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的功德气运不再流失，还有你得下凡积累功德。”墨渊不再提刚刚的问题。
想了想又皱眉道：“白浅这些年在外到处闯祸，报的都是你的名字，你可知道？”
“知道一些，不过之前只以为是年纪小顽皮些，不是什么大事，现在看来要好好查查了。”折颜垂下的眼睛里满是寒意。
“听说青丘帝姬瞧着鲛人鳞片漂亮，便拔了鲛人族小公主的鳞片还留下夜明珠说是交换，鲛人王找白家理论无果，不久后鲛人族内乱如今已经换了个王，原本的王族已经死完了。”墨渊捡着听来的事说了一件。至于是从何处听来的，当然小徒弟了，来之前小徒弟似是无意提了一句折颜上神不怕功德被白浅祸祸完吗，不然他也不会特意看了折颜的功德，也不会这么快发现折颜不对劲。
每次历练回来每个徒弟都会写一份心得感悟交给他，小徒弟除了这些还会和他分享历练时遇到的趣事或吐槽一些八卦——她嘴里总是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其中包括但不限于白家的事。
折颜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墨渊，鳞片对于任何有鳞片的种族都是极其重要的，鲛人的鳞片对于他们来说不仅是自身最强悍的防御，更是修为的凝练，修为越高鳞片越漂亮越多，听说那小公主出生时鳞片就很漂亮，是这一代鲛人族资质最好的，白浅这是生生扒下人家的修为断了人家修炼的资质！
毁人资质比直接杀人更恶毒，这就是白真口中的年纪小爱胡闹？这根本就是其心可诛！
“这只是我听说的其中一件事。”墨渊又开口。与其长痛，倒不如现在就彻底让折颜死心。
折颜气的都把杯子捏碎了，其中一件？！那背地里指不定还有不少肮脏的事藏着……还报的他的名字，白家，白真，白浅，当真是好样的！真当他没了伏羲琴就提不起剑了！
“帮我护法。”折颜冷静下来，开始查探自己的身体神魂。
仔仔细细把身体神魂都探了个遍，不出所料在神魂中发现了迷魂术的残留，这是他刚清醒迷魂术还有残留，别的却只能发现功德气运在流失却没有法术的迹象。
墨渊也试着探了探却看不出什么。
两人又掐算一番却总被遮着，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了——白止最擅推衍之术。
“不如叫东华来看看？”折颜建议。
“不妥，白止要算计自然不会只让我们算不出，今日我带着徒弟来还不会让他多想，但东华再来或者我们去找东华那就摆明了告诉他我们察觉不对了。”
墨渊有些犹豫，他知道瑾晞在推衍上得天独厚的天赋，且她是大劫的一线生机，未必不能和白止的推衍之术抗衡，可是他又担心被白止察觉了瑾晞怎么办，白止一家的上神虽然水，但他们到底是上神且那些阴私手段不少，防不胜防。
折颜察觉到墨渊的犹豫：“可是想到了什么？”
不等墨渊回答，瑾晞就给墨渊传信了。墨渊叹了口气，瑾晞身负天道使命，她躲不开这些阴谋也从没想过要躲，她总说有得到必定要有付出，天道偏爱也不会是无缘无故的。罢了，往后他多教些保命手段给她，还有折颜……墨渊突然对折颜有些嫌弃，这老凤凰怎么这么蠢，该不是凤凰毛太久没拔了糊住脑子了。随后撤了阵法让瑾晞进来。
折颜突然感觉有些冷，一脸懵地看着墨渊眼里的嫌弃——是嫌弃吧？他嫌弃个什么！谁能想到白止会那么早开始算计啊。
瑾晞进来行了一礼：“师父，可否让十六推衍一番。”
瑾晞：" 折颜：淦！凤凰毛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