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白卿卿一怒之下给全族食用的水中下毒,千余条龙失去反抗能力被杀,有些还未死去的,也都死于魔火之中。
死前终于忏悔不该轻信她,可都太迟了。
薄熙生下原身白皎皎,和白塘拼着最后的力气,将龙蛋送往凡间。
然后这白卿卿就跟附骨之蛆一样,臭不要脸的跟上来,一定要白皎皎受尽她所受过的屈辱,苦楚。
如今既然她来了,肯定是要为龙族讨个公道的。
以为拿捏住这回救命恩人的名头就可以扶摇直上,顺顺利利的做天后?
白日做梦。
第二日。
白卿卿本来想自己继续放血,替容御治疗,什么司命,什么白皎皎凭什么来抢她的功劳!
可是等她醒来赶过去的时候,容御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司命。
他对容御的上心程度,远超过白卿卿,一直叫着,“慢一点,慢一点。”甚至温柔的还拿了帕子替容御擦汗。
也就是从容御喝下司命的血那一刻,三人的命运,彻底被改变,剧情也开始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再也拉不回来。
看到这一幕,白卿卿确确实实有些不舒服,不仅仅是因为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功劳被他人抢去,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情绪。
可她又确确实实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几天,司命常伴容御左右,经常给容御讲天宫的一些事情。
因为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堂堂天宫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天帝,所以容御很喜欢和司命待在一起。
一时间,仿佛所有人都忽略了,其实后边一个粕罗果完全可以由容御自己吃下去,那他就不用要别人任何的血了。
只是认定了时瑾说的对,粕罗果已经是一公一母了,就应该是一男一女给容御送血。
在整个割血疗伤的过程,白卿卿慢慢的产生了一种恐慌。
这种恐慌甚至让她厚颜无耻的找上了,时瑾。
“你看不到,也不担心吗?那个司命天天缠着阿御,阿御本来就不喜欢你,要再这样下去,他哪里还能看到你?”
“你这样,把容御送到了别人的嘴边,太愚蠢了。”
白卿卿忘记了时瑾有多可怕,指着时瑾鼻子就骂,“也难怪,你一无是处,不够温柔,不够体贴,还经常陷害我,是知道自己争不过我,放弃了吗?
白皎皎,你就是个废物,守不住自己的族人,更守不住你的相公。”
白卿卿说了一连串难听的话,巴望着时瑾能被她骂醒。
这一回,时瑾却是没有揍她,只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很无奈的叹气,“白卿卿,那位公子来是为了救助阿御,他跟阿御亲近一点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他们都是男子,你这般叫唤,实在让我无法理解啊。”
“你有那么蠢吗?难道都是男子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吗?”踏马的,都是男子才更加的可怕啊。
白卿卿阴沉着脸,“白皎皎,我命令你,去阻止他们,因为这是你欠我的!”都是她,都是那个薄熙,才让白塘看不到她。
母债子偿,所以,都是白皎皎的错。
而时瑾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抽出来那根碗口粗的棍子。
“啊啊啊啊啊啊——白皎皎,你疯了吗?
阿御——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