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觉得毛毅铭总是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她。
但是她望向毛毅铭的时候,他又没有任何异常。
也许是她的错觉吧。
“宴臣,沁沁真的不能回孟家了吗?”
“阿铭,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不是没有劝过她。”
沈雨在一旁专心的吃着饭,给孟宴臣舀了一碗汤。
孟宴臣嘴角勾了起来,喝着这碗爱心之汤。
毛毅铭则暗暗皱眉,他们的感情竟是如此甜蜜。
毛毅铭早早地就回去了,将时间留给孟宴臣和沈雨。
他也心有不忍,但是……
夕阳将要落了,一长片极美的云霞在余光中染红了天空,温柔的晚风吹拂着沈雨的长发。
孟宴臣将她耳边被吹乱的头发轻轻拨到了耳后。
沈雨拉着他在晚霞的背景中拍了一张照片,两人都笑的极为灿烂。
走累了就在长椅上坐着休息,沈雨想将头靠在孟宴臣的肩膀上。
孟宴臣则张开了手臂,揽住了她的肩,将沈雨的头放在了胸前。
“今天开心吗?”
沈雨看着远处渐渐黑下来的天际,问孟宴臣。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孟宴臣的手稍稍拢紧。
“答应我,以后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孟宴臣一愣,沈雨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等我们一起解决了陈墙的案子,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孟宴臣微笑着,想到了之后可以去的地方。
“嗯。”
沈雨的回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孟宴臣听见她的回应仍然是很开心。
许沁着急忙慌的赶到医院,差点迟到了,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昨晚确实太过火了,她和宋焰,到下午了自己的身体还泛着酸痛。
真希望宋焰今天就能把那张小破床换掉。
快下班的时候,一个护士来办公室找她。
“许医生,有人在天台找您。”
许沁一愣,谁会在医院的天台找她呢?
许沁疑惑着,拿着手机就起身去往天台查看情况。
另一边,沈雨一睁眼就在自己的办公室。
奇怪,她不是在家里睡觉吗?
怎么突然到医院来了?手表上的时间指向了下午五点,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下班时间。
日期还很正常,是当天。
窗外的太阳还在天空悬挂着。
沈雨隐隐觉得不安,拉开抽屉,将孟宴臣送她的小刀放进了白大褂的口袋中。
奇怪,为什么这么安静呢?
难道是今天?
目光仍然没有波动。
“沈雨,来天台,我会给你追查的真相。”
陈墙发给她的。
沈雨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机械的朝着医院天台楼梯通道走去。
难道陈墙就是世界管理者,今天就是为了要她的命?
沈雨呆滞的走到了天台门口,身上的控制感终于弱了一些。
手伸进了口袋中,握着那把小刀。
刚走出大门,一只手带着帕子便捂住了她的口鼻。
是乙醚。
奋力一挥的手到半空便没了力气,刀子掉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沈雨晕过去之前好像看见了许沁被绑在椅子上。
另外一个椅子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