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忆看见江瞻发来的消息时,她正和宋忻愉打着视频。
电话那头,宋忻愉怨声不断:“我都服了陈思远了,天天幼稚的要死!”
最近,宋忻愉和陈思远两人因为一个头像,吵了顿架,一连几天都没和好。
其原因就是,宋忻愉没和陈思远讲一声,就擅自把两人一起用的情头,换成了自己偶像的照片。
陈思远心里很不是滋味,酸的要死,他觉得宋忻愉心里没他,只有她的偶像。
林初忆安慰宋忻愉:“别生这么大气,陈思远这货一直都不正常,你不知道?”
她说完,打开和江瞻的聊天框,匆匆敲下几字:
【不行,宋姨在家。】
宋忻愉这两天气的不行,“我真是眼瞎,找他当男朋友!!”
江瞻消息在这时发了过来:
【她去麻将馆了,晚上不回来。】
林初忆:【真的?】
她回着江瞻消息,也不忘替宋忻愉说话:“本来就是,等下次见面,我让江瞻替你狠狠打他一顿!”
屏幕顶端,江瞻的消息再次弹来:
【骗你是小狗。】
宋忻愉那头突然失了声,半晌后,视频电话被她挂断。
她给林初忆发了条消息:
【等下和你说,陈思远这sb给我打电话了。】
林初忆回了个“OK”的小表情。
她从被窝里起来,把暖气关了后,穿着身上的长毛睡衣,下楼去江瞻家。
江瞻一直在客厅等着林初忆,听到指纹解锁声后,他跟初七平时见到林初忆一样,立马朝她扑了上去。
林初忆站在玄关处,展开双臂,等江瞻来抱她:“好久不见,男朋友。”
江瞻抱紧怀里毛茸茸那一坨,不停把自己的脸往林初忆脸上蹭,嘴里念叨着:“想死我了。”
林初忆被蹭的直往后躲,她笑出了声:“好了,好了。”
江瞻亲昵的吻了下她的脸,语气幽怨:“你怎么不说你也想我?”
林初忆踮脚,捧住他的脸搓了搓,“想想想。”
“我快想死我男朋友了,想的睡不着觉。”
闻言,江瞻满意将她抱紧:“这还差不多。”
麻将馆内,人声嘈杂。
宋嫚坐在靠近暖气的位置,她将牌理好。
对面的女人,扔了个麻将到桌子中央,“二饼。”
宋嫚坐姿松散,出了张牌,“碰。”
她又出了张幺鸡,几人边聊天边打,麻将在桌上发出叮当响。
旁边坐着的女人,出了张牌,冲宋嫚问道:“欸,嫚嫚,你儿子上大学了吧。”
“谈恋爱没啊?”
宋嫚眼神盯着牌口吻淡淡:“没吧,我家那小子没和我说呢?”
她对面的女人也有个儿子,比江瞻的年龄要大上几岁。对于这方面,她是个过来人,很有发言权:“没说可不代表没有,我儿子当时和我儿媳,两人都谈七年了,到求婚了才和我说。”
其他几人赞同道:“是啊,现在小孩子都很注重隐私的,许多都是瞒着父母谈恋爱。”
宋嫚却不以为然,她生的儿子,她再清楚不过:“不是,主要是我儿子那性格吧,和别人不一样。别看他不平时怎么说话,但这小子随我的很,狗窝里放不住剩馍。”
宋嫚眉梢挑了挑,扔了张五万出去,“他心里憋不住事,要真谈恋爱了,即使他嘴上不说,通过一些小举动,我还是能发现的。”
坐她旁边的女人,老公是大学教授,“没谈也没关系,他们这个岁数的女孩子,我老公学校里很多,实在不行,到时候我给他介绍呗。”
这时不知是谁说了句:“介绍啥啊,她家楼上,那秋阑家不是有个侄女和嫚嫚儿子差不多大!”
“那俩小孩,从小一起长大,之前我还天天碰见俩人一起放学回家。”
宋嫚一听几人说的是她的初初,立马出声打断:“可算了吧,就我家那混小子,还能配得上初初?!”
宋嫚笃定不能再笃定,“初初要是能看上我家儿子啊,那可真是他们老江家祖坟冒青烟了!”
另一边,宋嫚口中,她家那配不上林初忆的混小子,正把人压在床上亲。
津液互换,在屋内发出黏腻声响。
林初忆衣领大开,脖颈处有几抹崭新的吻痕。
江瞻双腿跪在林初忆两侧,一手捧住她的脸,吻的深入,一手作乱探进她的衣服里。
少女身上散发淡淡清香,江瞻贪婪的疯狂汲取。
他的大掌小心翼翼,沿着林初忆的细腰,一路直直往上,最后停在那抹蕾丝边时,林初忆身子猛地一颤。
两人呼吸节奏交缠,乱到不行。
江瞻眸色隐晦,发现林初忆并未拒绝后,逐渐放开了动作。
林初忆脸色通红,只觉江瞻的手烫的很。
今晚宋嫚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几局麻将,她赢了足足小几千块钱。
她心情愉悦的很,平时端庄的她,一路竟也像个孩子,蹦蹦跳跳的回家。
楼上遛狗的邻居碰见她,调侃:“咋了这是,今天这么高兴?”
宋嫚声音高了几个调:“今天呐,老江家祖坟冒青烟了,前几天打麻将我天天输,今天可让我逮住赢了几把!”
邻居一听,也替她高兴,点点头:“那可以,可以!”
宋嫚:“不和你多说了昂,今天高兴,回家给我儿子订个烤肉吃。”
说着,她脸上带笑进入楼层。
屋内,江瞻和林初忆还在继续。
江瞻吻着林初忆的脖颈,不停呢喃:“宝宝,你好香…”
林初忆睫毛微颤,她想不明白,刚刚两人还老老实实一起看综艺,现在怎么就亲到这来了。
宋嫚打开门,房子里响起一阵收拾东西的声音。
屋里两人亲的热火朝天,并未察觉。
宋嫚从冰箱里抱出个哈密瓜,她哼着歌切开,端着那盘哈密瓜朝江瞻房间去。
由于太过高兴,宋嫚忘记敲门。
江瞻的门也没锁,她一拧门就开了。
宋嫚:“儿子,妈……”
话未说完,宋嫚便看到了,床上那一对交缠的身影
随即,“啪——”的一声
是盘子摔碎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