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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惩恶探花篇·公子?恶魔?(1 / 1)


李盈月死前,一朵染了血色的艳丽玫瑰花见证了凶手的恶行,而昌祖息竟亲口承认这朵玫瑰花是他所赠,难道,凶手就是昌祖息?

杀了人还能如此淡定之人,必是穷凶极恶之徒,彦倾斓不露声色地拉开与昌祖息的距离,勉力维持语气上的平静,“昌公子,你这是在说什么?你难道就是杀害李盈月的凶手?”

昌祖息停止了笑声,看着彦倾斓,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是啊,我就是杀了她。你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可以指控我吗?”

昌祖息的话让彦倾斓心中一惊,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承认自己的罪行。

彦倾斓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做了一个手势,随即冷笑一声:“证据?你刚才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据。你以为我来找你只是随便问问吗?其实我早就安排了人在这里埋伏,把你的话都录下来了。现在你跟我走吧,有什么话去牢里再说。”

昌祖息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惊恐地看着四周,发现有几个捕快从房檐上以及拐角暗处跳出来,把他团团围住。他想要逃跑,却被彦倾斓一把抓住。

彦倾斓拿出一副铁链子,给他戴上,“昌祖息,你的罪行已经暴露,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昌祖息咬牙切齿地看着彦倾斓,“你这个狗捕快,你不要得意太早。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死的!”

彦倾斓冷哼一声,懒得跟他废话,她对一旁的捕快道:“把他抓回知府大牢,别让他跑了。让他将杀害李小姐和何沫的细节一五一十讲出来,必要时可以重刑伺候。”

“是!”捕快齐声点头,将昌祖息抓走。

昌祖息挣扎着破口大骂:“你要是抓了我,赵纤纤和张妗雪的命就没了!”

彦倾斓秀眉一蹙,她抬手,扬声道:“慢着。”

捕快们停止拖拽,将昌祖息拉回彦倾斓身边。

彦倾斓厉声道:“赵纤纤是谁?张妗雪又是谁?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昌祖息邪邪笑道:“你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让他们放了我。”

彦倾斓皱紧眉头,突然扬起下巴道:“昌祖息,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吗?你不过是一个杀人犯,你的话没有任何可信度。赵纤纤和张妗雪是谁,我早就知道了。她们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你想要杀害她们,然后在她们身上留下你的标记,一朵染血的花。”

彦倾斓逼近他一步,嘲讽道:“你以为你的计划很完美吗?你错了,你已经被我识破了。你的秘密,我也早就知道了。你是一个有着变态心理的杀人魔,你杀人的动机,就是因为你无法得到你想要的女人。你对她们的爱,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你无法忍受她们拒绝你,或者爱上别人,所以你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夺走她们的生命,让她们永远属于你。”

彦倾斓指着他愤怒道:“你是一个自私、残忍、无耻的人,你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的罪行,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你不要想着逃脱,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你跟我走吧,去见你的审判吧。”

昌祖息脸上的神情破裂,惊愕万分,“你怎么会知道?”他抬高声音,惊慌失措,“你怎么会知道?不,不可能……”

彦倾斓拂袖,冷声道:“将他拖下去,重刑伺候,直到他肯说出他的罪行为止!”

昌祖息大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彦倾斓毫不动容,眼看着昌祖息被抓走。然而她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方才只是在忽悠他,没想到竟然猜对了,正是因为如此,她完全不知道赵纤纤和张妗雪现在如何了。

必须要赶紧找到她们!

一个路人提供了赵纤纤的消息,她是痕城最有名的醉微轩里一位优秀的女画家。

走进醉微轩,你的眼睛会立刻被一幅画吸引住。那是一幅画着花鸟和美人的画,画风清新雅致,色彩明亮而又不失深度,线条流畅而富有力度,给人一种宁静而又充满生机的感觉。这正是赵纤纤的成名作品。

走进赵纤纤的画室,你会看到赵纤纤正在专心致志地画画。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手中的画笔在画纸上自由地飞舞,仿佛在跳动着生命的旋律。她的每一笔,都充满了灵性和生命力,仿佛能把画面上的一切都变得栩栩如生。

赵纤纤,一个名字如同清晨的露珠,清雅而脱俗,也是一个优雅的古典女子,她的美丽不仅仅体现在她的画作中,更体现在她的穿着、外貌和神态上。

赵纤纤面容清秀,鼻梁挺直,嘴唇红润,皮肤白皙如玉。她不仅拥有如丝如缕的秀发,更拥有与名字相称的优雅气质。

赵纤纤身形娇小,犹如一株细弱的柳树,然而却带着无人能及的优雅和坚韧。行走之间,如风中的花瓣,飘逸而柔美。每一次动作,无论是轻轻挥动衣袖,还是低眉沉思,都充满了诗情画意。她的手指纤长而白皙,像是专门为弹奏人生琴弦而生,一举一动都显露出独特的韵律美。

