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挣脱开抓着自己的几个保镖,走上前一巴掌狠狠地抽打在冷漠的脸上,冷漠瞬间被扇懵了,愣在原地良久,不知所以然。
这操作却将周围人看呆了。
冷漠可是总裁啊,凌霄城的首富,是叱咤风云人物啊。整个凌霄城也没人敢得罪的。
如今,居然让太太一次又一次地扇巴掌?
总裁居然也没有立刻处死她的举动,真的是奇怪。
若是换成以前,早就不知道杀了对方多少次了。
苏离翘起嘴角,冰凉凉地说道:“我也打了你,你也杀了我吧。”
瞬间,整个空气弥漫着随时发作地火药味,每个人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老太爷看着眼前的二人,禁不住插嘴道:“好了,你们俩啊,”
不等老太爷说完,冷漠倔强地盯着苏离:“杀你,我都嫌弃脏了我的手。”嘱咐道:“来人,把苏离给我关起来。没我的吩咐,不许随意外出。她有任何条件都不许答应,她要死在屋里,随便她!”
“是。总裁。”保镖说着拉着苏离回到房间。
苏离还不忘边走边骂骂咧咧道:“冷漠!你无耻混蛋!你残害人命,不得好死!我诅咒你。这一生永远不如意,但凡所求,皆不如愿!”
人已经走远了,但还是能听到模糊不清地辱骂声。
冷漠摸着红肿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抿着嘴唇埋怨苏离,蠢女人,听风就是雨。说什么信什么。活该你是流浪儿。
冷漠转头说道:“爷爷,我先回房擦点药。柳风,你送爷爷回去。”也不等老太爷开口,自顾自地离开。
老太爷叹气说道:“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我看这俩人啊。真是般配。他俩离婚,猴年马月吧。”笑着拄着拐杖往回走。柳风在一旁搀扶着。
次日一早,天边刚刚吐出鱼肚白,葡萄庄园内就传来惨痛地喊叫声。打破清晨的安宁。
声音正是从地下仓库传来的。
保镖一遍遍将昨晚的几个黑衣人轮番压进水缸之中,憋气五分钟,等他们拍打水缸再拉起来审问。
黑衣人甩着头发上的水珠,呛着水说道:“冷总,我,我真的不知道,”
冷漠在座前悠闲的喝着茶水,伸手指淡淡说道:“继续。”
保镖又将他们挨个按在水缸里,看着水缸上冒着泡泡,眼睛也不眨,淡定地看着他们在水缸里能坚持到几时,任凭他们在水缸拍打,挣扎…
这样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早就司空见惯了。
冷漠吹着茶气,吩咐道:“拉上来。”
保镖齐刷刷地将水缸中的人拉出来,有几个已经被活活地呛死,直接倒在地上,没再起来。
保镖走近探了探鼻息,确定没了呼吸,汇报道:“总裁,没气了。”
一句话顿时将角落里剩下的一个男人吓到了,摊在地上,久久没有缓过神。
冷漠随口说道:“把身份查清楚,有家的给他们送回去,跟他们家人说明原因。没家的,老规矩,扔街上。”
几个保镖听着按照吩咐拉走几个自己死绝的。
冷漠放下茶杯,看了看留下的一个汉子,开口问道:“你呢?是继续抵抗。还是,如实招来?”
男人被吓懵了,抬眼看到冷漠那双冰冷至极地眼睛,透露地凶狠,不肯放过一处。汉子颤抖地依旧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真的不清楚。”
冷漠闻言,邪魅一笑,说道:“看来,你还没有睡醒,看不清刚才的局面。”顿时脸色大变,吩咐道:“来人!换火刑。”
说罢,身边的保镖动作熟练地将男人拖到一边,拿着铁门上的铁链栓起来,又搬来一盆火炭,火炭之中,不断地蹦出些许火花,铁铲被烤得通红。
被绑在铁门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双眼充满恐惧,不断地往后缩着身子。
男人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们要干嘛?”
保镖躲在一旁,拨动着里边的炭,里边随之冒出一缕龙烟,游荡在整个仓库之中。
保镖反问道:“你看着火炭还不知道,接下来你要受什么刑法吗?”嘴角露出一丝邪魅:“我劝你啊,最好招了。不然啊。我们的刑法可是很多的。水刑你刚才看到了,你的同伴都纷纷受不了死翘翘了。就只有你一个人,你觉得,你能挨得过去吗?”
男人躲闪着眼神,来掩饰自己的恐惧,不甘心地反驳道:“你们敢!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还以为是在古代吗?你们是地主,想怎么审问下人就怎么审问?”还不忘威胁道:“就算我是罪犯,警察也不会对罪犯用刑的!你们对我动用私刑,你们也是要坐牢的。你们不怕吗!”
冷漠冷笑几声“哈哈…”
冷漠瞪着男人,双眼遮不住地凶狠毒辣,一步步走近男人,说道:“我有生之年,还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让我坐牢,问我怕不怕?”
冷漠每走一步都在踩着男人忐忑地心脏,跟着他每一步的脚印,一呼一吸,不敢做过多的举动。
“我冷漠是凌霄城首富,也是狠人,生意如此,为人处世也是如此。我看你是不是临时被抓来充数的?昨天晚上跟我说话的人不是你。所以,你对我的了解,应该也不多。”冷漠撇眼看了看身后的保镖:“你告诉他,得罪我冷漠,有什么下场?”
保镖继续拨动着炭火,随着炭火越烧越旺,不紧不慢地添加碳块,诉说道:“总裁冷漠,大学毕业接手长风集团,工作四年,做事雷厉风行,但凡决定的事情无人更改。”
“第一年,一个小偷偷盗总裁钱包,被总裁抓获,尸体丢弃大街任由野狗撕咬分尸。自此,偷盗界的小偷不敢对总裁下手。”
“第二年,总裁生意越做越大,竞争对手愈来愈多,找人下毒害总裁,总裁抓获,断杀手一只手,亲自上门找竞争对手,以暴制暴,每一个人身上都有总裁亲手打的伤疤,小到伤口发炎,大到,缺少零件,无法自理生活。”
保镖时不时瞟了眼男人,紧抿双唇,瞳孔放大,脸色发僵。保镖得意的继续诉说:“第三年,竞争对手不甘心,找人在货船动手脚,试图淹死总裁,但是,他们失算了,总裁通水性,不但没死,抓住做手脚,一棍子打死在水里喂鱼,至于背后的人,”
保镖抬眼看了看惊恐万分地男人,故意放慢速度,话不说完。得意地欣赏着男人忐忑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