不把她放在心上,就因为顾秀兰的父亲是财团里的主要成员。
而她,出生在那么糟糕的家庭,家里还有一个赌鬼爹,整日只知道跟她要钱。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爬上了慕承廷的床,别看她在慕家整日忙前忙后,像个女主人,其实在慕承廷眼里,她就是个小妾。
慕承廷根本不愿意和顾秀兰离婚,给她一个名分。
连十岁的儿子慕弘都知道,她在慕家没地位。
要是顾秀兰生下了一儿半女,那她在慕家就更没办法立足了,慕弘也只是私生子,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她只能靠着同样想得到慕氏大权的慕自轩。
跟了无儿无女的慕自轩,或许他会为慕弘考虑。
想到这里,她也没心思和佣人计较了,“打电话问问自轩派来接我的车,到哪了。”
“是,太太。”
佣人刚要躲到一旁打电话,苏玉珠警告道,“我和自轩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非拔了你的舌头。”
慕承廷如果知道了她和慕自轩的奸情,她和慕弘都活不了了。
慕承廷只爱自己,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亲眼目睹慕承廷杀了慕执的母亲,让顾秀兰顶罪。
女佣惊慌失措道,“太太,我自从进了慕府就一直跟着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乱说话啊!”
“那就好。”
苏玉珠拢了拢身上的貂皮大衣,狠狠的瞪了佣人一眼。
目睹了刚才惨状的司机,把车开到了偏僻的地方,躲了起来。
接到苏玉珠心腹佣人的电话,他才悄悄的把车开到慕家门口,接上苏玉珠,往慕自轩的别墅赶去。
……
慕自轩的别墅坐落在偏僻的山上。
之所以在那么偏的位置,就是为了满足他的特殊癖好。
他一直没有娶妻生子,身边却女人不断。
慕自轩不喜欢年轻的女孩,别人的老婆总是能让他欲罢不能。
因此,他的别墅里养着的女人,都是有夫之妇。
苏玉珠沐浴完,换上了半透的黑色睡裙,朝着慕自轩缓缓走来。
虽然她已经三十多岁,但用的都是顶级的保养品,所以全身上下的皮肤跟少女一样光滑细腻。
“想我没有?”
她跨坐在慕自轩的大腿上,声音软得不像话。
开衩的睡裙,恰到好处的把她修长白皙的大腿,衬得像豆腐一样,温润柔软。
慕自轩认真的打量着她的身体,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低的笑了起来,“你真马蚤!是我那没用的弟弟没办法满足你吗?”
“我不马蚤,你喜欢吗?”
苏玉珠说着,就伸出舌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舔了起来。
下一秒,她的头被慕执轩狠狠的按了下来。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苏玉珠头埋在他的大腿间问道。
“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杀了你老公,跟我?”
慕自轩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
“你不想每天都看到我吗?”
苏玉珠起身,又一次坐到慕自轩的大腿上。
慕自轩狠狠的捏住苏玉珠的下巴,“我只喜欢别人的老婆,每天都看到你,我就会对你失了兴趣,你不知道?”
苏玉珠水蛇般的手臂,死死的缠住慕自轩的脖根,气息全乱,“那我儿子怎么办?”
“放心,你顶着那么大的风险陪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但是,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慕执轩咬住苏玉珠的耳垂,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
苏玉珠大口的喘息着。
慕自轩,“慕执最在意的人是老爷子,和那个女人,你把这两个人绑了,不怕他不交出大权。”
“至于慕承廷,你给他下点药就搞定了。”
苏玉珠停了下来,笑得诡异,“老爷子是你的父亲,年事已高,你忍心用他做人质?”
闻言,慕自轩直接大笑起来,“哈哈哈,父亲?他把我当他的儿子了吗?我和慕承廷是亲兄弟,他却把一切给了他,我什么也没有,在财团整日还要看慕承廷的脸色。”
“他如果把我当儿子,慕氏大权一开始就应该是我的。”
“大权一向传长,慕南景是废物,我是慕承廷的哥哥,为什么慕氏不可以是我的?我差哪了?”
慕自轩越说越疯魔。
他竟然忘记了,慕氏在老爷子管理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公司,并非财团之首。
后来,在慕执的亡母和慕承廷的努力下,才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这些事,苏玉珠心知肚明。
但慕自轩是她认为最可靠的,所以她只能顺着他,只要慕自轩能按约定,等慕弘成年后,把慕执交到慕弘手里,那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苏玉珠纤细的手指抚上慕自轩偏执的脸,声音温柔到了极致,甚是勾魂,“自轩,我知道你苦,所以,只要方便,我都会想方设法的来慰藉你,我们孤儿寡母的,也只能靠你了。”
“今天慕执那个疯子,又让人来吓唬我了。”
说着,满是潮红的脸色,还流下了两滴眼泪。
看着那么懂事的苏玉珠,慕执轩整个人陶醉了,信誓旦旦道,“玉珠,你只要把我伺候好了,慕氏继承人,非你儿子莫属,放心吧!”
闻言,苏玉珠整个人像只温顺的小猫,跪在了地上……
……
很快,早上的课程结束了。
同学们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舞蹈室。
沈初篱又在教室里练习了一会儿,才缓缓走出教室。
她觉得自己基础太差了,能来帝大学习舞蹈,实在不易,就比任何人都努力。
为了不引起同学的围观,沈初篱都让司机把车停在偏门。
她把包甩在肩上,往学校门口走去。
忽然,她听到教学楼隐秘的角落里,好像有人在哭,声音很是熟悉。
“你们放过我吧,以前你们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
沈初篱从身形判断出,这人是夏梦琳。
她旁边站着沈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