赵纤纤身穿一袭白色的长裙,这件长裙的设计简洁而又不失华丽,给人一种清雅脱俗的感觉。身披一件细致工艺的锦缎披肩,既有华丽的贵气,又不失淡雅的清新。裙子的腰部细腻的褶皱和精致的绣花,更是增添了几分女性的柔美和娇媚,让人不由得为之倾倒。

总而言之,赵纤纤是一个才华横溢而敏感的画家。她手中的画笔仿佛有魔力,能把她心中的世界展现在画纸上。她的优雅、淡然、坚韧和教养都深深地打动了周围的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艺术,让人无法忽视。

这样一个美人,在彦倾斓赶到之时,却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画室门被缓缓推开,随着门板的转动,室内的景象逐渐显露出来。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让人感到宁静而舒适。然而,这平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彦倾斓的目光落在房间中央的赵纤纤身上,她静静地趴在桌上,仿佛还在沉睡。彦倾斓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无法相信这样一个美貌与才华俱佳的女子就这样失去了生命。

彦倾斓慢慢地走近赵纤纤,心情复杂而沉重。她看着赵纤纤那宁静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惋惜。赵纤纤的手中紧握着一朵牡丹花,花瓣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彦倾斓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看了看四周,试图找到任何线索。画室内的景色如诗如画,每一幅画都充满了赵纤纤独特的风格和情感。然而,此刻这些画作仿佛都已经失去了色彩,变得黯淡而沉闷。

沉默片刻后,彦倾斓轻轻合上赵纤纤的眼睛,叫仵作前来验尸。

赵纤纤身上只有一个伤口,位于手腕之上,和前面两个死者一样,死于毒药。

彦倾斓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若再晚一步,张妗雪必然也会命丧黄泉!

张妗雪是痕城最美丽的舞者,舞姿轻盈灵动,令人目眩神迷。她曾经为很多人跳过舞,每一个见过她舞蹈的人都会为之沉醉。

酉时,跹蝶轩舞会开场,犹如一场盛大的烟火秀。华灯初上,整个大殿被金色的光华映照得如同白昼。舞台中央,张妗雪身着粉色的舞裙,飘逸如仙。舞姿轻盈灵动,宛若一朵盛开的花朵在风中摇曳。双足轻击地面,如同蜻蜓点水,激起一圈圈涟漪。

未免引起骚乱,彦倾斓带着一群捕快伪装成看客穿插进观众之中。

夜幕降临,大殿内灯光渐暗。张妗雪换上了一双华丽的舞鞋,鞋面上镶嵌着几颗璀璨的宝石,更有一朵浓艳的梅花作点缀。

彦倾斓知道凶手就是在花上做了手脚,她远远地将张妗雪上下打量,张妗雪身上有很多花的装饰,距离太远无法第一时间确定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没办法了,只能想办法暂停舞会。然而,正当彦倾斓想办法将舞会叫停之际,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彦倾斓一瞬间向张妗雪望过去,张妗雪跳到高潮时,一场爆炸将她的双腿炸成了碎片。鲜血和肉块飞溅到观众和舞台上,犹如一幅悲惨的画卷。

张妗雪惨叫着倒在地上,粉色的舞裙被鲜血染红。她紧紧捂住双腿,眼中流露出无尽的痛苦和不解。不久,她便安静下来,再也没有呼吸。

爆炸声过后,人群惊愕地望向爆炸的源头,一片死寂。

片刻,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杀人了!”

人群的恐慌在此时达到了顶点,他们像被惊起的鸟群一样四散奔逃。彦倾斓感到地板一阵强烈的震动,她紧紧抓住了旁边的柱子,努力保持平衡。

彦倾斓眉头紧锁,这个舞会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她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恐慌和混乱。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他们四处奔逃,互相推挤,甚至有人跌倒在地,却没有人停下来扶他们。

彦倾斓深吸一口气,她知道她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她开始向舞台走去,试图让人群安静下来,但她的声音被人们的尖叫和哭泣声淹没了。

彦倾斓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中万分复杂。

第四个了,这已经是第四个受害者了,虽然昌祖息已经被抓,但真凶是不是他还尚未可知,是否还有更多的受害者?

彦倾斓立刻亮明官府身份,组织捕快疏散人群,并立刻传仵作前来验尸。

验尸时发现张妗雪脚踝上有一个小小的针孔,现场留有碎裂的梅花花瓣,这一起凶案与前面三起作案手法几乎一模一样。

张妗雪的惨死让整个痕城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彦倾斓知道,她必须尽快找到真凶,才能平息这场风波。

她重新审视了之前的三个案件,试图找到一些线索。她发现,所有受害者都是城中有名的女子,而且美貌动人。这意味着凶手可能对优秀的女子有着特殊的情感,或者对美貌女子有着某种怨恨。

同她最开始猜测的那样,这个凶手应该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冷酷杀手,他的动机源于无法得到他心仪的女人。他对她们的痴迷和所谓的爱,实际上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无法忍受她们的拒绝或对别人的爱,因此,他采取了最残忍的手段来消除她们的存在,永远将她们据为己有。这种行为揭示了他对她们的强烈欲望和病态的控制欲,以及他对生命的漠视和对人类尊严的践踏。

那么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昌祖息呢?

