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射穿薄雾,迎来静谧清新的清晨。
卧室的窗帘半开,宋可欣在一片薄光中醒来。
习惯性地看了眼时间,才8点钟,她坐了起来发了一会儿呆。
今天要干什么呢?
她怎么调了个这么早的闹钟?
这时,昨晚的记忆如幻灯片一般有重点的在脑海上演。
靠!宋可欣你怎么这么怂啊!!
昨晚应该狠狠地占他便宜才对!!
白白错失了大好机会!!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交了答卷,才发现自己做错了很多题的学渣,陷入无比的懊恼之中。
下一秒,忽地想起她今天要跟陆屿白去上班。
连忙从床上起来,一番洗漱过后。她深呼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发挥。
上班应该不能太性感,宋可欣在脑中狂速搭配,他喜欢成熟的、风情万种的...
那她....今天就走御姐风!
随后,换了一条黑色碎花小吊带裙,搭配一件款式简约版型很年轻的西装外套,穿上OD黑丝,搭配细高跟。
走到镜子前,化了与风格相配的妆容,不浓但很媚,最后戴上点睛的耳饰,自我打量了一番。
不错,美!绝!艳而不俗!
看了眼时间,8点45分。
时间刚刚好,宋可欣拿起包包,就出门下楼。
陆屿白很早就起床,在楼下客厅坐着了,看着枯燥无味的报纸,听见楼梯传来的脚步声,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还挺准时。”
“当然,我可有时间观念了。”宋可欣若无其事地走到他面前,“走吧,上班去。”
陆屿白抬眸,瞬然定住,眸中情绪翻腾。
在他心里,宋可欣长大了,是个需要被他反复论证的事情。
此时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分明是个“一笑百媚生”的成熟小女人。
陆屿白刮了下鼻梁,收敛了些情感,尽量恢复平静地移开视线。
而后,缓缓道:“陈默去买早餐了,先等会。”
“好。”
宋可欣故作随意的坐下,刷着手机。
这时,金朔扬发来消息:【可欣,我回H国了,事情处理好就回来。】
宋可欣:【好的,注意安全。】
随后,她看向陆屿白,问:“哥哥,那个黄炳权和黄思淼最后怎么处理?”
陆屿白放下报纸:“黄炳权自有法律判决,不出意外的话,无期徒刑。”
“无期?这事法律判得了这么严重吗?”
她也不是法盲,虽然绑架是情节恶劣,但是并没有造成重大人员伤害,法律是不可能判那么重的。
陆屿白简而意骇的说明:“他还有重大的金融犯罪事实,危害国家信息安全,会被遣送回国。”
另外,陆屿白不想让他出来,他就出不来,华阳有最顶尖的律师团队,只要对方有犯罪事实,掘地三尺也得给他找出来,然后给他辩到最高的刑法。
宋可欣诧异:“危害国家信息安全这不就是当代汉奸走狗吗?他是个间谍?”
“是。”陆屿白正色道:“他和她老婆都是间谍,她老婆是国内央视财经报知名记者穆雷,她将国内企业经济机密透传给黄炳权,由黄炳权将信息卖给M国,他们早该落网了。”
宋可欣搜索了下,间谍罪最高刑法就是无期徒刑。
她叹为观止。难怪他能打造出民族企业之光华阳集团,他是有家国情怀的企业家,他远见和能力是他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真是可恶!!无期徒刑都便宜他们了!”过了一会,宋可欣继续问:“那黄思淼呢?”
“金朔扬带走了。”
“她能跟他走?”
陆屿白眉眼冷了几分:“那就是他的事了,你很关心他?”
“关心朋友不是很正常嘛。”宋可欣嘬嚅道。
“黄思淼有间歇性精神病,但她犯错的时候并未犯病,如果真心认错,人家能原谅的话自会轻饶,死不悔改的话,就送精神病院关着,金家在H国也是有点小实力的。”
精神病?
她不相信世界上有人是绝对的恶人,但唯独精神病患者,确实是个不可控的危险,而这种人危险,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想到这宋可欣后不免得有些后怕,后脊柱一凉,幸好只是轻微,不然当了她这么多年眼中钉,算得上大难不死了。
但比其她,“金朔扬才是最可怜的。”
陆屿白不悦,语气酸不溜秋的:“你闲得没事儿心疼他?”
什么叫闲的没事?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宋可欣无语,忽地想起什么事,气呼呼道:“说起他,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替他算什么账?我又不欠他的。”
“我是替我自己算账,昨天你造谣我的话,我可是都听、到、了!!”
陆屿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偷听?”
宋可微收下巴,故作端正:“我那是不小心听到的。”
“听到便听到,我本来也没打算躲着你说。”
“你.....”
宋可欣别过脸,愤愤不乐。
“你还气愤上了?那我就陪你好好地算一算。”陆屿白悠悠地起身走向她,在她面前俯下身子,压向她。
“你干...干嘛?”
宋可欣下意识地往后靠,陆屿白则步步逼近,咫尺之间,只见他倏然一笑道:“那些话你不觉得熟悉?也不知道是谁先造谣,坏我名声不说,还毁了我一桩姻缘。”
宋可欣尴尬扯了下嘴角,“我那是在帮你,不得已为之的言语。”
真是小人!有帐当场又不算,过去这么多年,反倒耿耿于怀借机报复。
整得像是她恶人先告状,他在守护自身正当权利那样。
他语气很欠道:“那我请你帮忙了吗?”
确实..没有..
宋可欣妥协:“好吧,这算扯平,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这怎么能算是扯平呢。”
陆屿白脸更近一步,气息洒落,她仿若被他独特的气息包裹,宋可欣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约莫过了两秒。
陆屿白宠溺一笑,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而后又直起身子,背着手道:“我帮你断了金朔扬的非分之想,你毁我一段姻缘,按道理,你不仅仅要感谢我,还得赔偿我。”
什么!!!
合着他还自我感觉良好,不计前嫌以德报怨,而她成了那个翻脸不认人,贼还抓着贼的狗腿子。
真是活久见,宋可欣难以置信说道:“我怎么毁你姻缘了,你又不喜欢她。”
“当时不喜欢,不代表不能培养感情,你倒是好了,路见不平连根拔起,害得我一把年纪,还娶不到老婆,你说你该不该赔?”
宋可欣一整个...无语住了,她说不过他,妥协道:“我该怎么赔?”
陆屿白拖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怎么赔还没想好,既然你都认了,那我得好好想想。”
“.......”