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再次席卷,兴奋地拍打着海岸。
宋可欣算是见识到了他的厉害了。
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乎乎地窝在他的怀中。
任其摆弄,天旋地转后仍有余震。
不知又过了多久,大浪消停后,陆屿白像是一个讨糖的孩子,紧紧圈着她,问:“欣欣,你爱不爱我?”
“爱。”爱了很多年了。
“以后,只能爱我。”
“那你呢?”
“我,会用行动去证明,这一辈子只会爱你……这只小妖精!”
她就像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蛊虫,让他三番四次失去理智与欲罢不能。
“那我考虑一下。”宋可欣捡回一丝傲娇。
“这事没得商量。”陆屿白将她抱进浴室,替她擦拭身子,自己也顺便洗了个澡。
宋可欣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依偎着他,慢慢缓过来。
开始一切还好好的,直到他掌心温度愈发滚烫,浴室成为了新的战场。
溅起的水花四处飞扬。
那一夜,消停总是短暂的。
宋可欣怀疑人生。
谁说的,谁说不压制就能睡个好觉……那简直就是与野兽共枕。
.
一觉醒来,深冬的寒意更甚。
宋可欣刚睁开眼就对上了那张熟悉的脸,挺惶恐的,“你没睡觉吗?”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她才是那个没睡觉的人,受生物钟的影响醒来,依旧是困意满满。
“睡了一会,够了。”陆屿白宠溺一笑。
这是什么铁人啊,睡一会就能这么精神,“你好烦,干嘛这样盯着我。”
本来就困得不行了,还被人这么盯着,她现在肯定很肿,每次没睡好都会脸肿。
陆屿白一脸痴汉相,“在看这是谁家的宝宝这么可爱。”
宋可欣傲娇脸:“那是谁家的?”
陆屿白在她脖颈处嗅了嗅,“嗯,是我家的,我家的香。”
“不正经。”宋可欣别过脸,“几点了?”
“8点chu?tou,饿了?”陆屿白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
被宋可欣推开,“没刷牙呢?”
“我刷了。”陆屿白耸肩,“我不嫌弃你。”
“你不是有洁癖吗?”
“对你没有。”
现在跟他说话容易无语,被撩到无语,宋可欣起床刷牙去,“上班了,再不收拾就要迟到了。”
陆屿白看着她忙碌,人却无动于衷。
宋可欣一番洗漱后,见他还是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你该不会不去上班了吧。”
“你猜对了。”
“为什么啊?”越来越放肆了,提前下班就算了,还打算旷工。
“今天周六。”
陆屿白不指望她能自己想起来了。
宋可欣过了太久没有周六日概念的生活了,突然过回周六日,却也不知道要干嘛。
她喜欢宅家,天气又那么冷,还是睡觉吧。
于是乎又钻回了被窝。
手不由自主的抱着他睡。
陆屿白料到她会睡回笼觉,提醒她,“老实点,别乱动。”
宋可欣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闷着声音道,“你才是不老实那个。”
话落,腰间就被那只不老实的手缠上,“我是啊。”
陆屿白现在的心态就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耍流氓怎么了。
男人开了荤就是不一样。天性被解放了,很难会有老实的时候,
其实,女人开了荤也不一样。尝过了禁果就不会觉得那是禁果。
一切从心。
宋可欣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我先睡会。”
可不想再被他撩拨,不然就真的睡不着了。
“你睡你的。”
而后,陆屿白将她圈在怀里,“我就抱一下,抱着睡舒服。”
算他有良心。
还以为他又要耍无赖。
俩人在暖窝中的补了一觉。
一觉睡到了下午。
宋可欣再次醒来时,眼睛还没睁开,感觉耳边痒痒的,伸手摸了摸,湿湿的。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惹的。
“陆屿白。”宋可欣睁开眼睛。
陆屿白淡定的看着她,“叫哥哥。”
“不要。”
陆屿白又嘬了下她的耳垂,“叫不叫。”
耳朵的是她的敏感点,但她就是倔,“不叫。”
明明是她兴师问罪才是的,反倒被威胁上了。
陆屿白暂时放过了她,问:“饿不饿?”
说起来就很奇怪,她醒来两次都没有饿意,“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点,胃里不能长时间没东西。”
“可是我吃不下。”
“那就少吃点。”话落,陆屿白起身,在厨房不知捣鼓什么。
宋可欣确实没胃口。她本来就不是一个食欲旺盛的人。
约莫过了十分钟。
陆屿白端出一个食盘:“温牛奶、广式蒸点、不饿也要吃一点点。”
宋可欣在逼迫下,吃了烧麦和虾饺,最后留下一杯牛奶,慢慢喝。
陆屿白则帮她打扫剩下的食物。
洗完碗后,又钻回被子。
宋可欣把剩一半的牛奶递给他,“你喝吗?”
“喝。”陆屿白接过,又放在床头柜上。
宋可欣一脸不解地看向他。
陆屿白回过身便捧起她的脸,“我要吃你唇边的。”
话落,唇边传来温热地触感,轻轻的吸吮着。
由温柔转变成热烈。
宋可欣呼吸紧促,胸膛处微微起伏着,试图找寻一丝薄弱的呼吸。
陆屿白停下,眼神炙热地看着她,“还没学会换气,看来还是要……加强练习。”
后面四个字带着气声,咬着重音强调。
炙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抬眼就落入了一双极其柔情的眸子中。
宋可欣咽下一口唾沫,讷讷地问:“你是在……勾引我吗?”
陆屿白微微怔了一下,笑容舒朗,语气很欠道:“那你情动了吗?”
“有点。”宋可欣自知眼里的情愫骗不了人。
下一秒,湿热的吻,在脖颈处游离,而后逐渐没有规律,像是在她身上占据领地一般,盖上章后,就立马转移到下一处。
薄唇触碰过的地方仿若电流划过,酥酥麻麻的,如水花荡漾一般,不断地有酥麻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情之所动,宋可欣回应着他。
“帮我脱。”陆屿白嗓音沙哑,攥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的扣子上。
他自己也没有闲着,但他的工作量明显轻松很多,无疑是将剥了一半的橘子皮扒得再干净些罢了。
宋可欣愣了半秒,业务生疏,帮人解扣子是第一次。还是一个不配合的人。
陆屿白压根没办法在她身上挪开超过五秒钟,最后还是自己解决身上的束缚。
趴在她身上的从来就是一只野兽,一只饿昏了的野兽,如饥似渴地掠夺着,眼底的炙热仿佛要她吞噬。
从白天到黑夜,房间的昏暗,喘息...娇嗔...无处不是放纵的欲望。
野兽也有柔情,嘴下四处留情,将少女的欲nian带到了的巅峰。
待到风平浪静时,室内已经没有一丝光亮。
陆屿白紧紧地圈着累瘫了的宋可欣,将她揉进体内,仿佛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声声清晰。
事后他总会轻揉她的小腹,尽管她并不疼,然后,他会贴着她耳边说着心里话。
有时感叹过去,有时畅想着未来,但这次,他问了最想问的:“欣欣,明天我们去领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