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白嫩嫩的小手死死地抓着他,往脸蛋上蹭。
“南柠姐姐……好难受……”
如果语言可以杀人,他绝对死于失血而亡。
霍彬朿的表情早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在此时扎眼的白炽灯下显得格外锋利,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任由着怀里的人肆意地蹂躏着自己的那只手。
因为肌肤上的触碰会让她好受一些。
那个人的名字,救了她一命。
否则,他定会要了她。
“南柠姐姐,我好想你……”
莫言一双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泛着泪花,在朝他撒娇,张开双臂索要着自己想要的,霍彬朿不理会,她又急得直跺脚。
“原来你不是怕人,是怕我。”
此时此刻,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主动挑拨,说没有反应是假的。
霍彬朿叹了口气,将她彻底搂进了怀里,抱紧。感受到怀里人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才大步流星地走向主卧,房门被紧紧合上。
床上,他双手吃力地制止着女人的动作,心跳早已乱了节拍,且每一拍都十分强烈,他在隐忍。
现下酒劲儿已经彻底发挥了出来,竟成了吃软不吃硬的德行,男人越是制止她便越发起劲。
上手不得便改用嘴,直接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啃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那两颗虎牙的印记格外明显。
“莫言!”
“看清楚我是谁!”
莫言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睁开眼的一瞬间莫言就知道自己完了。
没有衣服包裹的身子,以及周围乱糟糟的一切,还有关于昨晚那少的可怜的记忆。
她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是来偷拿资料,商议离婚的吗?怎么还把自己搭上了?
霍彬朿觉得自己进来的时候有些不合时宜,将手里的一套女士套装放到床上,视线从头到尾没放到她身上。
可还是毫无征兆地挨了一巴掌。
男人眉头一皱,脸上似笼罩了一层黑影。
对上男人那双黑眸时,莫言马上后悔了,她对霍彬朿来说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更简单。
和他面对面交锋时,她都几乎下意识屏住呼吸,看见他伸出手时莫言就知道自己完了。
莫言吓得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但过了许久想象中比方才更清脆的巴掌声并不没有响起,依旧只有她“砰砰”的心跳声。
但脸颊似乎被什么东西摩挲着,莫言睁开眼睛看去,霍彬朿的脸在她的视线里放大,而那个柔软冰凉的触感,是他的手。
他在为自己擦泪,莫言想,他比外界的传言温柔。
她虽不记得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依稀记得是自己失了控,主动攀附……
一定是那酒有问题,可那酒又是自己主动要喝的,又怎么能将责任全然推给他呢?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莫言垂着头轻声说,“如果你……你也是第一次的话,我……我向你道歉。”
“嗯?”霍彬朿忽然来了兴致,她是觉得他们两个昨晚……
“嗯。”
不能再淡的一句,却让莫言觉得五雷轰顶,更加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但是犹豫了片刻之后,女人还是决定要把男人看紧,一直到自己偷到南柠要的文件,然后和霍彬朿离婚,
私人飞机上。
男人拧开一瓶水送到莫言面前,她许久才反应过来,接过水时手不小心蹭过他的手。
霍彬朿有意地观察她,这次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忍不住打趣道,“这次不怕我了?”
见她依旧神色淡淡,忍不住凑到耳边低声提醒,“也是,都那样了……”
莫言紧咬唇瓣,手上的矿泉水瓶被捏的吱吱作响,更加坚定要离婚的决心。
这个男人表面看起来衣冠楚楚,实则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飞机落地,南柠早已等待多时,待看到女人后,拉着她便离开了。
尽管她在看到男人时,已经拼命的掩盖自己的神色,但是还是被霍彬朿看出了端倪。
两人离开之后。
霍彬朿冷冷的对助理说道,“查一下南柠和靳墨宸最近的动向。”
地下车库。
看着莫言的样子,南柠便大致猜到计划失败了。
但还是试探性地问,“怎么样?霍彬朿怎么来A市了?你查到什么了吗?”
女人在前两天的时候,思来想去,一直想不到办法两全的南柠,便通知莫言让她去调查霍彬朿。
听到女人的话之后,莫言无力地摇头,顺手摸了摸包里的相机,却摸了个空。
她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