彦倾斓决定从这四名女子的身边人入手,调查这四名女子密切接触过的男子,或者什么可疑的男子窥探过她们,只要都能与昌祖息对上,说明昌祖息有着无法洗脱的嫌疑!

而她,是时候该去见一见这个昌祖息了!

昌祖息在知府大牢中受尽了折磨,彦倾斓的交代狱卒们执行得很好。

彦倾斓去的时候,昌祖息刚结束了上一轮的拷打,他如今身体瘦弱,衣衫破烂布满血迹,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皮肤上布满了淤青和疤痕,每一个伤口都狰狞难看。

昌祖息的手脚被粗糙的铁链锁在墙上,身体无法动弹。头发凌乱不堪,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嘴唇干裂,鼻子和嘴角都有血迹,显然是被严刑拷打的结果。

昌祖息的胸口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身体不时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昌祖息听见彦倾斓的声音,死寂一般的脸上瞬间扭曲,他的眼神中带了阴鸷的恨意。

昌祖息冲着彦倾斓嘶吼,“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铁链在他的挣扎下剧烈晃动。

彦倾斓冷笑一声,“昌祖息,严刑拷打的滋味怎么样?”

昌祖息破口大骂:“贱人,你滥用私刑!你别让我活着走出去,否则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彦倾斓不为所动,她的眼神冷若冰霜,“你是如何杀害的那四名女子?从实招来!还有没有人中了你的毒,若是再有人因此丧命,必将你凌迟处死!”

昌祖息面上十分得意,“怎么样?我就说你会来求我的,你若不放了我,我敢保证还会有人死在我的特制毒针之下。”

“毒针,你用的是毒针。”彦倾斓蹙眉,“你是如何让她们中了毒针的?”

“我也不妨告诉你,”昌祖息笑得猖狂,“这四个女人她们都该死!谁让他们都看不起我,拒绝我的求娶,我要她们都付出代价!”

时间回到李盈月主持痕城义卖会那天。

李盈月是痕城知府的千金,性格温柔善良,深受百姓爱戴,也被昌祖息这个恶魔盯上。

昌祖息在得知李盈月要参加慈善义卖会的消息后,便决定趁机实施他的计划。他提前准备了一朵玫瑰花胸针,花瓣上涂了一层无色无味的剧毒,花蕊里藏了一枚锋利的针头,针头里注满了毒液。他将这朵玫瑰花胸针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带着它前往义卖会的现场。

义卖会上,作为主持人的李盈月,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此刻的她就是一颗耀眼的明珠。

昌祖息在人群中悄悄地观察着李盈月,心中充满了仇恨和疯狂。他曾经向李盈月求婚,但被她婉拒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认为李盈月是在看不起他,是在羞辱他。他发誓要让李盈月付出代价,要让她死得很难看。

昌祖息整个人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中,视线紧紧盯着前方的李盈月,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

他的心跳得很快,就像是一只被困的小鸟在他的胸膛里挣扎。他知道,他必须等待合适的时机。

义卖会的喧闹渐渐消退,人们开始陆续离场。他知道,他的机会就要来了。

李盈月端庄地站在高台,微笑着向观众致谢。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疲惫,但仍旧闪烁着对公益的热爱。

昌祖息看到她优雅地走下台,准备去后台休息。他知道,这就是他等待的机会。他迅速地跟了上去。

“李小姐,你辛苦了。”昌祖息走到李盈月身边,温和地说道。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让人感到亲切。

李盈月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昌祖息,“公子?”她目露疑惑。

昌祖息假装有些匆忙,一个踉跄几乎撞倒了李盈月。他赶紧伸手扶住她,满脸歉意:“对不起,我太急了。”

他定了定神,微笑着对李盈月道:“我是知府大人的远房亲戚,特地来支持你的义举。你的美貌和气质让我敬佩不已,我想送给你一件小礼物。”他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精美的玫瑰花胸针。

李盈月讶然地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些许感激,但她婉拒道:“公子,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昌祖息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这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李盈月看着他,眉眼一弯,她接过盒子,轻轻笑道:“谢谢公子,礼物我收下了。”

李盈月对昌祖息的赠礼表示感谢后,便把盒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了那枚玫瑰花胸针。她端详着这枚精美的胸针,红色的玫瑰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让她感到有些惊艳。她轻轻地抚摸着胸针,心中充满了欣喜和感激。

她想了想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区区薄礼,不足挂齿,亦不必留名。李小姐若实在要问,便叫我花公子吧。”昌祖息缓缓勾唇,他道,“让我给小姐别上吧,这玫瑰花的颜色最称小姐。”

李盈月轻轻点头,虽然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但收到礼物的欣喜让她没想太多,所以她没有看到他垂眸时眼神中划过的一抹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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